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画儿是怎么样的人您难道不清楚吗,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是姐姐,都是姐姐她想害我。殿下这么聪慧,您难道看不出来吗,姐姐自己与家丁苟合被父亲当场捉到,名声尽毁,她也想让画儿经历她所经历过的。”
沈舒画边流着泪边抽泣!
面对这样的诬陷,沈薄雪竟然无法反驳。
但眼瞅着沈薄雪那副不屑一顾的表情,北冥观月又将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两个瑟瑟发抖的男人身上。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凝视,两人原本颤抖的身躯抖得更厉害了。
“你们说,怎么回事!”
地上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狗蛋率先开口,“是二小姐,她千方百计地挑 逗小人,小人正直青春年少,把持不住,就就、就……那样了。”
沈舒画一听,直接跳脚了,“住口,你休要侮辱本小姐,就你这副皮相,本小姐凭什么看上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对于沈舒画的诡辩,狗蛋也有些恼,直接回怼道,“二小姐,你每次都是这样,爽完就翻脸。”
这个‘每次’用得很妙啊,证明这次数在多不在少。
“狗蛋!”沈舒画怒斥,“是不是沈薄雪让你这么做的?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在四殿下和九王爷面前这般诋毁我清白。”
“你哪有什么清白,你跟小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不贞洁了,你有个锤子的清白。”狗蛋越想越气,直接回怼道。
一双眯眯眼竟然还往后斜了一眼沈舒画,以示他此刻浓浓的不满。
沈舒画气得呼吸都紊乱了。
要不是现在身上一丝不挂,她早就爬起来扇他巴掌了。早知道当初在将军府时就不该给他钱放他走,就应该叫他被乱棍打死,也省得她现在麻烦不断。
沈舒画双目喷火直接瞪向了沈薄雪,“你究竟给了狗蛋多少好处让他这样冤枉我。”
沈薄雪双手环胸,无语地笑了反问,“那你当初又给了他多少好处来冤枉我?”
沈舒画直接恼羞成怒,“当初是你自己行为不检点,与我何干?”
沈薄雪点头,附和道,“对!你可是京都第一才女,从小就洁身自爱、守身如玉,这么好的教养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呢!”
“你知道便好。”沈舒画回道,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人家沈二小姐也说了,她是有贞洁的,只是昨天晚上被你们这两个臭男人夺走了而已。你们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沈薄雪发问。
狗蛋第一个不服,再次解释道,“小的没有撒谎大小姐,二小姐当初在将军府时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小的有次在小解的时不慎被二小姐瞧见,羞愧难当。从那以后小人就隐隐约约感到二小姐在有意无意地挑 逗小人,那可是二小姐,小人自然是不敢的,但是……”
“闭嘴。”沈舒画嗓音有些撕裂,赤红着双眼,几近崩溃地对沈薄雪咆哮,“你为什么要如此毁我,沈薄雪,你已经剥夺了我的娘亲,现在还要来剥夺我的夫君吗?!你一定要让画儿一无所有你才开心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我虽不是同母所出,但终究是流着一样的血一起长大,你为何对我如此残忍,为何要让一个下人这样羞辱于我。”
还真别说,沈舒画这番声情并茂的演技让沈薄雪都弯腰折服。更不要提北冥观月了,瞧她崩溃成这样的表情多少还是信了她几分。
但这并不代表沈薄雪就愿意背这黑锅。
她表情平淡地道,“既然你这么坚持自己是清白的,那想必**一定有落红吧,掀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沈薄雪说着就要上去掀她的被褥,被沈舒画一个劲地死死压住,她怒声道,“沈薄雪,你疯了吧!我再怎么说也是四皇妃,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掀我被褥,你让我颜面何存,你让殿下颜面何存!”
沈舒画的嘶吼着,沈薄雪明显看到了她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嗤笑道,“颜面?这东西你有吗!”
“沈薄雪,你不要太过分了。”
沈薄雪笑了,模棱两可地问道,“过分?难道**没有落红?”
沈舒画心态快要崩了,“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是吗!”
沈薄雪:“是啊!不可以吗。”
“出去!”沈舒画崩了,“你给我出去。”
“恼羞成怒也没用,敢做就要敢当。就这么跟你说了吧,老娘今天要没掀开你这被子就绝不会走出这个房门,你就看看是要自己掀开还是我帮你掀。”
她要是不这么冤枉她也就算了,她也不至于这么咄咄逼人。
沈舒画被气得上气接不住下气,撑在**的身体摇摇欲坠,眉头紧锁,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装!”沈薄雪一点面子也不给,面无表情地说,“继续装。”
“殿下,难道您也不相信画儿吗?”沈舒画想把希望寄托在北冥观月身上。
沈薄雪又很多嘴地插了一句,“相不相信靠嘴说没用,你得证明,懂吗!你得证明你的清白。”
清白她自然是准备好了,但这东西她也不可能随时带在身上啊,沈舒画吸了吸鼻子,委屈道,“殿下,您能不能让她们先出去,让我穿上衣服。”
这点要求北冥观月还是能满足的。
沈薄雪也难得好说话地没有为难她,跟着北冥观月出了卧房。
等沈舒画穿好衣服后,她们才又进来。
**赫然就出现了一抹鲜艳的红色。
这速度可够快的啊!
沈舒画埋着头,难为情地搅着手,看起来好像真的很不好意思似的。
沈薄雪上去摸了一把床单,湿润的手感让她忍不住笑了,“啧啧!这么新鲜,沈舒画这该不会是你刚弄上去的吧!”
“你胡说什么,你不要以为你是长姐又是九王妃可以这样为所欲为。”沈舒画神情颇为激动地道。
沈薄雪点头问跪在地上的两个男人,“你们昨天晚上什么时辰进了沈舒画的房间?”
两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