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灼光忙完阴律殿的事，回到阎罗殿时，却发现空旷的大殿之内，空无一人。
唤来鬼差一问，才知凤天玖根本就没有回来。
他脸色骤然一沉，转身便急冲冲的朝外快步走去……
而此刻，凤天玖不在别处，正在包拯的寑殿。
至于为什么会来这儿，因为她之前眼睛红红的从阴律殿出来时，就碰到了躲在在暗处的包拯，似乎是等候已久。
当凤天玖刚张嘴，还没来得及问出心里的话时，包拯便道：“陛下跟我来，便会知晓想知道的事。”
但是凤天玖没想到，他会带着自己来到他的寑殿。
凤天玖打量着包拯的寑殿，厚重的墨绿色罗幔，家具摆设沉稳大气，似乎与他本人平日的感觉有些反差。
她并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上次与包拯喝醉后，她就是在他的床榻上醒来的，不过那时迷迷糊糊的，并没有怎么在意他的住处。
“陛下，心情不快，不如喝喝酒，发泄发泄？”包拯进殿随手关了门扇，将托盘放在圆桌之上，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恭敬的两酒杯放到离她最近的桌沿处，温言道：“这是你最喜爱的曲幽酿，入口甘甜，后劲有力。”
凤天玖转过身，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最后目光落在包拯身上，问：“你……都知道了？”
“陛下……”包拯神情自若踱步到凤天玖年轻，轻巧端起酒杯，递到她唇瓣，莞尔浅笑道：“喝了这杯酒，我便告知于你，如何？”
凤天玖垂眸，凝视着他手里的酒杯，良久，才接过酒杯。
包拯眼含笑意，其中夹杂着的期许微微渗透出来，他期待着凤天玖一饮而尽，然而她并没有如他所愿。
她缓缓将酒杯放到桌上，她已经知道答案了，侧身道：“那次醉酒你便知道我不是凤天玖了，为何不拆穿我，还屡次三番的帮我？”
确实说不过去，他好歹也是凤天玖的得力属下，在得知自己的老大不见了，他都丝毫不讶异，还待她如常？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被拆穿，包拯亦没有丝毫惊讶，淡笑如常，看着她道：“陛下终于知晓自己异于常人之处了？”
凤天玖缄默不语，静待下文。
“陛下说笑了。”他又道：“至我认识陛下起，陛下便是如此，我又如何拆穿？”
闻言，凤天玖一愣，不可思议。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包拯又逼近了两步，俯视着她，低头附耳呵气如兰，道：“陛下的秘密，我早已知晓，并且替你隐瞒了几百年，陛下难道……不该慰劳慰劳我吗？”
如此同时，他带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拦住凤天玖的腰，吓得她一个激灵，后退好几步。
“不可能？你说谎。”她摇着头，如果说凤天玖之前醉酒也会变成女人，那她来这个世界之前，包拯见到的女人又是谁？
凤天玖反问道：“我一个多月前才来这里，即时凤天玖醉酒后，你见到的女人也不是会是我……”
“陛下真聪明。”包拯低着头，拍拍手，眼底的笑意闪过一丝狡黠，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