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这么好,无缘无故送她这些,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将东西清出去之后她才安然地瘫在**。
今天玩地也够累的。
褪去外衣,熄了灯就往**钻,没过一会,她就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这大冬天的,被子也没有特别厚,怎么就这么燥!
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异样,让她脑海里瞬间闪过沈舒画那张笑得分外柔美的脸。
是她!
一定是她方才在她的房里动了手脚。
就知道那个女人没安好心。
但是那些补品她全程没碰过,怎么就中招了呢!
她扯着衣领体内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了。
这时。
房门传来轻微的声响,她知道,有人进来了。
……………………
大早上的。
沈薄雪被北冥清禾从**拽了下来,“皇婶,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你不要再睡了,快起来,快起来!”
沈薄雪不耐烦地吐了一句,“啥事儿。”
北冥清禾激动到口吃,她举手画脚地道,“捉捉捉……捉奸在床了,捉奸……”
沈薄雪猛地清醒坐起来,她瞪着葡萄大眼看向北冥清禾,“什么捉奸在床?谁被捉奸在床了?”
“后……后院。”
后院?难道是傅品儿?
沈薄雪突然想到刚穿越来那会,她就是被沈舒画陷害与狗蛋有染的。
这女人又开始作妖了?
并且是同样的伎俩,故技重施!也太没新意了吧。
沈薄雪赶紧随便套了件衣服匆匆忙忙地跟北冥清禾往外跑。
北冥清禾拉着她一股脑冲进了主院。
外面已经聚齐了很多的下人,都在小声议论,从他们的表情中不难看出对这事儿的震惊程度。
什么情况!
怎么是在主院,难道是北冥观月又被沈舒画给捉奸在床了?
“啥情况啊这是?”
北冥清禾急急回道,“进去你就知道啦。四皇兄上朝去了,这会应该也在回来的路上了。”这事儿要是被四皇兄知道了,她还真有些害怕他承受不住啊!
见她们两个来,聚在放门口的下人们纷纷退到两边。
两人一走进去,卧房门口又被下人们围住。
沈薄雪一进屋,映入眼帘的就是相当辣眼睛的一幕。
床榻上的人还未醒来。
“卧槽!”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令沈薄雪都忍不住大感惊叹。
只见女人两条赤条条的手臂搭在被褥上。
而女人旁边,那么明晃晃地躺着两个男人。
一个睡在里侧,黝黑的手臂搭着被子压在女人的腰肢上,另一个只露出一个脑袋,面朝里面,从外面看就只能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头。
三个人?
这就很猛了!
沈薄雪看了都忍不住叹为观止。
想必昨天晚上三个人一定玩得太累了,以至于到现在还睡不醒。
沈薄雪看了看北冥清禾,用眼神询问她,怎么回事?
北冥清禾耸着眉头,一脸懵逼地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沈薄雪更懵了,不是北冥清禾干的,那这能是谁干的?
北冥观月闻讯赶来。
一进屋,看清床榻上的女人后,整个眉头都打成了个死结。
头顶的绿光正在放肆地散发它的耀眼。
北冥夜在北冥观月后面进来,他表情冷淡,一双绝美的桃花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沈薄雪一扭头就看到自家夫君面色僵冷,以为是昨天放他鸽子所以他才不高兴的。
她主动上去跟他打招呼,一个巴掌在北冥夜大腿上面那部分拍了一下。
果然见他眉心一动。
沈薄雪给他抛了个眉眼后就赶紧又把眼睛转向**,算是打完招呼。
从北冥观月沉冷的声音里不难听出他已经动怒,“沈舒画。”
沈舒画依旧没醒。
“……”北冥观月咬咬牙又提高了音量,“沈舒画。”
这下,**的人终于有了转醒的迹象,她揉了揉眼睛缓缓睁开双眼。
率先看到的是在床塌前站着的北冥观月,他满脸怒容。
沈舒画这才用余光瞥见躺在自己左边的男人,她吓得一个激灵,整个人就要爬起来,突然又撞到躺在身后的男人。
她回头一看。
整个人都煞白了。
由于没有穿衣服,她只能卷着被子不断地包住自己。男人们被她大的动静吵醒,看到北冥观月后也顾不得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裤就滚下床‘扑通’一声,应声跪地。
“四皇子饶命,是二小姐先勾 引小人的。”
“是是是,是二小姐勾 引的小人。”
沈舒画整个人懵掉了,她使劲回想着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不应该是傅品儿吗?怎么变成了她?
来不及多想,沈舒画连连摇头,“殿下,不关我的事,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
沈薄雪这才赫然发现,地上这男人不就是狗蛋吗?
他不是应该被乱棍打死扔进后山里喂狼了吗,怎么还没死?
另一个男人沈薄雪略微觉得有些眼熟,观摩着应该是将军府里的侍卫!
沈舒画突然指着站在北冥观月后面的沈薄雪,“是她,殿下,一定是她陷害我的。她从小到大就见不得画儿好,现在画儿嫁给了她心心念念的四殿下,肯定是姐姐恼羞成怒,所以才联合将军府上的家丁和侍卫陷害画儿。”
沈舒画急得是声泪俱下。
这回真不关沈薄雪的事儿,她昨晚一回去就睡得跟头猪似的。这女人竟然不分青红皂白一口咬定她,还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能因为你自己与家丁苟合,也来侮辱画儿的清白吧!你这么做你让画儿以后怎么办,怎么办?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沈舒画声泪俱下,一副被沈薄雪欺负得极惨的模样
被沈舒画这么一说,北冥观月果然扭过头来盯着沈薄雪,似乎在问,她说的话是真的吗!
沈薄雪翻了个白眼,“沈舒画,你自己有多浪心里没点逼数吗,现在阴沟里翻船你还要拉别人下水,讲点道德好吗。”
然而道德这种东西有的人没有。
沈舒画使劲摇头,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