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雪白狐裘被喷射上了热乎的鲜血。
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被烫得止不住颤的脸。
接着转过头看向被打成筛子的安保人员。
封九思此时叼着一根烟,大手重新塞入几发子弹。
接着,那黑乎乎的洞口就对上了徽仪的额头。
他也要杀了她。
徽仪意识到后,立刻大喊“我是赵峯琛的人!”
此时说什么都没用,只有拿出自己的靠山才能获得对方短暂的饶恕。
可封九思只是笑了“我管你是谁。”
说着他又重新扣动扳机。
徽仪没料到他并不买赵峯琛的账。
但眼下危急存亡之际,她也想不出别的法子。
她立刻将自己手中那被自己汗水沾湿的铁盒打开,露出其中晶闪闪的宝物呈到头上。
“我知道您想要什么,这里的东西您看了,一定满意。”
徽仪此时后背衣衫已经被汗水弄得汗涔涔的,整个人也在不自觉颤抖。
她心底无数遍地祈求男人能够接下自己手里的东西。
终于,她听见头顶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响。
再次抬起头,便看见封九思此时将他那结实强壮的酮体包裹上了浴衣。
他挥挥手,示意自己门外的手下将**的女人和眼前的尸体都带走。
封九思转身掐灭了手中的烟。
多么慈眉善目,如同神仙下凡的一张清秀脸庞,谁会想到,是个见面就连开七枪的魔鬼?
“东陵墓都没有的东西,你这里却有,好本领啊姑娘,哪儿来的?”
徽仪颤动着双腿站起来“我是湘王府的格格,这是我家的。”
徽仪虽被困于后院,却也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她早就听说前段时间,封九思跟着流氓军阀孙英杰去盗墓。
盗的正是大清朝太后皇上的墓穴,二人此行都苦苦追求传说中的鬼玺珠。
可二人都没寻到。
所以,徽仪清楚,这东西,是封九爷日夜所思的。
拿稀世珍宝讨好‘摸金校尉’,总不会出错。
这话成功让封九思抬起眼眸正视地瞧了她一眼。
“哦——赵峯琛那个格格姨太啊?”
徽仪没有说话,低着头。
“怎么想着到这儿来玩啊?赵峯琛没跟着?”他清秀的脸庞扯起一抹邪笑。
“封九爷,今日我冒犯了您,我本意是想要特意来为你献宝,着急了些,才会扰了您的好事,您不要见怪。”
封九思的目光肆意地打量着徽仪。
“来找我献宝?什么说头啊格格?”
“九爷,我弟弟是一时糊涂惹怒了您,我求您放了他。”
她说完这话,半晌,屋内都没有动静。
徽仪疑惑地看向他,却发现封九思一直在盯着她。
他半眯起好看的桃花眼,眼神耐人寻味·····
“你那个蠢出天的弟弟玷污了我的弟妹,你想让我放了他·····”
徽仪听了这话,心底一惊,她以为溥忻又是出言不逊而已,还真不晓得是这回事。
“不过,也不是不能放了他。”
这话让徽仪重新燃起希望,她抬起晶亮的眸子看过去。
封九思此时向着她缓缓走来,拉住她的一只手放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你替你弟弟·····肉偿吧。”
徽仪瞪大眼睛,连忙推开他。
“我是赵峯琛的女人,你不能碰我!”
她的话顿时迎来男人的一声冷笑。
他伸出手狠狠地拽住徽仪的头发,让她重新看向自己。
“还想着他呢?以我和赵峯琛的关系,若是我冲他要你,别说你不过就是个妾,就算是正妻,他也要掂量掂量给我。”
徽仪被他的话说得心底里无尽寒冷。
对于上流社会的男人来说,女性更像是称心的物品,随时可以和朋友交换。
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赵峯琛,也会将她换出去吗?
像是看出了徽仪的想法,他突然亲昵地用他高挺的鼻尖去刮蹭她的脸蛋。
“赵峯琛在这里有眼线,他那头随时能知道信儿。”
“若是他真的在乎你,早就来了。”
他的话,彻底让徽仪心如死灰。
是啊,她怎么会如此痴心妄想,觉得赵峯琛会来救她?
徽仪还在走神,身体竟然就被横抱起来,扛到了**。
封九思掐住徽仪的脸庞,逼迫她仰起头与自己亲吻。
他的手不老实地掐住徽仪的玉团,不论徽仪怎么反抗他都轻松地按下。
‘啪’的一声,他的大掌拍在了她的软臀之上。
“谁让你自己闯进来的?我没有当场一枪崩了你,算幸运了,你服侍好我,我心情好,就让你得偿所愿。”
他说着手指还不老实地不断从肚皮向下。
徽仪受不了痛苦地闭上眼,虽然筋疲力竭却还在反抗“不要,放开我·····啊!”
封九思直接将她碍事的衣服撕开,贪恋地吸吮她的脖颈。
徽仪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用尽所有力气推打着身上的男人。
却在下一秒,突然停下来动作。
徽仪感受到了,他终于良心发现了吗?
她睁开眼睛,看向封九思。
此时,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的那串玉吊坠仔细看着。
那表情与刚刚不同,完全没有半点情欲。
非要说,像是一只饿到濒死的狼,发现了猎物一般。
“这是,谁给你的?”
他拽起那玉吊坠问道。
徽仪不停喘着粗气“我自小便有,阿玛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此时,封九思与他那放浪形骸的模样判若两人,他紧蹙眉头,严肃认真。
他开口还想要问些什么,却听见门外传来自己心腹的声音。
“九爷,赵峯琛,赵督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