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头抵着墙无力的下滑，跪在地上。
她最后那一句“你……满意了吗”，不断在他耳边环绕。
他紧闭着眼，缓缓道：“满意了吗？”
那夜她醉酒的场景，再度浮现他的脑海——
“你，到底是谁？”
已经醉意浓厚的凤天玖躺在**，目光涣散，嘻嘻傻笑着指着自己，说：“我？我，嗝……是苏婳呀……嘻嘻……”
那一刻他懵了，全然不知如何面对这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苏婳？”灼光踱步到床榻，躬下身打量着**的人，轻声问道：“苏婳……是谁？”
“哈哈，傻瓜，嗝……苏婳就是苏婳呀，嘻嘻……嗝……”苏婳嘻笑着，伸手勾住灼光的脖颈，顺势坐起身，樱花唇瓣若有似无的察着他的耳畔，引得灼光没由来的一阵颤栗，他毫不犹豫推开她。
苏婳却将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如论如何都不松手，还含糊不清的闹着：“不要推开我……不许你……嗝……推开我……”
灼光当真停止了，比起刚才的震撼，他此刻更多的是疑惑，原本想开口问清怎么回事，却突然低声训斥着用力甩开苏婳的手，“你干什么？”
回答他的依旧是苏婳“嘿嘿”的傻笑。
原来，刚才苏婳看着那去白玉一般无暇修长的手，忍不住“吧唧”了两口，当然吐沫星子也弄了不少上去。
灼光皱着眉头甩了甩手，正准备擦拭手背，床榻上的“酒疯子”突然猛扑过来，将他结结实实的扑倒在地，张着爪子，“嗷”滴大叫一声。
见苏婳这样，灼光有些恼羞成怒，不管是男人女人，怎么都改不了他的习惯？他愠怒道：“你给我下来。”
“哎呀，不要玩生气嘛……其实……嗝，谁在上面都……无所谓的……最重要的是……嗝……开心……对不对？”苏婳眨了眨眼，趴在他胸膛上，用手指画着圈圈。
“对……”个屁。
嗯，她的话怎么那么熟悉？
“呐……认同了……也就好办了。”
她的话与那日凤天玖同他说的一模一样，甚至叫语气口吻都一样，只是现在的女孩多了几分醉意，有些含糊。
他抬起头，诧异的看向她，难道那时的凤天玖就已经是她了？
“所以……我所选择的……**之法呢，也异于常人……嘿嘿……包管你喜欢……”苏婳眨了一下眼，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好，**。”灼光忍不住勾起嘴角，墨瞳的宠溺之色，溢于言表。
“嗯。”苏婳闭眼点头，“很舒服的呦。”
“那你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灼光一脸了然于心反问身上的人。
苏婳一个激灵坐起身，哑然道：“你……你怎么知道……嗝……的？”
灼光亦坐起身，伸手摸着她的年颊，难怪他与凤天玖认识几百年都未曾动心，原来让他真正动心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小妮子。
“老实交代，你……”苏婳伸着手，恍惚的指着灼光，道：“是不是……也是游戏体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