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弥被整个儿抱起来,然后放在Alpha的**。他重又跪着,鼻尖前便是项适原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拉下裤链的特写。

粗犷偾张的性器拍打在他脸上,完全不同于在康沃尔海滩上的迟疑,Omega直接张嘴将其含了进去。

小口地吮吸着最前端,郁清弥回忆上次项适原是怎样做的,转而用舌面在茎身上来回舔着,尽量照顾到每一处。再含进去的时候,已经又胀大一圈的性器更难吞进去了。他卖力地吞咽着,眼皮上抬,看见项适原单手撑在扶手上,平静地支颐注视着他。

郁清弥尝试含得更深一些,不管不顾地往前撞去,喉咙立刻有作呕的反应,他怕牙齿咬到,只能先退出来,咳呛得泛起生理性泪水。

项适原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调整呼吸。

他的小狗看起来凄凄惨惨的,也感受不到快乐的样子。项适原想着,手指挑起一缕柔软的发丝捻了捻。不舍得。

“算了。”他说。安抚地拍了拍Omega的背。

郁清弥怔了怔,想抬头看项适原,却被摁回去。

“休息一下吧。”

他的头倚在项适原的腿上,看见项适原一只手握住近在咫尺的性器,有些漫不经心地撸动起来。

Alpha的呼吸加重了些,但仅此而已,不是与他交缠流连时那会儿那种,潮湿又滚烫,像是要将所有的情欲宣泄在他身上——

“项适原……”

项适原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头顶,从坐着的角度往下望,侧脸被挡了大半,只能看见他抿了抿已经很红的嘴唇,“让我再试试。”

项适原的动作一顿,片晌才沿着他的唇形慢慢抚摸了下,像是描了一遍。

“你不喜欢吧。”指尖的触感很轻柔,“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勉强自己,弥弥。”

“……不是的,”郁清弥咬了咬他的手指,有点难以启齿地,“我不喜欢是因为没办法让你享受到……你教教我吧,你想让我舒服,我也想让你舒服。”

项适原看着Omega眨着眼睛仰望自己的模样,好像真的很爱他。

这家伙无论是初遇、重逢,还是第一次委身于他的时候,虽然假装人畜无害,但脑门上明晃晃就写着“你们这些Alpha都差不多德性,最多比项胥强点”。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内心清醒的Omega开始沦陷,冷静自持的Alpha开始失控。

“弥弥,”项适原捧起他的脸,“嘴巴张大。”

郁清弥感觉到带有薄茧的手指来来回回摩挲着他的下巴。

“再张大。”

他无法说话,感到下颌骨隐隐发酸。

头被斜着抬到某一个角度,手指渐渐加了点力度,或轻或重地沿着脖子往下的线条按压,喉骨在皮肤下的起伏被探索出来,最终指尖停留在喉结下面一点。

“自己别用力,不然容易受伤。”

郁清弥几不可见地颔首。下一秒,项圈上的绳索被猛然一拽,他整个人失衡向前,性器凶狠地插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又被攥在脖子上的那只手往后拉至**只戳到唇上,很快绳索又动了,这一次,性器深深进入到项适原指尖摁着的位置,他有一种整个喉咙几乎被捅穿的错觉,下颚都快要脱臼了,喉肉被异物刺激得不断收缩,眼眶里蓄满的生理性泪水不可抑制地自眼角滑落,很快变得冰凉。

项适原看见小狗尾巴上的毛绒一颤一颤,清丽的面容被挤压得扭曲,仅靠鼻腔呼吸似乎已不足够,但在窒息的恐惧中,他的双手都垂落在地毯上,一点濒死挣扎的迹象都没有,像一具有生命但失去行动力的**玩具。他只是勉强上挑着眼皮,仰望他的Alpha。

他的Alpha终于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五官愈发凌厉,带着狠劲,有些控制不住地沉溺在情欲中,像是要把他拆骨剥皮饮血吞落肚,又像在说一切疯狂的举动都只是因为爱他。

他被撞来捣去的频率太高,视野晃动,在模糊的焦点中锁定他如此奉献的对象,此外再也做不了别的了。他听见Alpha在他耳边说:“含紧了,不准咽,也不准吐。”

性器前端抵在他喉咙入口的软肉上射了。

**持续了一段时间。然后等郁清弥调整好呼吸,项适原才慢慢将性器从紧闭的嘴中拔出来。

他抽了几张纸巾,先将Omega流了满脸的眼泪擦掉,才匆匆清理了下自己,整理衣服。在这过程中郁清弥像是受了过多的刺激还没回过神来,恹恹地蜷缩在他腿边,头靠在他膝盖上。

项适原抬起他下巴:“张嘴,我检查一下。”

郁清弥只得小心翼翼地仰着头,含了满满一口的乳白色精液,粉红色的舌头浸在里面只露出个尖。

项适原让他合上嘴,在他唇上亲了亲,俯身捏了捏已经硬了很久的Omega的前端,下面被束缚住的囊球鼓鼓的,精液无法流通,Omega的身上难得干燥。他把郁清弥抱回自己腿上,拨了下小狗尾巴,不意外听见一声含糊的呻吟。

“后面呢,很湿?”

郁清弥慌忙点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要把尾巴取下来吗?塞了这么久,后面再也合不上了怎么办。”

明知道项适原在跟他开玩笑,郁清弥还是紧张地攥紧了Alpha的衣袖。

“可是一取下来,水肯定流到到处都是。一辆劳斯莱斯都报废了,这里可不是私家车。”Alpha吻着他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游走,低声引诱,“帮你舔掉吗?”手指揪着毛茸茸的小球,承诺着,“一滴都不会流到地上。”

餐盘都被挪到一边,郁清弥双手撑在餐桌上,两腿大大分开,跪在餐椅的两侧扶手上。中间悬空着,全身的支撑点只有四处,肌肉紧绷得微微颤抖。项适原伸手将绳索调整至项圈后面,拽了拽:“背后位也不要害怕,拉着绳子,让你知道是我。”

早就不害怕了。郁清弥心想,知道是你,只要每一次都是你,就会一直知道是你。

握着绳子的手慢慢抚过小巧的蝴蝶骨、光滑的脊柱沟、浅浅的腰窝,“啪嗒”,腰际上的扣子解了开来,勒住肛塞的皮绳松了,底下臀肉现出红痕。股缝和**处被反复爱抚着,小狗的毛球尾巴被稍微揪起一点,又放开了。

在Omega难耐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的时候,小狗尾巴像红酒塞一样被轻轻拔出,里面蓄了许久的清液迫不及待地流淌出来,沿着大腿,无限**。臀瓣被掐着腿根的手掰开,隐秘的、**靡的小穴暴露在空气和他人的视线中,被肛塞撑久了暂时合不拢,肛口一圈红通通的有些肿胀,翻缩着柔软娇嫩、浸着水光的肠肉。

郁清弥感觉到温热的舌头在他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无端端联想到夏日冰淇淋沿着圆筒融化,忍不住轻哼一声,冷不防绳索被拉成直线,是项适原以为他在害怕。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喉结在项圈的压迫下急速滚动着。然后他便看见了,餐桌正对着一侧窗户,双重玻璃清晰明亮,无星的夜映着机舱内的璀璨灯火,以及陷于爱欲的两个人。

他看见自己塌腰撅臀,像小狗一样趴跪着,脖子上戴着项圈,绳索和命运都攥在圈养自己的主人手里。他看见他的主人伏在他身后取悦他,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再下往……视线被阻隔,触感却很敏感。他能感觉到Alpha是如何吮吸舔吻着他,舌尖是如何探入其中,水声是如何涟涟搅动起,自己又是如何越来越忍受不住,开始扭腰摆臀地迎合,颤动的桌面引发金属餐具与瓷器的轻微相碰,绵密清脆的低响令他的神经末梢都在跟着共振。

头后仰着,下巴至锁骨的一段被抻成脆弱的曲线。含不住了,精液从翕动的唇角溢下。身体里好像有好多水,满到能晃出声来,让Alpha吃不完似的。前端依然干燥,高高翘起,几乎要贴到小腹上。他很想蹭一蹭,即便是桌沿也好,就在这时,似乎察觉了他的意图的主人伸了一只手过来,在他的铃口上大力抚弄着,指腹毫不客气地重重擦过顶部的小孔。

他的主人比他还清楚他的欲念,比他还快地给予他想要的**。

“啊——”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亢奋地叫嚣着,只顾快乐,不顾其他。精液半咽半流,他手脚发软地摔下去,被一双手稳稳接住,接到温暖的怀抱里。

阴茎一跳一跳的,又胀又酥麻,好像坏掉了一样。他浑身都在**着,一边舒爽一边惊恐地哑声叫着项适原的名字。

项适原抱紧他,双臂将他连着胳膊都牢牢圈在一起:“别怕,别怕,是干性**。”

郁清弥屈起手肘,十指抓住环着他的小臂,将衬衫袖子揉出熨不平的褶皱来,失神地大口呼吸着。

他垂着脑袋,身体还时不时地**几下,唇角的涎液和精液涂到Alpha的衣服上也不知道。项适原一直抱着他,直到他恢复平静。

“项适原……”声音也没那么哑了。

“嗯。”项适原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好点了?”

怀里的人点点头。

“不舒服吗?”

“不是。”回答得太快,郁清弥有点脸红,小声解释道,“我以为我坏掉了,明明没有……却感觉那么强烈。”

项适原被逗笑了,擦了擦郁清弥的唇角,捏着他的下颌抬起来:“张嘴。”

郁清弥这才反应过来,对秋后算账有些慌张:“我,我没含住……”

“嗯,”项适原看起来似乎并不关心这个,“我看看你的喉咙有没有被捅伤,乖,张嘴。”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Omega在整个过程都很听他的话,除了因为摩擦和撞击有些红肿,别无大碍。

“好了,接下来,我们来谈谈惩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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