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1/3)
第二天季良狠了狠心,又买上比原来高出五倍价钱的东西添上。然而,当他再次摁响房主任家的门铃时,尽管他有意识的把那个大礼包,提到从门镜一眼便能瞧见的显赫处,不管他怎么摁,虽然还明显地听到了屋里的走动声,但,却吃了闭门羹。
他疑惑了:房主任为何不给我开门呢?还嫌我的礼物不起眼吗?不可能啊……莫非房主任那一番话是乎悠我?安抚我?其实,这次分房根本就没有我的份,所以,他才不收我的东西?
他心中不禁疑窦丛生,以至于满怀的希望**然无存,食欲大减,坐卧不宁。一躺到**,不是被疑团所困扰,就是梦见房子化为泡影,金凤因为他没分到房子说他骗她登记,与他分道扬镳。惊醒后,他担心梦会应验,辗转反侧,再也难以入眠。
一天,小灵通范冰漪向他透露,不但分房名单已经确定了,而且,有的要房者已经获悉自己所分到房的情况了。而他却仍旧蒙在鼓里,急得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根接一根的吸烟仍压抑不住心中的烦闷,没多大酒量的他,索性启开一瓶“五粮液”,嘴对嘴地一憋气喝了大半瓶,心中即刻像喝下开水似地滚烫、难受,头也昏热胀疼得难以忍受,一头栽到**,又感到如躺在船板上似地摇晃,如患了重病似地煎熬了一宿。
翌日上班他赶写一篇工作总结,仍感到有点头昏脑胀,心烦意乱,任凭他怎么驱逐烦恼,怎么镇定情绪也无济于事。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往日笔走龙蛇,一个来小时即可挥就的一篇千余字的总结,今天却连个头都没开好!他把一页连自己都不满意的开头撕下,握成一团正欲投向纸篓,祝冠英笑盈盈地推开门:“季科长,我说怎么样?”
季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所云地问:“祝局长,什么怎么样?”
而祝局长却卖关子似地顿了一下,见季良茫然的两眼急切地探询着,方说:“其实呀,上次我去房主任家,就已经为你争到一套两室一厅的新房了,只是在分房名单没有正式公布之前,不便向你透露罢了。”
对于他来说不啻于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经祝局长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说,便会成为事实,他当然难以置信,便苦笑着说:“祝局长,为房子我都快愁彪、急疯了,你就别拿我寻开心啦!”
祝冠英郑重其事地:“大小我是你的领导,怎么能拿这种事和下属开玩笑?特别是在你盼房心切的情况下!分房名单马上就公布了,不信,你自己可以去分房办看嘛!”
季良两眼兀地睁大、闪亮,惊喜得打了个激灵,嘴颤嚅着,却不知说舍好了,两手紧紧地握住祝局长的手,一种祝局长对他终于有了回报的宽慰和感激,在心中腾起,在眼中闪烁!
自从季良的新房钥匙拿到手后,悬着的心才彻底落了下来。
季良再见到房主任,如见了再生父辈般的感恩戴德。尤其当他分到房后出于感激,第三次拎着礼品去房主任家谢恩,被房主任拒收了以后,则更是感激涕零,敬佩之至。但,他同时也抑止不住心中的疑惑,讪讪地问:“房主任,恕我冒味地问一句,祝局长说我所以能分到一套新房,是因为他帮了我的大忙,是真的吗?”
房主任耻笑着,轻蔑地摇了摇头:“实话告诉你吧,
谁也没为你要房的事说过情,递过话,其中也包括祝局长。你所以能分到一套新房,是因为你和你爱人均在区政府工作——享受到了双职工分房的优惠待遇。祝局长不过是来探询他调没调到大房、新房,无意中看到了刚写好的分房名单上有你的姓名,想贪天功为已有,来了个马后炮罢了!”说到这儿,房主任面现愠怒,似乎控制不住心中的义愤,索性说,“祝局长上次来我家,是想用他上次分到的两室一厅的旧房,调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新房。虽然他费尽了心机,而且,无所不用其极,既托了他大舅哥陶书记,又找了主管分房工作的宫区长,又把礼物送到我家不辞而别,而且,礼品中还夹着两万元的一个存折。但,还是机关算尽一场空——我按照上次分到房的这次一律不再分房、调房的规定,让他枉费了心机!虽然他恼羞成怒,自恃有根基,扬言要给我点颜色瞧瞧,想利用他放在我家的礼金倒打一耙——告我受贿!但,当纪委来查询我受没受祝局长的贿时,我说不是我受了他的贿,而是他把贿赂放到我家怕我不收,借上厕所之机不辞而别了。事后我几次打电话叫他把东西和存折拿走,他始终不来拿,无奈之下,我只好把他的礼品原封不动地送给了区福利院,把他那两万元存折交给了宫区长。我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在分房工作中我走的正,行的端,一没受贿,二没徇私情,三没有漏洞,没有差错,也不怕他敲山震虎,拉大旗做虎皮!”
季良听后,对房主任更加敬佩得五体投地,而相形之下,祝冠英的形象却在他心中陡地萎缩、变矮,尤其想到祝局长白收了他想当优抚科科长,而没让他当上的贿金,这种感觉便更加骤增!
一
季良拿到新房钥匙后,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便打电话向金凤报喜,约金凤去看新房。
金凤喜孜孜地观赏着两间朝阳的居室,宽敞的客厅,适中的厨房和盥洗室,不禁为即将进驻的爱巢而欣喜。
季良见她脸上洋溢着喜幸,得意地问:“怎么样?”
她嫣然一笑:“相当不错——据我了解,这次建房的档次,是历次最高的……”
“所以,这次的要房户也最多,我能分到这样一套好房,也够幸运的了,不过,我也尽了最大努力……”他不愿在她面前提及行贿之事。
她颇有同感地:“我也没想到,会分到一套这么好的新房。”
他胸有成竹似地:“金凤,我想着手装修,你看装修成什么档次,什么风格的好?”
她略加思索:“当然是既要考虑你的经济承受能力,又要以咱俩都喜欢的风格为前提了……”
“不用花钱买房了,其它方面的费用也就绰绰有余了,装修的档次可以高一点。”
“高到什么档次?”
“虽然不敢奢望豪装,起码也可以精装。至于装修成什么风格的嘛,以你喜欢的为主——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
“那倒不必,应该既彼此兼顾,又和谐统一。”
他逗趣地:“那不成了非牛非马,不伦不类了吗?还是以你喜欢的风格为主好!你是喜欢典雅式风格,外国式风格,还是现代式风格?”
“当然是现代气派浓一点,强一点的好!”
他赞同地:“真可谓英雄所见略同,我也喜欢现代风格的。”
“那,咱俩是不谋而合了!”
他望着她笑时的媚态,不由得冲动起来,张开双臂将她抱进怀里,长久地亲吻、抚摸着,见她陶醉得微闭双目,气喘吁吁,又将手伸向她的小腹,欲将他的**三步曲进行到第二步,甚至于第三步。但,当他的手触到她的春草时,她却猛地睁开眼,同时向回拽他的手,并愠怒地:“你又忘了自己的承诺——等到新婚之夜了!”
他望着她那副执拗、严肃的样子,只好嘻笑着:“没忘,只是你刚才的姿态太迷人了,让我冲动不已……”
在金凤与季良即将举办婚礼的前二天,金凤兴高采烈地去和季良布置新房。
当她踏着季良把着的方凳挂窗帘时,季良从她衬衣的空隙,窥到了她雪白的肚皮,玲珑剔透的圆锥形Ru房,不由得欲火顿起。正当她挂好窗帘欲从凳子上下来时,他乘机将她抱了下来,正欲吻她,她嗔怪地:“快松开,我要去卫生间……”
他虽无奈地松了手,但却悄悄地跟了过去,并在卫生间门外听到了她小便时发出的声响,越发激起了性欲。当声响刚停,他便不顾一切地拉开了卫生间的门,恰巧撞见她站起来要提裤子,他两眼被金三角的春光倏地吸住了,像饿急了的牛见了春草似的,忘乎所以地抱住她**的臀部,向卧室奔去。
她狠劲地捶着他的后背:“快放下!”
他置若罔闻,将她抱到**后,便开始脱她已退到大腿的裤子。她两手拽着裤腰,怒视着他:“快松手,你疯啦!”
他两眼喷着欲火:“对!我是急疯了,馋疯了!”边说边往下拽她的裤子。她大口地喘息着:“还有两天你就不能等了吗?”
他馋涎欲滴地:“一分钟也等不了啦!从咱俩办理结婚登记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说完,他将两腿压住她的双臂,以减少她的阻力。彼此的力气本来即悬殊,又加之他采取了这个措施,她的裤子终于被他退掉了。他又开始脱她的上衣,或许她已意识到既已如此,也没有多大必要恪守自己等到新婚之夜的诺言了,反而停止了反抗,任凭他脱去了上衣,并羞涩、眼含秋波地炽望着他。
一尊冰雕玉琢,玲珑剔透的美妙**呈现在他眼前,尽管她两腿并拢,一只手掩在Ru房上,仍然难以遮住外泄的春光。他两眼直勾勾地呆望着,不禁心醉神迷,浑身颤抖、**,急不可捺地脱掉衣服,扑到她的玉体上,顿感无比地柔软和惬意……
然而,在他姿意行欢的同时,却并未放弃对她是否处女的体察:他不仅注视着他插入时她有无疼痛反应,及松紧程度,而且,抽出时亦仔细地察看玉颈上有无染红,用卫生纸擦她的**有无血迹。当他的情人杨颖教给他的这几项检验是否处女标志,均被否定时,他不禁疑窦丛生,继而断定她已有过性行为。
她已发觉他对她的贞节产生了怀疑,感到一辈子都不想告人的隐私,有败露,甚至于被他刨根问底的可能,不由得惴惴不安起来。
他亦发觉了她的顾忌,并开始用严厉、鄙夷的眼神审视着她,令她意识到她侥幸蒙混过去的想法已破灭,趋于暴露的现实是何等地严峻!
(本章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