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赵凌阳将军府的范围,就已经是他的人在暗中把守,看着受伤而来的蔺泽尧,侍卫惊恐一愣,快速的召集起四周的手下。
“杀了他!”不便再出面了,黑衣人退到了一边,冷声的命令着,视线阴寒逼迫的看向踉跄身影的蔺泽尧。
刹那,四把长剑分别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向着蔺泽尧冷酷的刺了过去,相躲避却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蔺泽尧眼中浮现出一抹绝望,豆豆,豆豆!
电光火石间,却见赵凌阳率人攻了过来,快速的阻挡开刺向蔺泽尧的长剑。
“该死的!”楚良也出来,看到蔺泽尧全身是伤,他愤怒的大吼,和蜂拥而来的人打成了一团。
院子里,被赵凌阳的人手扶着的蔺泽尧早已经伤痕累累,虚弱的只剩下最后的一口气。
“喂!你到底怎么样了?”楚良惨白了脸,不敢相信的看向蔺泽尧,怎么会这样?原本还是好好的,几日不见,怎么就重伤到如此地步?
“我没事,楚良,若是我死了,不要告诉豆豆!”蔺泽尧继续的开口,强撑着意识不让自己昏厥,可当视线落在楚良那因为担忧而苍白的面容上,刚努力撑起的意识在瞬间**漾,一片黑暗笼罩下来,“我没事!”
有亲人的感觉真好!蔺泽尧在昏厥前的那一刻,不由得勾起了唇角。“谢谢你为我担心,弟弟!”
“喂!别死啊!死了别妄想我叫你哥!”楚良惊恐的喊着,看着蔺泽尧耷拉下的脑袋,楚良只感觉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下蔓延上来,所有的意识都失去了,呆滞的目光也只能无力的看向蔺泽尧,他不会死的?他是他哥啊!怎么能死?
“不会的,不会的,别死啊!”楚良无意识的低喃着,楚良不停的摇着头,手扶出蔺泽尧的身子,也看见了他胸口汩汩流淌着鲜血的伤口。
“楚良,快进屋,我们暴露了!”赵凌阳已经把杀手杀退,吩咐手下,“调十万大军进京,速去速回!”
赵凌阳的得力属下立刻前去。
蔺泽尧受伤严重,陷入昏迷中。一整夜蔺泽尧都在昏迷中,楚良急得团团转。“不行,我要把万豆豆给接回来啊,他一直在喊着万豆豆的名字啊,这么昏迷不醒,也许那个女人来了他就会好了!”
“我已经让人传去消息了!还有,夕儿也来了,正在路上,让夕儿为他治伤,但愿能快点好起来。”赵凌阳担忧的望着楚良,“大军三日后到京,我们的胜算较多,这一刻怕是要提早来临了!”
“好!我要亲手杀了那个狗皇帝,他胆敢对我们赶尽杀绝,我一定要活剥了他!”楚良的眸中闪现出一抹嗜血的狠意。
赵凌阳点点头。“对此,我深信不疑!”
楚良苦涩一笑,“今晚我要进宫,把那个狗皇帝的人头给砍下来!”
“不行!”赵凌阳摇头。“他现在处于戒备中,宫中已经加派了人手,他知道我救了蔺泽尧的消息,现在正想着削弱我的兵力,只是我已经散播出去消息,说先皇的两个儿子还活着,现在宫中的一部分大臣已经在静观其变,我想,昊明皇现在已经即将失去很多拥护者。再等等,大军到了我们就直接攻进去,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撤离京城,我的人手还不够,我估计他已经在派人来继续追杀我们了!”
“好!那快点吧!我把落鹰谷的人全部调过来,但愿能帮我们的忙!”楚良已经通知了属下,他的一部分杀手现在正在赶来京城的途中。
“恐怕京城的谈笑坊也不行,我们去哪里?”
“去京郊的山上,我在那里有个别院,易守难攻,快点走!”赵凌阳吩咐属下备好马车,下人把蔺泽尧给抬上了马车。
鲜红的血刺激了那楚良涣散的意识,“他会不会死?”
赵凌阳摇头,“我不知道,他现在很危险,军医说他现在很危险,好在他的求生意志很顽强,不然的话,常人受这么重的伤早死了,他还在苦撑,也许万姑娘来了他真的能恢复过来吧!”
“呃!”楚良点头,“但愿她能早点来!”
五日后,蔺泽尧还在昏迷中。
赵凌阳,楚良,夕儿,洛晴天坐在山上别院的大厅中,楚良抑制不住的开口问道:“夕儿,他怎么还不清醒?”
“蔺大哥受伤太重了,全身都是伤口,胳膊和腿上的虽然不至于要命,但胸口处的伤怕是伤到了脏器,他现在在发高烧,我已经想了很多办法,现在要降温,不然的话不知道会怎样!”夕儿也很纠结,几乎哽咽了。“蔺大哥……他怕是活不了太久了!”
“呃!”楚良大惊。“夕儿,你快点救他呀!不能让他死啊!”
“我知道!”夕儿怎么会想让蔺泽尧死,她只是也素手无策而已。
又是五日后,豆豆在边少白的陪同下到了鑫顶近郊的别院。一下马车,豆豆就差点晕倒,连日的奔波,加上本来就身子弱,听到蔺泽尧受伤的消息,她更是没有穿好睡好,人越发的瘦了起来。
“豆豆,你来了!”夕儿拉住豆豆的手,看她瘦的可怜,心中难过,“你快去吧,蔺大哥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豆豆只感觉心头痛苦的纠结起来,哽咽的哭泣声在瞬间爆发而出,“蔺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