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赃会议圆满结束。会议期间剻江北都没下楼,有的事情能做不能说,有的事情能做不能说也不能听。
事情说完,那脸盆鸭肉也吃差不错。酒也喝了三瓶。接下来进入三个男人的风花雪月时间。先开头的师椽,师椽以前是从部队大院出来的家教极严,对于男女关系十分保守。等到改革开放时期,他第一次出国旅游,不知道怎么的,居然被马奔拉去看**表演,回酒店之后居然长了一脸火疙瘩,大概是憋出来的。师椽回忆起那段日子,不住感慨,说:“白种女人的可真是大呀!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大的。”
马奔开玩笑说:“老师,你这辈子出了你老婆的还看过其他的吗?不是我,你的人生会有很多遗憾的。”
师椽呵呵一笑,“老马,你香港的那个女人小心跑了,你一年也去不了几次,女人那东西。晚上洞空空,白天就空洞洞,小心给你戴帽子。”
马奔一瞪眼睛,“她敢?一个农家女子,跟了我马奔,衣食无忧,还去了香港,该满足了。离开了我,她去吧!”他摸了摸脑袋,“话又说回来,那搔蹄子还真是个花钱的兜兜,我每月给她九万港币还不说够用,连物业管理费也不交,说什么,房子又不是她的名字。蠢货,老子非拔了她不皮不可。”
师椽开他的玩笑,说:“只怕到时候宝贝还来不及吧?你的毛病我知道。等这事情弄妥帖,你去香港休息段时间吧,让你们这对野鸳鸯团聚一下。”
老马笑笑:“师总,你怎么在男女问题上就是不出问题呀?”
师椽尴尬一笑,“说我老伴是剻老战友的女儿,要让剻老知道,非拿枪嘣了我不可。”
大家都笑起来。
马奔和周易不对付,将话题引到周易身上:“周易,听说你和冯辛关系密切。老子大大地嫉妒。”
周易摇头,“你乱说。”
马奔嘿嘿一笑:“冯辛男人是个太监,她就守得住?对了,据说,她男人喜欢看她和别的男人那个。你有没兴趣?”
周易大骇,心中暗怒:“都说了,没我什么事。”
马奔冷笑:“有没有谁说得清楚。我劝你,该出手时就出手。”
周易。“少扯我身上,没事情我走了,老婆等下要打电话过来了。她有怀了孩子,大意不得。”
师椽说:“好,今天就到这里,都回去了,对了,周易你留一下,跟剻老说几句话。”
周易很诧异,“还说什么?”
师椽说:“今天我们商量的事情你还得和剻老说一声。知会他一声。我们才好动手。”
周易这才明白,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得让自己去说呀。反正自己现在也不是松钢集团的员工,有的话自己说起来也方便。便点了点头:“你们不去。我去。”
上得楼去,却见剻江北正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周易进来,仅微微一抬头:“你来了,他们都走了吗?”
周易说:“都走了,剻老,你不下去吃饭,大家都吃得不开心,也没多少话说,就散了。”
剻江北鼻子里哼了一声。突然说:“前一段时间委屈你了。是我儿子不争气,给你造成这么大麻烦。”
“没什么,应该的。“周易随口回答。
剻江北长叹一声:“子女们都大了,不听话了,胆子也大,什么都敢干。不将我这个老子地话当回事。”
周易笑笑,“他们都在国外,国外自然有国外的思维方式。”
剻江北点点头,“乱不了。由他们去。我也是去日无多,放不下心的就是你们这些后辈。对了,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怎么看?”
周易小心地回答说:“大家都推我出来承头买下青年服务总公司,弄个地产开发项目。对了,铁厂那边师总建议我也买下来干干。
“你是怎么想的?”剻江北问周易。
周易说:“我倒是想试试,您也知道我这回出狱没工作干,天天在家休息,闲得都要长虱子了。”
“对,年轻人是要工作才行。“剻江北放下手中的报纸,“大胆去做,做错了再纠。”
“谢谢剻老的和理解。”
“我累了,你回去吧。”
一身酒气地回到酒店,宛若却还没有睡,只坐在客厅的大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周易笑笑,小声说:“怎么还没睡呢,你现在可是有孕在身,要多注意身体。”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周易上前一把抱住妻子,“走,我抱你上床。”
宛若惊叫一声,“不要,箍住孩子了。”
周易大惊,忙放下妻子,手足无措,“不小心不小心。”
宛若靠进丈夫怀里,“终于回家了,我可想苦你了。答应我,再不讦出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承受这样地打击。”
周易点点头,用下巴靠了靠妻子的头顶,嗅到洗发水的香味,“我答应你,安全第一。那么,我们睡觉去吧,我好久没那个了。”
宛若“吃吃”一笑,“什么是那个?”
“就是那个。”
“什么就是那个?”
“咳,不许你装蒜。“周易故意装出一副很恼火的摸样。
“哈,生气了。“宛若大笑,“不许你耍态度。”
“走了,走了。“周易使劲将妻子往房间里拉。
“可是,我是个孕妇,不能那个的。”宛若强烈反对。
周易一把将妻子推到在**,“我问过了,医生说,只要怀孕过了三月就可以过夫妻生活的,只不过动作要轻柔。放心,我会很小心的。脱衣服,脱衣服。”
听周易这么说,宛若将信将疑的脱光衣服。大概是很久没和丈夫见面,宛若觉得很不好意思。光溜溜地钻进被窝,吃吃笑着,“我有点害怕,心挑得厉害。”
宛若肚子有点大,看起来很诡异,周易有点汗,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孕妇的身体,这也算是一种独特的体验吧。
他跳着脚手忙脚乱地脱掉裤子。也钻进被窝,只觉得宛若地身体烫得吓人。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妻子地胸口,有点硬,大概是乳腺正在充分发育。
“别摸!很敏感。”宛若抓住丈夫的手,突然有点担心:“周易,她们说,怀了孩子不能那样地,否则要被孩子看见地。而且,你那东西那么大。不将孩子的鼻子弄歪了。”
周易哈哈大笑:“奇谈怪论。那里有这样的道理。”
宛若非常着急,大声说:“周易,怎么办呀!人家心好慌。又怕,又想,怎么办才好?”
周易一笑,抱住妻子的,说,“怕就算了,我很能忍的。睡吧,明天我还有很多事情。”
“委屈你了。”宛若。
抱着一个女人睡觉,又什么也不能做,这种经历非常让人难过。一晚上。他都在做着各种奇怪的梦,天亮的时候,周易发现**湿漉漉一片,他遗精了。
第二日是一个非常忙地日子。周易首先跑工商局,跑税务,跑银行,为自己新公司成立的一事做准备。这些琐事以前在做领导的时候只需要说一声,下面自然有人去做。现在等到自己亲自操作,还真不是一般地麻烦。跑了又天路,居然一件事情也没办完。周易有点恼火了。
晚上,周易接到鬼子等人地邀请,让他去夜总会看看,周易去和大家见了一次面,喝了个醉醺醺地回酒店去了。
在酒店呆了一天,宛若算是熟悉这里的环境了,酒店的服务自然没话说,她也找到了乐子。”…酒店里环境不错,孕妇需要多走动,于是她在里面做散步运动。里面恰好有很多闲得无聊的贵妇人,这些女人又将这里当家的趋势,所有的社交活动都安排在这里。一来二去居然和宛若混得熟悉了。一群女人在酒店里吃吃东西,说说八卦,再游游泳。游泳对孕妇有很大好处,宛若也喜欢这项运动。等周易回来,她说,这里也不错。
周易笑笑:“五星酒店,那是自然不错的。高兴就好。”
“可这里面地消费好鬼,老花别人地钱也不好。”宛若说。
周易递给她一张金卡,“用你地名字办的,以后花钱就用这个刷好了。放心,有我呢,你男人是个赚钱专家。”
正当周易为日常事务地烦琐为恼火时,突然听以前的一个熟人说起曾琴。说曾琴自从出了那事之后,虽然没有进监狱,但也被没收了全部财产,现在连工作也丢了,困难得很。
曾琴本就不是剻江北系统的人,加上又是个小人物,自然没有人照顾她。加上她曾经的老大冯辛又是个滑得跟泥鳅一样的人,见曾琴出了事情,生怕沾上自己说不清楚,根本就不和她来往。所以,曾琴就彻底潦倒下去。
她有个孩子正在读大学,需要不少钱。可出了这事之后,她再去求职,也没有人要。只得进了一家家政公司去做钟点工。
周易一听,心中非常难过,心道,这可是老子的嫡系呀,不帮她还帮谁?
再说,现在的日常事物也牵扯去他许多精力,若不能早日从这些烦琐中抽身出来,只怕什么事情也干不成。好的,就让她回来帮自己筹建这个公司,还让她做自己办公室主任好了。
想到这里,周易立即摸出电话给曾琴打了个电话,结果对方欠费用停机。
没办法,只得亲自登门拜访。
曾琴被没收了个人财产,她以前的房子是按揭的,因为没能力供房,已经被收回去拍卖了。现在两口子都住在母亲家地旧房子里,那是一排六十年代建的老式房子,前后通风,几十户人住在一起。周易也是几经辗转才寻了过去。
到了曾琴现在住的地方,却看见曾琴男人顿在地上和一个老太婆正在择鸡毛菜。
周易喊了一声,“曾主任在不在家?”
曾琴的男人是认识周易的,忙站起身来,擦了擦手,走出来说,“是周易呀,你出来了?曾琴去学校看孩子了。”
周易问:“你怎么没去?”
曾琴男人憨厚一笑,说,车票贵,少一个人少一份开支,反正谁去看都一样。只要孩子好就好。
周易心中一酸,抓住他的手说:“对不起,为我的事让你们吃苦了,我向你们一家人道歉。”
曾琴丈夫一笑:“没什么的,还不一样生活。”
“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地。”周易长叹一口气。
“好的,既然曾琴不在,那我就走了。”
“要不然等她回来,我让她给你打电话?”曾琴丈夫说。
“不用了,不用了。“周易说着便告辞而去。他准备直接去学校找曾琴,反正他也知道曾琴儿子就读的那所学校在什么地方,以前还去过一次。
开着车来到那所大学的学生宿舍,正是吃饭时间,找曾琴宿舍的同学一问,说是母子二人去食堂打饭了。
周易没办法,只得再次开车去食堂。车行不过几步,就看见曾琴和一个半大小子端着饭盒边走边吃,边谈。曾琴不住将自己饭盒里的菜挑给儿子,却被儿子一一挑还回去。
母子二人就这么,你给我挑菜,我给你挑菜。
周易将车开到他们面前,摁下玻璃,对曾琴喊了一声:“上车,上车。”
曾琴看到周易,一呆:“周总,你出来了?”
周易点点头,“上车,你们母子一起上车,我们去吃饭。”
曾琴说:“正吃着呢?”
周易,“都倒了,倒了,大学食堂里的菜没什么吃头。”
“这么多饭菜,可惜了。”曾琴说。
“咳!”周易跳上车,抢多母子二人手中的饭盒就扔进垃圾筒,“大学里的东西,我以前早吃腻了,这东西没什么搞头。走,我请你们吃鲍鱼和鱼翅。娘的,在里面我可是天天想着这些东西。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得逞。”
曾琴笑起来,摸了摸儿子的背,“叫周叔叔。”
周易苦笑,“我有这么老吗?对了,现在我单干,你还过来帮忙,我正缺一个办公室主任。你是自己人,自己人用着顺手,怎么样?”
“好,我干!”曾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