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等同于定了性,去得去,不去也得去。
一众大臣捂嘴偷笑,那位四品大臣,宋国华,一点办法没有,上了贼床,下不去,只能点头同意。
于是,第二天,军队拔地前进的时候,宋国华谎称生病,走不了,带来的人马当中自然是有御医的,陈潇命御医给宋国华看病。
可御医给他把了半天脉都没查出病症。
陈潇诧异,主动问他:“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宋国华说他思乡成疾,想念家了,希望陈潇能允许他回家看看。
妥妥的,大孝子啊,陈潇差点感动到流下清泪,又怎会不允许他回去?
当即,大手一挥,命其告老还乡!
好家伙,一撸到底,把人官职给整没了。
宋国华,将女帝党的脸一张张看过去,恨到极致,这些人,真是把通道往死里坑。
女帝党目光游离,心里发虚,当成自己没看到。
紧接着,队伍继续前进,而宋国华恨得咬牙切齿,一边咒骂陈潇不得好死,一边咒骂女帝党将来下地狱。
行,你们都不要老子,老子就去辅佐镇江王。
总有一天,老子能成为镇江王的头号大心腹,来推翻当前统治。
咱也弄个王爷当当。
就此,宋国华开始万里长征。
陈潇这边,走到下午,距离下个周府还剩几百里。
他无比想念小轿车,跑到下座城池就几个小时,哪像现在慢慢吞吞的,靠腿力。
龙辇上。
“哎,殿下太热了。”
春儿拉着自己的衣服,扇风。
陈潇偷瞄一眼,狠狠吞咽一口唾沫。
从他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一览无余的雪白,足够诱人。
再看其他几个妃子,由于天热的原因,穿的非常单薄,从外能看到里头肚兜的颜色,风景大好,看的陈潇心痒难耐。
女子最迷人的时候,并不是大大方方任你索取的时候,而是欲拒还迎,若隐若现,遮遮掩掩,才让男人心驰神往。
要不为何后世的丝袜会如此令男人着迷?
陈潇伸出手,抓住春儿胳膊,“热吗?”
“是啊,太阳太辣了,简直热的要死。”
“既然热,干嘛不脱?脱了不就不热了?”
脱了?春儿瞬间俏脸红透,她知道陈潇是想使坏,顿时撒娇。
“不要,殿下,外面有那么多人,可别取笑春儿。”
“怕什么,咱们在里面,还怕被人看到?看不到的!”
春儿内心翻白眼,“外面是看不到,但里面那么多人,能看不到吗?”
其他太子妃个个捂着嘴偷笑,“春儿,脱了吧,听殿下的,热就脱。”
村儿看向那些姐妹,撇撇嘴,“各位姐姐,那你们也脱呀,难道你们不热吗?”
“殿下又没让我们脱。”
“那不行,咱们姐妹当初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脱一起脱!”
春儿的话,让陈潇这老色皮眼睛一亮。
“对,不错,天那么热,大家也快脱,凉快,脱脱脱,快!”
说话间,他左手拉住赵敏,右手拖住春儿,就要脱她们衣服。
太子妃们娇笑,“别,不要。”
“不要什么要,赶紧脱!”
里头的欢声笑语,以及陈潇的骚话,统统传出龙辇,听的随行大臣心痒痒。
靠,同样是出行,凭什么太子能带亲属家眷,而他们不行,他们也想鼓掌,也想脱!
坐在后头轿子里的赵华裳,听到一阵阵传来的声音,俏脸阴沉的可怕。
禽兽,简直是禽兽。
她不由想起当时在威海战船上,天天听到隔壁陈潇寻欢作乐的声音,以及出战那天被他逼迫含住那里,太痛苦了。
别人都是遮遮掩掩,只有陈潇不要脸,光明正大,肆无忌惮,似乎还怕别人听不到,恶意将声响弄大。
难怪别人说他荒**无度。
就在陈潇摁住春儿,笑容猥琐,抬手要强行脱她的时候,龙辇猛然停下。
惯性原因,他跌倒在地,疼的倒抽凉气。
太子妃们吓得大惊失色,赶紧叫喊:“殿下,你怎么了?没事吧?”
听到这番喊叫,外头的赵东来迅速上前,把赶车车夫扯下来,“怎么回事?怎么赶路的?伤到殿下是不想活了?”
车夫吓得跪倒在地,不断磕头,“赵将军,这事不怪小人,是前头突然停下,小人为了避免撞上,不得不停。”
“那也是你的错,要停也该停稳一点,怎么能说停就停?”
“行了。”陈潇一身大呵,掀开布帘,走出来,“不怪他,前面怎么回事,快去看看。”
“是。”赵东来一声答应。
很快,他就赶回来,神色慌张道:“殿下,前面有支军队。”
“军队?哪支军队?”陈潇拧眉,前往宁州途中怎么会有军队?
赵东来立刻再去询问。
没多久,他带着几个灰头土脸的士兵回来,那群士兵刚到龙辇前,立刻跪在陈潇脚边,砰砰磕头。
“殿下,小人宁州知县萧何波,拜见殿下。”
陈潇看他,虚手一托,“起来吧!”
“是。”
一群人稀里哗啦站起来。
陈潇立刻询问:“你是宁州知县,不待在宁州,跑来这干什么?还有,你们为何穿士兵的衣服?”
萧何波立刻回话,说他此行是要去京城。
“去京城为何这般狼狈?”
“朝廷颁布商税,我的押税上京!”
陈潇心头一跳,对哦,这年代没有银行,各地税收上来,需要人将银钱押入京城,放入国库。
可宁州没有佣兵权,只能募集乡勇,穿上士兵服装,压税钱赶往京城。
而他们这帮狼狈,显然被打劫了。
事实上,陈潇细问下,的确如此。
宁州附近有一山匪,凶悍无比,叫齐小天。
这哥们儿以前是很老实的,最终落草为寇,是因为他在外干死干活,媳妇儿却在家**,给他带了绿帽,被他捉奸在床后,忍无可忍,手起刀落,将两人宰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齐小天不想死,干脆上山当了山匪,干了这些年,算是熬出名堂,成了大当家。
可惜,这家伙有点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