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阎随意指了一家店,说要进去看看,这里的任何一件衣服都可能抵得上普通人辛苦工作好几年,甚至一辈子的薪水。

店员一看见我们就立刻围拢过来,一口一个周少爷,显然周时阎是这里的常客,想必带着孟诗雨购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一眼就挑中了一件凸显身材的紫色束腰裙,我顺从地拿着裙子进了试衣间,刚进去,门就被推开,他直接闯了进来。

他的突兀闯入让我大吃一惊,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些店员又不是看不见,怎会不注意到他的举动。

“周时阎,你这是?”

我假装不解地看着他,试图将他劝出去,不想被他人投以那样的眼光,让我从心底感到不适。

但周时阎最厌烦别人与他作对,如果我不反抗,他或许早已离开;我一旦反抗,他瞬间滋生了征服的欲望。

试衣间里摆放着全身镜,他从背后抱住我,让我伏在镜子前,我只好忍辱照做,他从背后强硬进入,我承受着他的粗暴对待,泪水大滴滑落。

见到我哭泣,他反而更加兴奋,掐着我的腰剧烈冲击,起初我只是感到疼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撕裂般的痛楚。

然而最初的痛感很快被酥麻的感觉取代,我像一片浮萍在海面起伏,时急时缓的波浪肆意拍打着我。

我不禁发出声响,但一想到这是试衣间,我又紧紧咬住嘴唇强忍住不再发声。

“叫出来吧,我喜欢听。”

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回响,那声音如同蛊惑,轻易让人丧失理智,心神大乱。

我深知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若我不配合,他可能会有其他花样,为了迎合他,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音细小如猫叫。

见我一直低头胡思乱想,对我们的行为毫不在意,他突然生出几分不悦。

“抬起头来,好好看看镜中的自己。”说完,他的目光紧紧锁定我,带着几分警告意味。

我轻轻抬首,一眼望去,镜中的女子头发散乱,眉眼含春,脸颊绯红,显然是深受宠爱的模样。

在我失神的瞬间,他在我的背上咬了一口,将我的思绪拉回,未及我开口,又被他拖入无尽的欢愉之中。

他将我抱起,力大无比,在镜子前反复说着让人心跳加速的话语,我脸上羞愤,内心却一片死寂。

他在发泄了几次后稍显满足,**退去,他又恢复了那份清冷自持的贵族气质。

周时阎刚刚只是解开裤链,全程连外套都没脱,而我不仅全身**,而且满身都是被深爱过的痕迹。

他迅速整理好衣物,在门口等了我一会儿,才漫不经心地走出。

尽管周时阎刚才的行为引人遐想,但他们都不敢多看他几眼,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这些异样的眼神让我略感不适。

但无论怎样,复仇才是首要,只要能为丽丽和小江南报仇,即使名声扫地也在所不惜。

想通之后,我不再理会那些流言蜚语,而是将换下的裙子重新挂回原处。

孟诗雨以为周时阎会为我买下那条裙子,但他始终未曾表示。

不久,周时阎因一通电话离开,吩咐我自己逛完回去,我应声答应,目送他远去。

他一走,我正准备离开商场,却在经过一条巷子时被拉了进去。

我看到巷内站着几个人,情形不妙,我下意识想到了孟诗雨,果不其然,收敛对她而言永远是陌生词汇。

这几人很可能是她雇来的,他们凶狠地盯着我,眼中闪烁着贪婪,已视我为囊中之物。

毕竟这些人肌肉结实,身形庞大,一看便知力大无穷,不知孟诗雨花费了多少力气才请得动他们。

面对眼前的景象,我心中有些慌乱,独自对抗这些不同寻常的壮汉,对我而言是极大的挑战。

幸运的是,在那几人靠近时,几个黑衣保镖突然现身,解决了他们。

我感激涕零,“多亏你们救了我一命。”

“你应该感谢派我们来救你的人。”

保镖们异口同声。

我又怎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因此转诗雨一想,直接拨通了孟子言的电话。

“孟少爷,谢谢你救了我,免我于惨烈的下场。”我哽咽着道谢,事实上,我的心里毫无波澜。

在我眼里,这两人皆是高高在上的冷漠者,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无法改变我对他们的深切仇恨。电话那头,孟子言冷笑一声,"别以为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小把戏能瞒得过我。我警告你,胆敢动她一根汗毛,后果自负,你会后悔莫及。"

对于此,我一点也不惊讶。毕竟,我的手段如此拙劣,哪里逃得过孟子言的眼睛。

周时阎之所以会上钩,无非因为他对孟诗雨本就没那么在意。但孟子言不同,孟诗雨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妹妹。

我委屈地辩解道:“孟少爷,我只是想让孟小姐彻底对周少爷失望,这样才好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啊。”声音里带上了些微的哽咽,仿佛受了极大的冤屈。他嘴角含着似笑非笑的意味,“你觉得我误会你了?”

孟子言不吃这一套,我哪敢顺着杆子往上爬。他这明显是在给我设套,我要是接茬,岂不是自己往坑里跳。

我信誓旦旦地说:“孟少爷说的都是对的,是我的心胸太过狭窄。我保证会小心行事,尽可能不去伤害孟小姐。”

心里却暗暗发笑,孟诗雨那点委屈算什么,和我之前在大庭广众被羞辱,根本不值一提!

“这么久不回公司,以为有了周时阎就翅膀硬了?”

孟子言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手指间夹着鱼食,有一搭没一搭地喂着鱼缸里的鱼。鱼缸是他特意让人搬来的,望着游来游去的鱼群,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一旁的助理看得心里直发憷。

“下午我就回公司报到,孟少爷,请相信我,我真的无意伤害孟小姐。”

我不厌其烦地向他解释,不管他信不信,姿态总要做足。

电话那头许久没有回应,正待我再次开口时,才发现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丝毫不敢怠慢,决定到公司后再给他上演一出好戏。

但眼前最紧要的是先把周时阎糊弄过去,不能让他起疑。

正当我琢磨怎么解释时,周时阎的电话来了,“回去了吗?”

“我想在外面多转转,况且下午还得上班呢。”我特地在这个时候提到上班,他果然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