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苏牧踩着楼梯下了楼,关雄正背手等在楼下,见他下来,缓缓走到一张桌前坐下。
回头望了一眼,苏牧迈步来到关雄对面坐下。
“两条大鱼都跑了,鱼虾都已入网。”
“嗯。”苏牧低沉的嗯了一声。
“太清别苑的那四名护卫,现在到了丰州城。”
苏牧皱了下眉,没有说话。
“她们非要来,殷良不好阻拦。”
“知道了。”苏牧点了下头,站起身,“明日我会离开这里,过段时间会进入草原。”
说罢走向楼梯。
关雄起身望着人影,在楼梯口消失,迈步出了客栈大门。
“吱呀——”
苏牧关闭屋门,便见房间里空****的,女子正一头扎在**,头盖在被子里。
望着那挺翘的娇臀,他的手抖了几抖,努力压制着这份冲动,迈步上前,坐在了床边。
孟白曼转过身,曲膝坐在**,看着男人的肩膀,“如何了?”
“没事了,明日一早离开这里。”苏牧回头淡淡一笑,忽然他脸色一僵,惊愕的望着出水芙蓉般的女人。
女子俏脸通红,头发让被子压的有些乱,像是刚起床一般。
让他更震惊的是,隔壁房间传来的阵阵靡靡之音,与那极有节奏的晃动声响。
孟白曼整张脸一片惨白,此时看起来却更加美的让人惊心,尤其是那份好似受过摧残的倦意。
女子望着三尺之外的俊朗面容,羞涩地低下头,颊角不知不觉间泛起一抹嫣红,挂在晶莹剔透的脸上,让人不禁三分陶醉,七分恍然。
仙女出浴也不过如此。
女子肤色很白,汉人容貌,白人肤色,让苏牧不禁好奇,衣服之下是何等光景。
“官差来了。”
苏牧忽然说道。
“呃。”孟白曼闻声急忙在**躺好,双手拉了拉裤腿,露出雪白的小腿。
苏牧麻利俯身压下,双眸望着女人,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你......啊——,我杀了你。”
孟白曼瞬间恍然大悟,手脚并用,往苏牧身上一阵招呼。
他在骗她,她却真的信了。
苏牧在雪白美人身上上下其手,不断的占着便宜。
不可否认,他对待金芷兰和孟白曼时,多少有报复的成分。
金玉问也好,孟若虚也罢,他才不会怕,先睡了对方的女儿,让她们对他死心塌地,看两个老家伙还能如何。
苏牧是这样想的,孟白曼却不是随便的女子。
跟男人打闹一会后,她发现自己一直在吃亏,便收住手,坐到里面,眼神恨恨地望着男人。
“你......今晚不许睡床。”
“你很没道理。”苏牧摇了下头,顺势仰倒,双臂抱头当做枕头,大义凛然地说:“江湖儿女,哪里有那么多讲究,快睡吧!”
孟白曼望着横在身前的男人,陈坐半晌,最终拉过枕头,与男人脚对脚躺下,又弯腰坐起,去拉那仅有的一张被子。
不大的被子被两人来回拉扯了不知道多少次。
最终孟白曼计胜一筹,将大半被子盖在了身上。
苏牧望着一尺开外的被沿,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手在被底摸向女子那两只如脂玉足,轻轻一扯。
感觉到罗袜被扯掉,孟白曼心中一紧,急忙坐起身,目光冰冷的看着男人。
昏暗的灯光,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让人不寒而栗。
“你......无耻。”
女子双眸冰冷,却难压住眼底深处的彷徨无措。
“你不要忘了,刚刚只是逢场做戏。”
苏牧坐起身,望着她,指了指她被底的脚,缓缓道:“你的袜子太熏人了。”
“呃。”女子唇角一扯,眼底露出一抹羞意,“很,很熏人吗?”
“嗯。”苏牧抬手捂住鼻子,点点头,露出一副煞有介事的表情。
孟白曼气得咬了咬薄唇,瞪了苏牧一眼,翻身躺下,嘴上嘟囔道:“你的脚更熏人。”
“......”
“这样就好了,谁也熏不着谁。”苏牧飞快在**掉了个头,头在孟白曼的脸旁边躺下。
孟白曼惊愕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银牙轻咬,恨恨扭头,面相墙壁。
房间里一片寂静无声,只余两个细微的呼吸声,此起披伏。
孟白曼感受到胸口传来的酥酥麻麻,心中犹如一团乱麻。
可恶,他怎么可以这样占人家的便宜。
跟喜欢的人趟在一张**,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了。
但女人更在乎的是男人的心。
她听着男人的呼吸声,微微张了张嘴儿,“你,你喜欢芷兰姐姐吗?”
良久,男人回道:“喜欢。”
“嗯~”孟白曼芳心一乱,还未来得及收敛心情,便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一阵热气,伴随着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耳海,“也喜欢你。”
“呃。”
女人娇躯一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男人怎么可以厚颜无耻的说出这种话。
“许,许夫人呢?”
“也喜欢。”男人继续大言不惭,手掌盈握,相得益彰之处,缓缓轻抚,“你很介意?”
孟白曼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恨自己,没有立刻推开男人,导致他越来越肆无忌惮。
她心中万分纠结。
在大魏男人可以三妻四妾。
越是优秀的男人身边,女人就越多。
但那绝大多数都是骗财骗色的伪君子。
像他这种将花心表露无余的少之又少。
耳边又传来男人的声音,“我从不骗人,喜欢就是喜欢,花心也从不隐瞒,不想对不起任何一个人,也不想错过任何一个人。”
孟白曼胸口急速起伏,恨恨咬牙:他怎么敢,怎么敢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和芷兰姐姐的父亲是谁吗?
想一起娶了拳王和剑圣的女儿,他好大的胃口啊!
苏牧手掌扣握缓缓轻柔,好奇问道:“你喜欢我吗?”
孟白曼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忘了男人的手掌还在自己身上,她张了张嘴儿,声若蚊蝇:“有,有点,喜,喜欢......”
“能接受?”
女人拼命摇头,猛地拉开男人的手,“你,你只能选一个。”
“唉!”苏牧微微一叹,在**趟成一个太子形,“太迟了,但愿不会错过吧!”
女人听得懂,却心有不甘,美丽的眼睛微微张合,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泪珠,一闪一闪,黯然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