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楼,苏牧房间内。
一身红衣的小金莲,双手托腮好奇地望着西门大官人,“公子,去见了许,许忻忻,感觉怎么样?”
苏牧无奈一叹:“是个可怜人,她想跟我求词曲。”
如果许忻忻真的是个随便女人,他也许会轻松许多,但也会因此更加难受。
没有任何人希望戴绿帽子。
苏牧当然也是。
好在目前看来许忻忻是个守妇道女人。
小金莲好奇道:“公子答应了?”
苏牧摇头。
小金莲眨眨眼:“公子莫非想对许忻忻做些什么?”
“胡扯。”苏牧抬手拍在红鸢身前桌子上,厚颜无耻地道:“本公子是那样的人吗?”
红鸢吓得娇躯一颤,犹豫一下,低着头,小声道:“可,可是这里是青楼呀!公子难道......”
苏牧站起身,来到红鸢椅子后面,张臂一拥,双手盈盈一握,淡淡一笑,“红鸢这里不是有吗?”
红鸢俏脸一红,感受到他手掌上传来的力度,嘤咛着缩了缩身子,“公子坏死了。”
“哦。”苏牧用力将她抱起,走向床榻,“那红鸢是喜欢公子坏,还是不喜欢呢?”
红鸢看着自己腾空而起,被抱到**丢下,急忙抬手捂住通红的脸,娇弱喘息:“喜,喜欢......公子坏——”
小小的醉生楼,成了两人度蜜月的地方。
两人每晚都会纠缠到一起,直至深夜,才会相拥睡去。
红鸢蜷缩在苏牧怀里,温顺的像个小猫。
苏牧手卷着红鸢的腰间,微微探索,但觉粉臀雪股,腻如脂膏,芳蕊含露,异香盈鼻,而他此刻心中却在思考许忻忻来醉生楼的目的。
他几乎可以确定,许忻忻来醉生楼肯定存在某种目的。
那两个女人和那个魁梧大汉与旁人有些不同,难道他们另有身份?
要不要演出戏逼一逼他们?
苏牧脑中思绪萦绕,渐渐地酣然入睡。
天色微亮。
许忻忻早早来到醉生楼,坐在一楼角落桌前,缓缓品着茶。
待到街上人烟渐多时,苏牧一袭白衣下了楼,来到讲书台前缓缓坐下,望向角落里的许忻忻。
但见她凤眼修眉,薄唇粉面,无一处不透着娇媚劲儿。
偏偏那玉璞般的脸上,一双锐利的眸子望向苏牧,冷的让人心凉。
苏牧淡淡一笑,暗道:这个女人还真难对付。
就在两人对视的时候,孟白曼、金芷兰、金飞宇相继下了楼来。
两女坐在一张桌前,叫来早点,边吃边聊着天。
金飞宇则是单独一桌。
两女绰约有态,明媚动人。
苏牧时不时往两个女人身上望一眼。
东京城中**太多了。
再理智的人,也难保不迷糊。
纵使苏牧后宫佳丽万千,也难保不被外面的漂亮女人迷惑了双眼。
此时唯有高歌一曲,方可咏志啊!
苏牧心中一叹,正想说些什么,忽然门口位置,走进来一队明武司鉴的鉴子。
“官府查案,都坐好不要动。”
一名腰悬铜镜之人,手扶刀柄走上前,挨桌索要身份公验,进行身份核对。
许忻忻望向金飞宇三人,微微皱眉:官府为何又来醉生楼查人,莫非他们发现了什么?
金飞宇、金芷兰、孟白曼也是如此想。
经过上次的事后,城里查的非常严,几乎不可能再像上次那样接近皇帝。
三人经过商议决定离开东京城一段时间,待东京城松懈下来,再回来图谋。
这段时间他们刚好可以去趟草原,见见他们的父亲,看看两人的意思。
“拿好。”铜鉴沿桌查看公验,来到苏牧面前时,看着苏牧的身份公验,好奇道:“你姓西门?少有的姓氏。”
“呵呵。”苏牧呵呵一笑:“姓氏是父母给的。”
“很好笑?”铜鉴猛地一瞪眼,“我看你很可疑,来人给我带走。”
话音未落,急忙鉴子上前,拔出半截刀,将苏牧围了起来。
许忻忻:“......”
孟白曼:“......”
金芷兰:“......”
金飞宇:“......”
这是怎么回事?
四人都是满脸愕然。
朝廷要抓的是金飞宇三人,怎么找上了这个叫西门吹雪的人。
许忻忻站起身,客气道:“这位铜鉴大人,他是楼里的客人,可否......”
见许忻忻开口了,铜鉴急忙上前一抱拳:“铜鉴刘三,见过夫人......此人可能与陛下遇刺有关,小人必须将人带回去详细查一下。”
夫人是对许忻忻的尊称,毕竟她是当过皇后的人,虽没有了当初的权势,在朝廷却挂着号,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
但也仅限于礼节而已。
铜鉴刘三施完礼,四下扫视一眼,旋即又一摆手,“来人,统统带走。”
十余名鉴子呼啦啦上前,拔出长刀将金飞宇、孟白曼、金芷兰三人围了起来。
许忻忻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这是何意?”
铜鉴刘三抱拳道:“小人奉公查案,还请夫人不要阻拦。”
金飞宇站起身,看向金芷兰和孟白曼,示意她们不要节外生枝。
两女亦是站起身,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相。
许忻忻眉头紧皱,却是对此毫无办法。
刘三冷冷地道:“带走。”
鉴子旋即将四人带了出去。
苏牧一直在注意许忻忻与另外三人的脸色变化,只是这片刻功夫,他就从中看出了一些东西。
但也只是怀疑,并不能真正确定什么。
“公子......”红鸢此时正好拎着早点返回客栈门口,见苏牧被人抓走,丢下东西,拉扯着刘三的袖子,“你们凭什么抓人......”
刘三用力一甩,将红鸢甩开,冷声道:“明武司鉴做事何须理由,给我带走。”
说罢冷眼看向扑倒在地的红鸢,“若非看你只是个丫鬟,本官不介意也将你带回去查问一番。”
许忻忻走出来将红鸢扶起,望着四人被带走,无奈一叹。
“呜呜呜——,公子被人抓走了。”红鸢偷偷望了望许忻忻,呜呜地哭泣起来,“夫人一定要帮帮公子,公子是好人,他从小娇生惯养,睡不惯牢房的。”
许忻忻嘴角扯动几下:就你家公子那色鬼投胎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