“既然如此,那就请刘夫人好自为之吧,切莫忘记今日之事。自此你我之间再无任何关系。”说罢这朱文便甩袖而去。刘崇在一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道:既然来我这刘家,就这样出去,未免也太不将我刘崇放在眼里了吧。刘崇将这手中的茶杯冲地一摔,茶杯顿时应声而碎。这刘家的家丁手中拿着木棍大刀便出现在这大厅之外。
朱文回首看了看这自诩为读书人的刘崇,心中冷笑不已,本来想要放你们一条生路,既然自己不知死活,那就休怪我新仇旧怨一同和你算了。
宋氏看此情形连忙起身:“老爷,就放了这孩子一条生路吧,这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啊!老爷。”
“这是你的骨肉可不是我的,今日他便敢闯我刘家,还想将你带走,假以时日若是让他成了气候,还不知要如何对付我刘家呐,今日我便要他知道知道这刘家二字到底是怎么写,省的他出去胡乱造谣坏了我刘家的声名。来人啊,将夫人请下去安歇。”
“老爷,妾身求你了,就放过他吧,要不就只废了他双腿,给他一点教训就好,且莫要了他的性命啊。”
朱文听闻心中愈是恼怒,:“你倒是打的好算计,废我双腿,你也不必担此噬子恶名,你这个妇人真是好生歹毒。”
刘崇冷哼道:“看见了嘛夫人,你如此替他着想,可是人家不愿意领你的情,白瞎了你一片好心,放心,为夫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吾辈读书人怎么行此恶事,来人啊,就按照夫人说的打断他的双腿双手,之后便将他扔出去吧。记得扔远一点,省的脏了我刘家的地方。”
众家丁应承一声便挥舞着自己手中兵刃木棒冲着朱文而去,朱文已然将这《无漏真身》修炼到炼血境界,哪里会畏惧这些脸武道都未曾触摸到边境的人呐?
对着这挥舞而来的木棍特不闪躲,仍由他们落在身上,众家丁以为这朱文已然被这架势吓傻了,不知躲闪,正想取笑之时,这手中木棍竟然断裂数段,再看这朱文毫发未伤,众人只觉一阵恍惚,便皆飞出大厅之外。落地之时,这地上的青石板皆碎裂开来,可见这朱文用力之大,众位家丁皆倒地人事不省。
这刘崇见此顿情景,大呼一声不好,连忙向侧室跑去,这宋氏也见势不妙,跟随刘崇而逃。
朱文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追赶,他想要取这二人的性命不过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但是如此就将他们解决掉,未免也太便宜他们了,他要让这刘宋二人惶惶不可终日,受尽恐惧而后在取其性命这样才方可解其心头之恨,方可除朱家声名之污。
刘崇今日正宴请这萧县的县令大人前来家中商议这收地之事,只是此事那是官商勾结牟取私利之事,对外不可张扬,所以众人皆不知,这刘崇刚安排这府中丫鬟“贴身”伺候,此时这县令大人只怕是正在这芙蓉帐中,自己若是在以往那是万万不敢叨扰的,可是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 ,毕竟已然是火烧眉毛了,哪里还顾得了这县令大人的闺房之乐。
朱文就在其二人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时刻将这二人陷于自己的威胁范围之内,却又给予其逃生之欲望,他倒要看看这刘崇还有什么底牌,既然要想对这刘崇下手那便是斩草除根,不逼着他将自己的底牌 一一揭露朱文哪里知道这厮还和谁有所牵连,朱文从军多年,便悟出来一个道理那便是这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定然叫其永无翻身之日,如若不然就如那春草一般,割之又长,实在令人心烦。
“大人,大人,快开门啊,快开门啊,开门啊·····”刘崇跑到这内院之中对着一间房门开始猛敲起来。
这是房中的张大人正在要紧的时刻,被这敲门声打断心中无限恼怒,这刘崇也是一个会办事之人,怎的今日竟然如此荒唐,来此叨扰自己的好事呐。本不想理会,可是这敲门之声,如此慌张急促,定然有什么要事,若非如此这刘崇也不会现在前来打搅。想到这里,纵使有万般不愿这张大人也只得起身。
丫鬟正在这要紧的时候突然这张大人抽身而去,可是却又不敢埋怨只得一脸怨念地看着自己身旁正在穿衣的大人。
张大人也觉察出这**美人的不满,好好哄了一番这才开门而去。
刚开门就看这刘崇一脸慌张的模样,这张大人本来就积攒了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又看这刘崇如此模样,冲着这刘崇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呵斥。
就在这时,朱文已然入这内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