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灼光疑惑不已，捻眉问道：“何为体验者？”
苏婳虽然人麻了，但脑袋还没麻，解释道。“就像我……嗝……呀，为了某种……目的，才……来到这里……”
“什么目的？”
苏婳拍着自己高耸的胸脯，自豪感爆棚，“当然……为了钱呀！嘿嘿……其实呀，在我的世界里……你们一个……嘿，一个……都是虚构的……是不存在的……只是有人将我……的意识，放进了……凤天玖的脑袋里……”
钱？虚构？意识？
灼光的理解是，凤天玖的肉身已被苏婳的魂魄占有，那真正的凤天玖又去了哪里？
灼光有些诧异，又问：“只是为了钱？你没有别的目的了吗？”
他觉得苏婳的到来并不是那么简单。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苏婳点点头，一下子又将灼光扑倒，抛出一个眉眼，伸出灵巧的舌头舔拭着自己的嘴唇，醉酒后的媚态让灼光的呼吸一沉。
她继续道：“我来这里……就是让把你吃干抹净……嗝，骨头都不剩，嘻嘻……”
闻言，灼光唇角微微上扬，原来，她是为他而来……
但是苏婳接下来的话，让他唇边的笑意瞬间凝固。
她先指指自己，又指了指他。说道：“只要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然后和你……结了婚，我就可以永远……离开这个……嗝……鬼地方了……哈哈……”
灼光坐起身，脸色登时变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疼得她龇牙咧嘴。
“你说……”灼光墨瞳骤然缩紧，“你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早点离开这里？”
对他的死缠烂打，对他的各种付出……都是假的？
“啊……”手腕的疼痛让苏婳稍微清醒两分，她另一只手用力掰着，却无济于事，她娇嗔道：“灼光，你弄疼……我了……”
眼眶中有晶莹的水光在山洞，但是灼光却根本听不进去，他再一次凑近脸旁，浑身散发出的寒气让醉酒的苏婳，都感觉到了凉意，但是他的声音却是低沉而沙哑，还带着哽咽：“你……要离开这里？”
“当然要离开……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苏婳挣脱不开，气血上涌，对着他一顿吼，“我怎么……可能为了你，放弃我原本的生活？”
“凤天玖，你把我当什么了？嗯？”灼光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魔气瞬间围绕周身，用力将苏婳推到在床榻，用手撑着她的双手……
“放开我，我不是……不是凤天玖……不是……”苏婳原本的挣扎，渐渐放弃，就连声音也越来越小……
灼光缓缓抬起头，赤红着眼，看着已然沉睡的人儿，发誓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否则……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
阴律殿的灼光缓缓从那日的回忆中清醒过来，苦笑着，望着某人离开的大门，喃喃道：“是的，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