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就看到蔺泽尧躺在**,没有一丝声响,脸色苍白的吓人。

“蔺白马!”豆豆尖锐的喊叫着,扑过去痛苦的摇晃着蔺泽尧的身子,不相信几日前还鲜活的面容在这一瞬间已经成了昏迷不醒的人儿了,“蔺白马,你忘记了你说过要娶我的?你说你要将我养胖好嫁给你啊?你让我在边大哥那里等你来接我,可是你却受伤了,你为什么不好好保护自己?”

撕心裂肺的嘶吼着,豆豆不停的摇晃着蔺泽尧的身子,“蔺白马,醒来啦!快点醒来,我不要不说话的你,你快点醒来啊!”

看着痛苦哭喊的豆豆,边少白回过神来,快速的抱住豆豆瑟瑟发抖的身子,“豆豆,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他还没死,受了重伤,你别摇了,他身体很虚弱,不能这样摇晃!”

豆豆这才看到蔺泽尧的脸色惨白,想必是失血过多的原因的,她突然奋力挣脱开边少白的手,“放开我,边大哥,放开我,我要看看他!”

她是学医的,懂得如何处理伤口。他现在一定是感染了,没有抗生素,他怎么能消炎呢,她抹去泪水。

边少白松开她,豆豆再次扑到床边,修长的手指缓缓的落在了那因为虚弱而惨白的脸上,细致的触感让豆豆的微微动容着,心头的一根弦被微微的拨动着,她拉开被子,小心的解开他的衣衫,胸口处被白布包扎起来。

“夕儿!”豆豆喊了声在身后的夕儿,楚良和大家都跟着走进来。

夕儿点头。“豆豆,你冷静点,蔺大哥受伤很多,唯有胸口处这个伤口太深!”

“我没事,你别担心!我要把这白布给打开,我想看看他的伤口!”她只是告诉他们一声,说着就缓缓的解开了纱布,胸口处的一道很深的伤口,上面涂抹着上好的创伤药,居然没有化脓。她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还好,比想象中的好多了。

只是这触目惊心的伤口让她的心瞬间跟着裂成两瓣,“蔺白马!”

“豆豆,你冷静一点。”边少白大力的抱住她颤抖的身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边大哥,我没事!”她拉下边少白的手,又帮蔺泽尧给包上伤口。“你们都走吧,我在这里陪着他!”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大家都没说话,也没动。豆豆又说了一句。“你们快去吧,我和他说话,你们不要听!”

这一次,大家都走了出去,边少白深深的看了豆豆一眼,悄然的退了出去,纵然脚步有多么的沉重,可边少白却还是选择退了出去,关上门的瞬间,视线透过缝隙看向床边的两个身影,他们才是一对!他早该放手了!

屋子里,豆豆擦去泪水,看着躺在**昏厥的蔺泽尧,隐忍住心痛,又检查了他全身的伤,这才发觉他身上遍布的伤痕,除了胸口处致命的两剑,胳膊上,腿上都是剑伤。太狠了,这是要他死的呀!

她不能哭,她是坚强的,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蔺白马!天哪……”

“豆豆!豆豆……”昏迷中的蔺泽尧突然又叫了两声豆豆的名字。

“啊!蔺白马!”狂喜染上了眉眼之上,豆豆快速的抓住蔺泽尧的手,哽咽的开口:“蔺白马,你醒了吗?你醒了吗?”

可是,蔺泽尧又没了动静,继续睡着,豆豆狂喜的小脸逐渐黯淡下去。“怎么会这样?你快点醒来好不好?蔺白马,醒来吧,我是豆豆,就在你身边,我回来了,我回到你身边了,你快点醒来!不许你丢下我一个人,你若死了我也会死的,你一定要好起来,不要忘记了你对我的承诺……”替蔺泽尧盖好被子,豆豆神色凝重的望着昏厥之下苍白的面容,失去了往日的冷峻,此刻的他只是一普通的男子,虽然五官依旧俊美,可那憔悴的神色让豆豆心头阵阵的梗塞着,泪水差一点又要落下来

“蔺白马,我爱你!你知不知道我爱你?我来自另外一个时空,掉在你的浴桶里,我想这是老天的安排,可是为什么我们会这样的多灾多难?我不要你受伤,不要你丢下我,我是认死理的小孩,我掉在你的浴桶里,你就要对我负责,不许你丢下我,不许!上天入地都不许。蔺白马,你听到了吗?”

蔺泽尧昏迷中,依稀听到了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念叨着,可却不知道是谁,他想醒来,头却昏沉沉的,没有丝毫的力量,他挣扎着,斗争着,又继续陷入了昏迷中……

“蔺白马,你快点好起来,你听到了吗?我是豆豆,我好想你!从和你分开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想你,我很想你啊!”

许久之后,日头从半空里终究落在了西山之后,皎洁的明月升上了夜空,屋子里,灯火明亮的照耀着,门外,边少白同样站了一下午,不安的视线不停的看向屋子里。

“你是不是很喜欢豆豆?”楚良在边少白的身后开口。

边少白回头,“呃!”

“不用否认,我也很喜欢夕儿,理解你的心情,走吧!我们去喝一杯如何?”

边少白抿唇一笑,“有何不可?走吧!”

两人一起去了另外的房间,赵凌阳从隔壁走出来。“要喝酒啊?捎上我吧,别忘记了我也是个失意的男人啊!”

“好啊!三个失意的老男人!为老男人干杯去!”楚良

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