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母女争夫
……最后,越想越郁闷,我为什么在这里,给他看儿子?我这是圣母到天下无敌了么?!火愤愤的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去把平平乱丢的迪亚哥拿来放沙发上摆放整齐。
古子幕打开电视,却什么也看不进去。话说,今天是为什么来这里?……
等苏子言从医院回来时,已经是三更半夜,安安住院了,宋清辰在守着,苏子言回来准备住院的东西,却见古子幕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苏子言推了推古子幕:“去**睡哎。”
古子幕愣了一下后,脸黑成了墨汁!咬牙切齿,如今我和你没这么亲密!谁要去你**睡了!
苏子言一点都不懂察颜观色:“古子幕,我回来拿东西,安安得住院观察,平平就麻烦你了。”
古子幕忍无可忍,河东狮吼:“苏子言!那是你儿子。”
苏子言答到:“我知道哎,没说不是。”
古子幕好想掐死苏子言算了!什么是重点,这女人从来都不懂!
苏子言提着包边走人边交待到:“半夜两点左右要起来把平平一次尿,要吹口哨他才尿的……”
古子幕虎目圆睁中,看着苏子言关上了门!这什么世道!确定市长的工作职责没有半夜起来给市民把尿这一项!……半个小时后,认命的叹了口气,心情非常不爽的掏出手机,定闹钟,凌晨2:00!
看来今夜是回不去了,古子幕也不想太亏待自己,真的爬去了**,那满是苏子言味道的**,贪婪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梦乡……
凌晨两点,被闹钟惊醒,起来给平平把尿……一时睡迷糊了,忘了苏子言的交待,没有吹口哨,把了半天,就是没尿出来。最后放弃了,抱着回**,才放好,平平就尿得一柱冲天……
古子幕满身都是,气个半死:“……”祸害生的儿子,果真也是祸害!
被子,床单都弄湿了,这床是没法睡了,古子幕只得先抱着平平去了沙发,又去拿来衣服裤子给他换上,这一折腾,都到凌晨三点了!看着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小祸害,古子幕抹了把脸,换**用品,最后才去洗头洗脸洗澡!
而此时,青木却还守在古子幕小区门口,随着夜色越来越浓,青木的脸,越来越黑!古子幕夜不归宿,那昨夜他睡哪去了?不会是睡在苏子言那里吧?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青木全身如坠寒冰,手都哆嗦了起来,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最后,油门一踩,来了苏子言公寓楼下,此时,已经是凌晨5点,天际也开始发白了。
古子幕却和平平一大一小,一模一样的姿势睡在同一个**……
早上六点半,习惯性的醒来,古子幕一愣后,才想起身在何方,看着压在小腹上的那只小肥腿,好有烤了的冲动!一忍再忍,才忍住了。
把小肥腿挪开,起身下床,洗刷好后……纠结了十八分钟,才黑着脸非常别扭的去了厨房,洗米,熬粥……到底是有多命苦,才会在这里照顾情敌的儿子!
等粥熬好的时候,平平也起床了,然后说了句让古子幕生不如死的话:“我早上都是直接喝奶的,不吃其它的早餐哎。”
古子幕面无表情!“……”非常郁闷的,非常愤愤不平的,把那锅粥喝了下去。
看了看时间,要上班了,可苏子言却还没有回来,只得打电话问:“什么时候回来?”
苏子言那边吵得很,大吼到:“古子幕,我们回不去,安安今天要做全面的检查,最快也要下午才能回去了。平平抵抗力不行,不能带来医院,病毒太多……你给平平泡奶喝了没有?一次泡180毫升就行了,放6勺奶粉……”
古子幕:“……”你这话说得是不是说得太晚了点?!
“到我们了,挂了!”
苏子言的电话挂得如此迅速,古子幕的话还没问出口呢:“我要上班,你儿子谁管?”
看着被挂的电话,古子幕心里又有一股熟悉的冲动在沸腾!
平平喝完了奶,和古子幕大眼瞪小眼。
古子幕皱眉想了想,说到:“我带你去认识新的小朋友好不好?”
平平意见不大:“好。”
古子幕抱着平平就要走,平平批评到:“古子幕,你就想这样出门?你没给我擦面油,没给我戴帽子,没给我……”
“……”咬着牙倒回去,一样一样的干!
以为大功靠成了,没想到平平又说:“爸爸每次出门时,都会给我带水,带套替换的衣服,带些小点心……”
某市长怒:“……”我不是你爸爸!不带不是很正常么?!
最后,还是去找了个袋子,把平平说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放了进去,一大一小这才出门。古子幕的大衣是毛尼大衣,有些扎人,平平嘟着小嘴说到:“古子幕,你这衣服弄得我难受死了,我爸爸从来不会穿这样的衣服!”
爸爸,爸爸,爸爸……古子幕的滔天怒火如万丈高楼平地起:“闭嘴!”
平平委委屈屈的闭嘴了,因为古子幕看起来很凶神恶煞。
青木坐在车里,看着古子幕越走越近,越来越心冷……子幕昨夜真的在苏子言这里!怀里的小孩是谁?苏子言的?苏子言和谁生的?不会是和子幕的吧?青木杏眼圆睁,脸上阴沉沉的,能拧出水来。
目送中那一大一小坐进车里,扬尘而去,青木咬牙切齿:“苏子言!”
苏子言此时确正在忐忑万分的等待安安的检查结果,就怕是病毒性感染。安安每次一发高烧,就折腾得人生不如死,现在苏子言站着都能睡着,宋清辰更是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眼里全是血丝。
安安因为高烧,不停的闹腾,脸烧得通红通红,喉咙都哭哑了,宋清辰心疼坏了,一手抱着安安,一手举着点滴,轻哄到:“宝贝,乖宝贝,爸爸最爱的宝贝,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你看,我们已经打完三分之二了,还有一会儿就打完了。乖宝,一会就好了。打完了,爸爸带你去坐摇摇车好不好?去买你最爱喝的爽歪歪好不好?再去买个米妮回来好不好?……”
安安不停的挣扎,哭闹,把针头都挣扎掉了出来,血一下子就从针孔冒了出来,宋清辰急得大喊:“护士,护士……”
护士过来,只得又开始重新扎针,安安哭着不干,宋清辰狠着心,用力压住安安,不许乱动,看着宝贝女儿哭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宋清辰的心揪成了一团,心痛坏了:“宝贝,宝贝……”,真是恨不得替女儿病,替女儿痛。
好不容易扎好针,宋清辰抱着安安不停的走来走去,苏子言拿着结果,哭丧着脸回来:“病毒性感染。”
宋清辰眉头皱得死紧死紧的,苏子言接过点滴瓶,三人一起围着输液大厅转圈:“也不知道平平怎么样了?”希望没有闹人。
这希望是注定太奢侈了!此时,古子幕的车正开在高速公路上,平平突然说到:“古子幕,我要拉粑粑!”
古子幕一脸黑线:“现在?”
平平用力点头:“嗯。”
古子幕深吸一口气:“能忍一会么?再过十分钟左右,就下高速了。”
平平摇头:“不能。马上!快点,我忍不住了。”
此时正是上班的最高峰,车来车往,古子幕打了转向灯……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就是靠不了右边的紧急停车带。
平平憋得小脸都红了,小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古子幕,我要拉粑粑!”
古子幕也急:“再忍忍!”
平平忍无可忍,就地解决,脱掉裤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小屁屁,非常痛快淋漓的释放了内存……
闻着那股臭味,古子幕:“……”问候宋清辰祖宗八代一遍一遍又一遍!
平平扬着无辜的小脸:“古子幕,擦屁屁。”
古子幕抽了张纸递了过去,面无表情到:“自己擦。”
平平接过,胡乱的擦了擦后,歪歪扭扭的提上裤子,指着那堆东西问到:“古子幕,怎么办?”
古子幕好一会后,才勉强从喉咙挤出一句:“你自己制造的,自己收拾!”
平平眨着无辜的大眼:“古子幕,我还太小了,我不会哎。”
古子幕各种想死:“……”
平平捏着鼻子:“古子幕,好臭。”
古子幕怨恨极了:“……”臭也是你拉的!
非常明智的把车窗降了下来,终于改善了呼吸质量……忍啊忍啊忍,忍成了大神,终于下了高速,古子幕赶紧停车,收拾残局,那陀东西再不解决掉,人就要疯了。
找来报纸,屏住了呼吸,终于在视觉上解决了祸源,但四周都没有垃圾楼,丢哪呢?古子幕选择了丢到路边的绿化带……结果祸起萧墙,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了一环卫阿姨,虎着脸,批评到:“怎么可以乱丢垃圾呢?有没有点公德心?看你穿得人模人样的,又开得起车,怎么却连这点公德心都没有?……不行,你快点捡起来!”
古子幕第一次被市民骂得如此灰头灰脑……默默的,认命的又去把某东西捡了起来,带回车上。非常非常面无表情的看了某物的主人一眼,古子幕板着脸,开车。
平平非常识时务的选择了沉默是金。
一路上,两人忍受着折磨,终于找到了一个垃圾痛,古子幕迫不及待的把某物丢了进去,其实更想连同它的主人也一起丢进去!这样才从根源上解决了问题!
不用再忍受着臭味的折磨,两人同时长吁了一口气,能自由自在的呼吸,真好。
刚到林天星家门口,就见林天星带着花小汐还有狗狗林天星在玩捡球的游戏,见着古子幕……旁边的小男孩,惊,问:“古大爷,哪来的孩子?”
古子幕咬牙:“苏子言的。”
林天星“啊”得意味深长,抬眸打量平平,唔,不愧是古大爷的种,眉眼间有几分相似,三分像古大爷七分像苏子言,看完人后,当机立断,进屋兴奋的大喊:“老婆,老婆,老婆……”
一分钟后“啊”的一声惨叫传来,同时伴随的还有花月容冷哼声:“谁是你老婆?”
林天星虽然痛得啮牙裂嘴,但在物主权上却丝毫不让:“你就是我老婆哎。”
花月容扬拳:“你再说一次!”
林天星看着暴力女,非常明智的选择了转移话题:“苏子言的儿子来了。”
话音刚落,花月容已经如龙卷风一样的刮了出去,跑到院子,见着平平,绕着圈的打量,那表情甚是诡异和惊悚。古子幕忍不住问:“怎么了?”
花月容双眼还是粘在平平身上:“子幕哥,苏子言的儿子怎么会在你手上?”莫非是对那废女由爱生恨,于是绑架了她儿子?
古子幕词穷了:“……”总不能说是自己找虐,昨天非不走,才落得这个结果吧?
花月容终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360度无死角把平平看了个遍,越看越热血沸腾,这是子幕哥的儿子啊,如此极品的小正太,真是长得太对胃口了,真想扑倒,唔,就是年龄还太小了点,花月容很是怨念,为什么是2岁,不是20岁?多个零该有多好。要不,再等个十八年?正好老公从小养成……这辈子睡不了子幕哥,睡了子幕哥的儿子,也是很好的……!死而无憾了!
古子幕说到:“苏子言在医院,抽不开身,我要上班,平平就麻烦你们了。”
花月容的笑容即彪悍又没有下限:“子幕哥,人给我,你放心!”
古子幕蹲下身看着平平的眼睛说到:“这是花阿姨,这是花阿姨的小公主花小汐……我要去上班,你在这里要乖,不许淘气……”
平平非常有礼貌:“花阿姨好,小汐姐姐好。”
花月容母女的笑容,是那么的……如狼似虎!
古子幕从车里把平平的那一大包东西提了出来后,才倒车去上班。
花月容笑啊笑啊笑得好‘不’纯良:“平平,你吃早餐没有?”
平平在晨光中仰起头:“阿姨,我已经吃过了。”
看着平平在阳光照射下更显白嫩细滑的小脸,花月容忍无可忍,伸出了狼爪,摸上了平平的小脸,唔,手感如此的**,爱不释手啊爱不释手。
平平却皱起了眉,不喜欢被如此目的不良的抚摸……
花小汐拉起平平的小手,甜甜的笑甜甜的叫:“老公,我们去玩吧。”
“老公”二字,把花月容惊得目瞪口呆:“花小汐,你叫平平什么?”
花小汐眉目含俏,眨着大眼:“妈,我对平平一见钟情,长大以后我要嫁给他。”
花月容风中凌乱了……母女争夫……多么惊悚!多么**!多么让人想死。花小汐,你怎么能和你老娘抢男人?不想混了?!
平平选择了跟花小汐走……
花月容泪眼相送,NND,年龄小的女人就是占便宜,又鲜又嫩,男人个个都爱,仰天怒吼一声,老娘想重生到小时候……这段时间,花月容重生文看多了!
花小汐心满意足的牵着心上人的小手:“平平,你喜欢玩什么?”
平平浑然不绝前面是陷阱:“我喜欢看小人书,我喜欢玩脚踏板,我喜欢……”
花小汐回眸一笑百媚生:“我也喜欢看小人书,我也喜欢玩脚踏板,我也喜欢……”
花月容闻言,嘴角直抽……花小汐你还可以再无耻点么?你好意思说你喜欢看小人书……怨念中,手机响起,竟然是青木,尾随着古子幕过来的青木:“月容,在家么?”
“嗯,在家,怎么了?”
“忙不忙?要不要一起逛街?”
花月容说到:“今天抽不开身,下次吧。”
青木却说到:“今天我轮休,好久没看到小汐公主了,挺想小家伙的,我来看她吧。”
青木挂了电话,开车去买了芭芘娃娃和一些水果后,才过去。
花月容泡了一壶花茶待客:“请坐,尝尝我的手艺,刚学的日本玫瑰花茶,据说可以养颜保养、减肥塑身、祛痘祛斑、预防三高……”
青木接过品尝完后笑到:“月容姐,你学艺未成啊……”
花月容笑了:“被你喝出来了,刚学三天。”
青木左右环视一周,问到:“小公主呢?”
花月容怨念四起,那个不孝女,拉着平平回了她的闺房,独占了小正太,真是太不厚道了!扬声叫到:“花小汐,出来接客!”
客厅响起无数回音:“接客,接客,接客……”
青木呆了:“……”好有嫖ke(客)的感觉……
花小汐拉着平平出来,见着青木,叫到:“阿姨好。”
青木一脸笑容:“小公主好,哎,一段日子没见,又长漂亮了。呶,给你,你最爱的芭芘娃娃。”
花小汐接过芭芘娃娃:“谢谢阿姨。”
青木瞪着平平的目光里全是阴寒,可脸上的笑容却未毫未变:“月容,这是哪家的小男孩?长得好可爱。”
花月容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悟了青木的来意,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是在子幕哥身上看出蛛丝马迹出来了,这是来探底呢。全身热血开始沸腾,有好戏看了……人生真是**无限啊。
真真假假的答到:“这是苏子言的儿子,还有一个女儿呢她,是龙凤胎。”
青木如遭雷击,手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花月容故意扇风点火:“青木,你不会以为孩子是子幕哥的吧?”
青木笑得比哭还难看:“不是吗?”
花月容半真半假:“宋清辰的。”不过,只有一个是他的。
青木脸上回暖,半信半疑:“真的?”
花月容说到:“苏子言和宋清辰在美国结婚了,你不知道么?”
“啊!我还真不知道。”青木憋在心里的那口气,总算是找到了出口,眯眼重新打量平平,是不像。好一会后才收回目光,问到:“他怎么会在这里?”
花月容摆出官方的说法:“子幕哥带过来的!”
青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脸上勉强挤出笑意:“哦,是这样啊。”
花月容故意问到:“你是不是很介意?”
青木沉默,没有回答。
花月容笑着血淋淋的问:“是不是担心子幕哥吃回头草,和苏子言破镜重圆啊?”
这话如一根烧红的铁针,直插青木的心脏,承认了:“嗯。”
“你看现在苏子言残成什么样了?完全就是一大婶,站在子幕哥身旁,笑死人了。更何况,她还和宋清辰结了婚,又有了孩子!她那不堪的过去,你比我更清楚了,哪一点都配不上子幕哥……”
这话青木爱听,心里尽管还是一片忐忑不安,但却感觉底气足多了:“谢谢。”
花月容眯着眼笑:“不客气,中午到这里吃饭么?还是去找子幕哥过二人世界呀?”
青木脸上飞起了红云:“就不在这里吃饭了,我先走了。”
花月容也不留人:“慢走,有空下次再来玩。”
青木一走,花月容就去找小美男,结果看到花小汐正拉着平平裤子的松紧带,探着小脑袋往里看……
花月容大惊失色:“……”这个不孝女,看美男怎么可以不叫老娘一起看?!好资源怎么可以不共享!真是太不厚道了。伸长脖子,探头过去,一起看上平平的小禁地……好有把小美男扒光了来看的冲动。
林天星进来时,就见着一大一小两色女在干如此家丑不可外扬的勾动,气得脸都青了,咬牙切齿:“花月容!”
三人吓了好大一跳,某二女惊吓过后,看上林天星的目光,非常的怨念……坏人好事者,会遭天打雷劈的!
林天星慢慢后退,那娘俩的目光太恐怖了。
花月容用目光把林天星千刀万剐千千万万遍后,才问:“什么事?”
林天星汗滴滴的答到:“刚才婚纱处打来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到,人家在等着呢。”
“啊”花月容这才想起,今天约好了拍婚纱,看了看小美男,果断的决定:“下次再拍。”
林天星不干,好不容易才磨来了这次机会,如果错过,还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时候才会再同意拍婚妙了:“不如,我们带着小汐和平平一起去拍?”
花月容眼前一亮,一锤定音:“好。”
啊,小小新郎,子幕哥的儿子……美梦成真!人生至此,夫复何求,死而无憾了。
花月容一手一个,抱着就往车里冲,恨不得现在就开始拍婚纱照。
林天星松了口气,这姑奶奶总算是答应了,用最快的速度赶去了婚纱影楼,之后……之后林天星恨不得自插双目,自我了断。
好不容易等到花月容化好妆,穿好婚纱,然后,就新郎易主了,花月容抱着平平拍了一张一张又一张,张张亲密无比……林天星忍无可忍:“花月容!”
花月容甜笑着亲吻平平的小脸蛋拍了一张之后,抽空看了林天星一眼:“干什么?”
林天星嘴角直抽:“我们应该一起拍照了。”‘我们’二字,咬音特别的重。
花月容挥了挥手:“我们在拍着呢。”随即无视了林天星,跟摄影师说到:“是不是应该换个背景了?”
…………
林天星气不过,打电话找老子算帐:“你丫的古大爷,我恨你!我恨你千百万遍!”
古子幕刚开完了会议,倒了杯热水,喝了一口润喉后才问到:“又怎么了?”
林天星泪眼汪汪的:“平平替代我做了新郎!”
古子幕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
林天星非常的怨念,咬牙切齿:“今天和花月容拍婚纱,小爷到现在,连背影都没拍上一个!”你们古家的儿子和老子,都不是好货,都是我的天敌!
古子幕鄙视到:“你那三十几年的饭白吃了么?连个两岁小娃都弄不过!你个废材。”
林天星眼前一亮:“我打得过他,可以打么?”打了之后,会不会找我秋后算帐?
古子幕无所谓的说到:“你好意思你就打,我意见不大。”反正是宋清辰的儿子……
林天星非常的好意思,挂了电话后,上前,一把拎起平平,给丢出了摄影棚……然后,被暴怒的花月容一个过肩摔,摔到了地上,踏于脚下:“林天星,你欠揍是不是?”
林天星半抬着头,看着花月容据理力争:“你好歹也和我拍张合照!”
摄影师抓拍了这彪悍的一幕,这是林天星有且唯一的一张婚纱照,不敢示于人前的婚纱照,让他生不如死的婚纱照。
花家母女对这一次的婚纱照都非常满意,因为两人都如愿以偿,穿上了婚纱,和小美男拍了无数的合照。
小美男拍得不高兴了,嘟着嘴发脾气:“我要回家,我要爸爸……”
最后花月容没办法,只得打了古子幕的电话:“小家伙闹腾得不行,我们搞不定了,你快来!”
古子幕只得放下手中的工作,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
花月容正温声细语的哄着平平,可成效不大,见着古子幕,松了口气,欢天喜地:“好了好了,不哭了,看,你爸爸来了。”
平平抬眼看到古子幕,哭得好不伤心:“他不是我爸爸!”
花月容呆了:“……”啊,忘了这中间的变故了,确实对于平平来说,宋清辰才是爸爸。
古子幕板着脸:“不许哭!”
平平不依:“我要找爸爸……”
古子幕试着讲道理:“你妹妹生病了,你爸爸在医院照顾她,你不可以添乱!”
平平抽抽咽咽:“可是,我想爸爸了。”
古子幕想了想,拿出电话,拨通,递给了平平,没一会,就传来宋清辰的声音:“喂。”
平平破涕为笑:“爸爸。”
“哎,小宝贝,怎么了?”
“爸爸,你们快点回来吧,我好想你们。”这里的阿姨姐姐都好恐怖……
宋清辰轻哄到:“小宝贝,妹妹要住五天的院,爸爸妈妈走不开,你这几天要乖一点,好不好?”
平平很是失望:“还要五天啊?”
“嗯,不过,爸爸今晚上可以回来给你讲睡前故事哦。”
“真的?那太好了,爸爸,你晚上几点回来?”
“这样好不好,你九点睡觉,我七点前赶回来好不好?陪你玩两个小时。”
“好,爸爸,我等你。”
挂了电话,平平吵着要回家,古子幕看了看时间,四点过五分,叹了口气,认命的抱着小祸害上车。
花家母女依依不舍,泪眼相送,花小汐甚至说到:“妈妈,我们一起过去好不好?”
花月容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可被林天星无情的扼杀掉了:“不行!”
花家二女齐齐怒问:“为什么?”
林天星满头黑线:“……”冥思苦想后,说到:“来日方长,今天平平也挺累的了。”
花家二女觉得言之有理,这才让林天星虎口逃生。
唉,难怪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才分别,就相思如狂了。
平平一回到家就沉沉睡了过去,今天被花家母女折腾得够呛,古子幕把平平抱到**放好,盖好被子后,就接到了林静雅的电话:“子幕,晚上回来吃饭吧。”
“妈,今晚不行,有点事,走不开。”
林静雅不满极了:“你这孩子忙什么呢?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却一点都不见上心,什么都让青木操心,你这孩子,幸亏青木知书达礼,都随着你,要是换了别人,还不得跟你大吵大闹啊……”
“妈……”挂了电话,古子幕皱起了剑眉。这桩婚事,烦恼的叹了口气……
又有来电,是青木试探的问:“子幕,今天我去看小汐了,不过,有在那里看到另一个小男孩,月容姐说那是苏子言的儿子。”
古子幕应到:“嗯。”
青木一咬牙,又问到:“子幕,现在苏子言她还找你么?”
古子幕目光如炬:“青木,有什么你直说。”
青木有些不自在:“我就是怕苏子言又纠缠上你。”最怕的就是婚事有变。
古子幕刚想说话,却见今夏的主治医生的电话打了进来:“青木,我这有点急事,等空了,我再找你。”
挂了青木的电话,立即接通:“陈医生,怎么了?”
“古先生,请速到医院来。”
吓得魂飞魄散,古子幕什么都顾不上了,直冲门外,刚好在电梯口碰上了宋清辰,什么都顾不上说,古子幕按了电梯下楼,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今夏怎么了?”
陈医生说到:“古小姐心跳达到了每分钟50,现在是一个瓶劲,只要找到那个刺激点,就能醒过来。”
古子幕惊喜若狂:“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陈医生说到:“今天一下子提高了15个,肯定是某人或者某事,对古小姐的刺激比较大,所以我请你过来商议下。”
“唔,让我问问。”古子幕头一个就想到了打苏子言的电话:“今天你来看过今夏了?”
苏子言正“嘘嘘”着给安安把尿尿,嘘了好久,终于尿出来了,这才回话到:“刚才有过去看今夏。”
古子幕追问到:“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没说什么,安安太闹了,清辰又回去了,我就抱着安安去看了今夏,不过,因为安安一点都不安稳,我也就没顾得上跟今夏说什么。”
古子幕把苏子言的话复述了一遍,主治医生说到:“不如让苏小姐抱着小孩再过来一趟试试看?”
苏子言说到:“安安现在刚打上点滴,大概还要两三个小时才能打完。”
古子幕心急如焚,却又没办法,只能等,等得坐立难安,魂不守舍,在原地转了一圈一圈又一圈后,实在忍不住,去了楼下儿童门诊,此时苏子言正守在安安身旁,看着点滴一滴一滴的滴下来,才两天,安安就瘦了一个号,脸色腊黄,无精打彩的,可把苏子言心疼坏了。
安安一生病就不吃东西,连水都不愿意喝,只得打营养液维持,更是不睡觉,只有累到极点的时候,才会睡一会,一般最多半个小时,就会醒来,又开始闹腾。昨晚和宋清辰在医院,两人基本上都没合过眼,现在苏子言站着就能睡觉,整个人都是飘的状态。
见着古子幕问到:“你怎么来了?”
古子幕看了苏子言一眼,问:“想睡?”
苏子言可怜兮兮的点点头:“让我闭上眼就能睡着。”
古子幕面无表情:“睡吧!”
苏子言也不客气,爬上床躺到安安身边,还真是闭上眼就睡着了,换了古子幕开始盯着点滴看,没一会,苏子言的手机响起,古子幕犹豫了一会,还是翻了出来,是宋清辰,接通:“喂。”
听到古子幕的声音,宋清辰愣了一下,才问到:“子言呢?”
古子幕看了正睡得口水横流的某废女一眼:“睡了。”
宋清辰顿了一下,又问到:“安安怎么样了?”
古子幕还是两字:“睡了。”
…………
宋清辰挂了电话,低头亲了亲睡得正香的平平,站起身来,去了浴室,洗澡……
安安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突然抽搐了一下,大哭了起来,苏子言惊醒,爬起来轻拍着安安的背:“宝贝,妈妈在,妈妈在,怎么了?可是做恶梦了,妈妈把坏蛋打跑了,我的宝贝,不要怕,妈妈在……”
安安还是大哭不止,苏子言把它抱到了怀里,跟古子幕说到:“麻烦你帮我举下点滴瓶。”
就这样,一个抱着哭个不停的安安走在前面,一个举着点滴瓶紧跟在后,绕着输液室大厅转圈,安安哭着哭着,尿了,尿得苏子言满身都是。
什么都顾不上,先给安安换裤子要紧,只是,安安的右腿打了点滴,裤子没办法脱下来,苏子言有些着急,这样的天,穿湿裤子肯定不行,可是如果把点滴先拔下来,换了裤子再重新打的话,又得费很大一番劲,安安的血管太细,本就不好扎针,加上她又非常害怕打针,老是挣扎不停……
古子幕轻而易主的就解决了苏子言的难题,伸出大手,用力一扯,一撕,尿湿了的裤子就成了碎布……
苏子言特崇拜的说了句:“古子幕,你好厉害。”
古子幕面无表情的看了苏子言一眼,为什么此女的崇拜点如此之低?只不过是撕了条尿湿了的裤子,就厉害了?
苏子言见古子幕脸色不好看,说到:“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古子幕彻底无视了苏子言。
苏子言果断的闭嘴了。
安安打着点滴又睡着了,苏子言抓紧一分一秒的睡觉,神奇的是这次安安竟然没有再惊醒,因此,苏子言也一觉到天亮,等睁开眼时,发现太阳升起老高了,而古子幕却坐在床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表情不明。
苏子言小心翼翼的问到:“不去上班么?”
古子幕神色不善,废女,现在都几点了!中午十一点半了!还上什么班,过去也下班了!
安安这时也醒来了,看着古子幕,笑啊笑啊笑得好甜。
古子幕纠结:“……”要笑回去么?
苏子言伸手摸了摸安安的额头,惊喜的大喊:“烧退了,烧退了……”,跳下床,去拿了体温计,5分钟后,36度7,真的不烧了,苏子言差点喜极而泣。
安安扭了下小身子,苏子言赶紧抱起,脱裤,把尿,安安尿得很远,很远……于是,古子幕的裤脚和鞋,都遭了池鱼之殃。
古子幕嘴角直抽:“……”不愧是苏子言生的!一个比一个欠揍!
瞪了某女一眼,苏子言不好意思的笑:“这个……纯属意外,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
古子幕一脸无奈:“……”
安安退了烧,胃口也好了,吃了小半碗稀饭后,精神好多了,古子幕问到:“现在,可以一起去今夏那里么?”
苏子言抱着安安:“走吧。”
安安却在苏子言怀里,朝古子幕伸出了双手,脸上笑得很是春花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