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相公有点坏 毒医相公 白马受伤
蔺泽尧一走,豆豆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别哭。”她滚热的泪水滴在了手背上,边少白疼惜的开口,一手习惯的抚摸上豆豆的发丝,“不要哭。等时机成熟了,我带你去找他,这次他是去办大事,应该高兴是不是?”
豆豆点点头。“嗯!我尽量!边大哥!我好害怕!我好害怕他会一去不会来了!”
豆豆隐忍着酸楚,不去看边少白那同样受伤憔悴的面容,她知道他也没有休息好,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吧,边大哥似乎对自己真的有了那么一丝依恋。但是她却不能给他带去幸福,她爱的人是蔺泽尧!感觉很对不起边少白。
“怕什么?”低沉的嗓音在豆豆的耳边想起,边少白痛惜的拦住豆豆的身子,将她拥进了怀抱里,“放心吧,他若是没有这个本事,也就配不上你了,他会平安归来的!”
痛苦的闭上眼,似乎所有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干,豆豆无力的要靠在边少白怀抱里,任由万般的思绪纠缠在心头。
七日后,蔺泽尧快马加鞭的回到鑫顶的帝都,虽然知道豆豆现在绝对的安全,可还是忍不住的痛,忍不住的去想念她,想着她乖巧的依靠在自己怀抱里的感觉。那丫头现在不知道怎样了,有没有好好吃饭,他真的舍不得她!
明亮的阳光透过碧绿的枝叶稀疏的照射下来,蔺泽尧昂起头失神凝望着天际,为了豆豆,他甘愿杀人!即使昊明皇是自己的亲叔叔,那又如何?是昊明皇赶尽杀绝的,若他不动豆豆,蔺泽尧或许还能忍下去,但是动了他的女人,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正思虑着,直到四周色冷的杀机阴寒的逼迫而来,蔺泽尧神色一凛,立刻收回了心绪,犀利的眸光带着迫人的威严看向一瞬间从四周围杀过来的众多黑衣杀手。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神情,刚刚闪现而出的杀手在瞬间抽同携带的佩剑,向着蔺泽尧冲杀过来。
冷哼一声,拔出腰间的软剑,蔺泽尧动作凌厉的迎击着杀过来的杀手,来者不善,看来昊明皇还是贼心不改。
黑色的身影,飞扬的发丝,鲜血在搏击的同时血腥四溅着,因为闲晃到偏僻的巷子口,而且杀手人数太多,蔺泽尧除了迎战外,根本没有任何一丝施毒的机会儿。那些人似乎也防备了他用毒,速度很快,不给他留任何机会儿!
“你们是昊明皇的人!”握剑的手骤然间一紧,蔺泽尧阴寒的眸光在鲜血渲染之下多了份冷厉和心痛,昊明皇真的要赶尽杀绝。
依旧没有回答,可手上的招式却愈加的冷厉凶残,蔺泽尧骤然间飞身而起,躲避开迎面刺过来的两柄长剑,可惜四周人数太多,再转身回防已经来不及,胳膊上剧烈一痛,刹那,鲜血从伤口出喷涌出来。
今日怕是无命回去见楚良了,连豆豆也难见到了,蔺泽尧冰冷的眸光扫了一眼受伤的胳膊,淡然的勾勒起嘲讽的笑容,抱着必死的决心,蔺泽尧招式愈加的骇人,冷厉的剑锋之下,硬是在重重的包围里杀出一条血路来,可惜内力在大量的消耗,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儿拿出毒药,却没有施毒的机会儿,身子也在拼死的搏斗里伤痕累累,失血和疲倦之下,高大的身子已经没有刚刚的凌厉和迅猛。
而四周的尸体也越堆越多,瞬眼却已经死了二十多个一流的杀手,只可惜蔺泽尧已经无力再拼搏。
眼前血光一闪,蔺泽尧快速的后退,可是体力衰竭下,一剑狠毒的刺进了胸口,随着剑身的抽出,带出鲜红的血液,而在同时一左一右的两剑也在同时滑过了他的双腿,高大的身子在瞬间轰然倒地。
吃痛的闷声着,蔺泽尧单膝跪了下来,鲜血从身上的伤口处不停的滴落,在满是鲜血和尸体和地面上汇集成一条血河。
“蔺泽尧,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看着单膝跪下的蔺泽尧,一道冰冷无情的嗓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得意的响了起来。
豁然的抬起头,蔺泽尧抹开脸上的血迹,看向走出来的黑衣人,淡泊的嗓音里没有任何的惧怕,只是有着喘息的不稳,“你们想怎样?”
“蔺泽尧,楚良已经就擒了,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扫了一眼黑衣人,蔺泽尧眸光里闪过犀利,“怎么可能,你们会捉得到楚良?他现在安全的很,休要骗我!”
楚良跟赵凌阳在军队,有将士护卫,不可能的!
“那你就受死吧!”黑衣人提剑刺了过来。
这一刻,蔺泽尧没有想死亡,而是在眼里迸发出渴望生还的光芒,因为他还有豆豆,他要去找豆豆,给她幸福,他们还要生孩子!
浅笑浮现上了嘴角,蔺泽尧抬着看向走近的黑衣人,对上他森冷的嗜血的面容,不动声色的聚集起内力。
剑在脚步停下的时候凶狠的刺了过来,蔺泽尧捂住再次受伤的胸口,趁着黑衣人放松戒备的瞬间,忽然间黑色的身影飞掠而起,消失在大街上。
“追,务必要杀了蔺泽尧以绝后患。”惊骇着,一想到蔺泽尧如果逃脱了,昊明皇会大怒的,黑衣人就吓坏了。
身上的鲜血在大肆的流淌着,可蔺泽尧凭借着一缕意识硬是强撑了下来,向着赵凌阳的将军府快速的奔去,不想死!死的了话,豆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