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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东大学的校园景色依旧,雾凇挂在树梢迎着朝阳的初升,学生们打闹说笑,好不自在。
徽仪就这样看着一路的风景走进了周柏龄的办公室。
徽仪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周柏龄此时正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着一份俄文报纸。
良久,他才抬头。
在见到徽仪的那一瞬间,猛地放下了报纸。
似乎是很惊讶她的到来。
徽仪见此笑了笑:“周老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请坐。”
周柏龄很客套讲礼仪的请徽仪坐下。
“不知道那天周老师的话,还做不做数。”
“我是来应聘的。”
周柏龄扶了一下金丝眼镜,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行程表。
“自然作数。”
“为了你,我可是特意没有着急应聘助教的职位,这些日子,快忙坏我了。”
二人的见面次数不多,可却莫名地熟络。
周柏龄也半开玩笑地说着。
徽仪回应他一个礼貌的微笑。
“我带你去找系主任和院长,应该会是下午面试。”
徽仪有些惊讶,这么紧急?
他好像生怕自己跑了似的。
但徽仪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乖顺地点点头。
接下里的一下午里,徽仪几乎就是跟在周柏龄屁股后面跑。
一会去这个领导的办公室里,一会又去那个主任的办公室。
总之,忙完的时候,已经黑天了,徽仪的双脚简直快要断了。
“累了?”周柏龄回头笑着看了一眼徽仪。
徽仪倒也实诚地点点头。
周柏龄将她就近拉到了一间教室里,让她休息一会。
“今天的疲惫是有回报的。”
“什么意思?”
“刚刚院长和我说,很满意你的表现,明天或后天,就能上任了。”
徽仪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几乎控制不住地笑了出声。
“真的?”
周柏龄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也笑着点点头。
徽仪此时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心情。
她真的获得了这份工作。
一份能够让她经济独立,不用再看别人脸色度日的工作。
她觉得自己的泪花都要出来了。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徽仪没忍住抱了一下周柏龄。
周柏龄顿时身体僵硬住,微微怔愣。
但很快徽仪就将手放开,非常郑重地对着周柏龄说道:“谢谢你。”
周柏龄从怔愣中勉强回神,望着她明亮的眼眸,他仿佛什么也听不到,看不见了。
只剩下她。
徽仪完全沉浸在获得工作的喜悦之中,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门,此时已经被打开。
男人迈着大长腿走了进来。
赵峯琛一把抓住徽仪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
“你……赵峯琛?”徽仪惊讶地看向他。
周柏龄这也才回神。
“你怎么来了?”
赵峯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和你有关?”
徽仪看着此时的气氛又一次剑拔弩张起来,而自己的手腕被赵峯琛狠狠拽着。
仔细看,已经布满了红痕,徽仪有些吃痛。
周柏龄看了出来,抓住赵峯琛的手。
“你放开她,你没看见她很痛吗?”
赵峯琛不屑地冷笑一声。
“她是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去关心她?”
说完,赵峯琛就一把横抱将徽仪抱在怀里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外走去。
徽仪在赵峯琛的怀里乱动,希望他能放自己下来。
可直到赵峯琛将她塞到了车里,她都没有反抗得过他。
“让你出去住,心思还野了?和别的狗男人厮混?是不是我没来,你俩抱着抱着,就滚到**去了?”
“徽仪,谁给你的胆子?”赵峯琛掐住徽仪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着。
“赵峯琛你放开我。”徽仪不断扭动着身体反抗。
“你别总用你的那些脏心思来揣度我,我才不会像你一样风流。”
赵峯琛:“伶牙俐齿。”
赵峯琛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接着,徽仪觉得自己的脖子被狠狠咬了一下,赵峯琛是真的咬。
徽仪吃痛,顿时眼里就冒出了泪花。
“松开我,变态。”
可惜徽仪的小手被赵峯琛攥住,根本没法反抗。
他三两下就褪去了徽仪的裙子。
车内的冷空气让徽仪浑身一颤。
赵峯琛则继续在她身上‘乱啃’。
大大小小的红痕是向别人表明欢好的证据,又很难消去。
赵峯琛故意想用这种方式‘标记’徽仪,让别人知道,她是有夫之妇。
“以后不许和他见面。”
赵峯琛冷冷地命令着。
徽仪对此嗤之以鼻。
“以后他就是我的上司了,想要不见面?不可能。”
徽仪扬起脑袋,故意气他。
赵峯琛揽住徽仪的腰。
“啊——”徽仪忍不住娇声呼喊。
“做我的秘书,报酬比当他的助教高三倍,怎么样?”
赵峯琛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意乱情迷地看着她。
“才不要,做你的秘书,听起来都……都不正经。”
别人做他的秘书不确定会怎样。
但徽仪确信,自己成了他的秘书,一定会被他当成禁脔的,自己到时候还怎么溜之大吉,痛快脱身?
赵峯琛却顶得更深,笑着看向她。
“怎么个不正经法?你说说看?”
徽仪忍不住用手狠狠敲他,可却对赵峯琛来说不痛不痒的。
徽仪此时在这个狭小的空间,被遮磨得不像话。
赵峯琛的车停在外面,虽然这个点,没什么过路人,可不代表一定会没人。
所以,此时的徽仪既害怕又紧张。
这副模样落在了居高临下的赵峯琛眼里。
他则细细地欣赏着徽仪此时的模样,轻微地颤抖娇躯,还有红肿的嘴唇,一副被狠狠**过的模样,让他更加血脉喷张。
他伸出手,缓缓抚摸过她颤抖的双唇。
他很满意她现在这个样子,将她折腾够了,就没精力由她去勾引别的男人了。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晚了,徽仪不想再和他去折腾了。
“够了,赵峯琛,我不要。”
赵峯琛却坏笑。
“不想要求我啊。”
徽仪看向他,若不是他长了一张无可挑剔的帅脸,徽仪真的觉得他就是个变态。
可如今她真的承受不住这滔天的欲望了,她只能软了语气。
“峯琛,求求你。”
徽仪少有叫他峯琛,平日都是没大没小地直呼其名,或者毕恭毕敬地叫一声少帅。
这样的昵称,让赵峯琛突然一顿。
徽仪对视上他的眼眸。
像是一只猛兽饱含欲望。
徽仪浑身一颤,她连忙拍打赵峯琛的胳膊。
“你个骗子,说好了求你就放开我。”
赵峯琛却掰过来她的小脸,在她耳边低语。
“宝贝,你这副模样,说不要,有可信度吗?”
徽仪:“……”
赵峯琛就是个不守信用的卑鄙小人!
徽仪心里把他狠狠骂了一顿。
可接下来,徽仪已经无法再思考。
赵峯琛一直折腾她,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他终于舍得从她身上下来。
徽仪狠狠瞪了他一眼。
赵峯琛却把她揽在了怀里,二人就这样亲昵地相拥在车子的角落里。
徽仪被累得只能大喘气,赵峯琛的大手突然摸上她的肚子。
“我这么卖力,这里没有一点动静?”
赵峯琛的意思是,在问她,有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