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气总是那么清新。

孟白曼醒来时,第一口就呼吸到了带有香甜的空气。

她嘤咛一声,伸了伸懒腰,下一刻便是脸色一变,看向一旁熟睡的男人。

男人睡的正香,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丝丝笑意,一只大手握在自己胸口,极富力度,像是这样盈盈握了一夜。

她知道,这个臭男人是贪图自己的美色,昨晚便一直在占她的便宜,没想到睡着了还这么不老实。

男人醒了,歉意的收回手,尴尬道:“得罪,得罪了,其实这样也有好处,时间久了会变大的。”

“你......”

这话太气人了。

孟白曼本就白皙的脸颊,变得更白了,简直比面粉还白,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但男人已然下床跑了出去,她纵然再气,也不好追出去打人。

毕竟两人对外宣称是夫妻,妻子打丈夫,可是有违此时礼法的。

“二位慢走,欢迎再来。”

两人取了马匹和货物,离开青山镇,往大青山方向行去。

来时骑马,回去时却要牵马走路。

孟白曼一路上心不在焉,到了进山路口时,她停下在身上一阵摸索,似是在寻找什么。

苏牧好奇道:“少了什么吗?”

孟白曼摇摇头:“琉,琉璃镜不见了。”

“哦,兴许是落在客栈了。”苏牧从怀里取出一面掌心镜,“这个送你。”

孟白曼愕然,她知道他买了三面镜子,是分别送给三个女人的,这一面给了她,必然会有人得不到。

“金莲不需要。”苏牧淡淡一笑,红鸢为了方便给他易容,特意带了镜子,自是不缺这枚普通的琉璃镜。

将琉璃镜接到手中,孟白曼用力在身上擦了擦,小心收入怀中,而后牵马前行。

天黑时,两人回到营地,便见金飞宇和白玉染已然在了,身边还多了七八名携带兵器的汉子。

金飞宇迎上前,问道:“官府没有查到你们?”

孟白曼望了男人一眼,说道:“没有,多亏西门吹雪帮忙避开了官差。”

“小意思。”

苏牧略显得意。

他岂止是得意,昨晚可以说是占尽了孟白曼的便宜,不过只能算收回了一些利息。

当初她可是刺杀过他的,就算是昨晚强行占有了她,心理也不会有负担。

孟白曼美眸瞥向男人,俏脸腾的一红,将马缰绳丢下,“我累了,余下的交给你们。”

说罢,迈步往帐篷走去。

金芷兰和许忻忻一起走出帐篷,迎面叫住孟白曼,“我们要的镜子买了吗?”

原来两人特意嘱咐过,让她帮忙买镜子。

孟白曼买了自己的,提醒西门吹雪帮忙买。

“没。”孟白曼摸了摸怀里的镜子,回头望了那个白衣男人一眼,“你们去找他要。”

望着她进入帐篷,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一眼,金芷兰眸光中有些不善。

许忻忻凝眸望着白衣男人,嘴角露出一抹浅浅地微笑,“我不会和你争他。”

“你最多做小。”

金芷兰丢下一句话,朝男人走去,到了近前才想起大哥金飞宇在,站在一旁,没敢跟男人说话。

金飞宇和白玉染招呼人卸东西。

苏牧悄无声息将一面掌心镜塞进了金芷兰手中。

金芷兰心中一美,拿着镜子急匆匆回了帐篷。

许忻忻来到近前,美眸闪闪的望着男人,还未开口,男人便递过来一面镜子。

她欣然收下,转身离开。

却是没有看到白玉染眼中那滔滔恨意。

白玉染怒火中烧的望着西门吹雪,心中恨恨:哼!吹雪,等进了草原,就让你变吹丧。

苏牧注意到几个大汉不怀好意的目光,心如平镜般回到自己的帐篷前,拍着红鸢的肩头,小声说道:“金莲记得保护好我。”

红鸢用头顶在男人胸口,咬着牙,恨恨道:“公子再叫人家金莲,人家就要不管公子了。”

一路行来,苏牧专门给她讲了金莲的由来,这让她更加抵触金莲这个名字了。

“呵呵——”苏牧呵呵一笑,“公子还不是姓西门?”

“怪不得公子姓西门!”红鸢抬头龇牙望着男人尖尖的下巴,眼角露出一抹狡黠:“西门庆公子,奴家等你好苦啊!”

苏牧嘴角一抽,一手将红衣美人拉进胸膛,一手拍在她那挺翘的臀上,“等晚上,本公子要让你知道,触犯本公子的后果有多严重。”

“奴家好害怕。”红鸢娇媚一笑,挺着酥胸,往他怀里用力挤了挤,惹得男人一阵心花怒放。

要说他女人身边的丫鬟,就属红鸢和雪衣生的美,而红鸢又比雪衣精怪很多,懂得男人喜欢哪一口,每每都会极力配合他完成各种扮演。

唯一的缺点是她最近也学会了吃醋。

对金芷兰和许忻忻表现出了敌意。

“以后少吃点醋。”苏牧拍拍她的香肩,嘱咐道:“在我眼中,你们都是平等的。”

“知道了。”红鸢小鸡吃米似的点了点头,好奇道:“公子跟孟小姐......”

苏牧回头望了不远处的帐篷一眼,便见孟白曼端着水盆走出,往空地上一泼,转身又回了帐篷。

她换了身鹅黄色衣衫,出来时隐约一对小木瓜摇摇晃晃,回去时臀线处犹如两瓣水蜜桃,圆润无比。

“嘶——”苏牧深吸了口气,摸着下巴自语道:“昨晚怎么没有发现呢!”

红衣小金莲好奇道:“公子,什么没发现?”

孟白曼是习武之人,平时会将胸口束的很紧,回来换了衣服,不再外出,自然也就松开了。

落入苏牧眼中,自会令他产生疑惑。

“没什么。”苏牧摇头一笑,伸手揽住红鸢的肩膀进了帐篷,手心刚好落在她胸口上,“小寒瓜也不错。”

“公子,什么寒瓜?”红鸢愕然道:“公子想吃寒瓜了吗?可惜这里不是京城,吃不到寒瓜。”

寒瓜也就是小一点的西瓜,大魏有这个东西,不过是紧俏货,普通人家吃不上,也吃不起。

苏牧扶着红鸢的肩膀将她扶正,眼睛色眯眯的上下打量着:“你这里不就有两个吗?公子晚上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