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吧!咯吧!
锈迹斑斑的碎屑,不停地掉落在水牢的地板上。
**的杜荷上衣也被独眼龙撕开,脱掉。
漆黑的铁**,杜荷直挺挺仰面躺着,嘶嘶嘶!一缕缕白烟,顺着他的脊椎骨和屁股沟往外冒。
“给我水,快给我水。我求求您们了,我快干死了。”不一会,杜荷嘴巴张得大大的,不住沉吟地喊道。
李绩喝着铁观音,一只脚摇晃着,发出“嘀嘀嘀”的敲打声:“呵呵!好家伙,老子直呼好家伙。生产队的驴也没有这样的待遇。给你烤烤火,去去身上的寒气。你叫什么叫。”
“靖王爷,你是朝廷命官,审犯人,我也干过。没有见过您这样的手段。给我点水,我的嗓子快冒火了。”
杜荷手脚已经被铁**的铁环勾住,这铁环安装特殊装置,犯人越反抗,勒得越紧。
他觉得浑身燥热,眼珠子转动一下,用余光看见李绩的身影,急忙哀求他。
“你小子知道低头求人了。”
“王爷,老爷,大爷!求您放了我。你看,我父亲和您关系一向甚密,看在你们同朝为官的情面上,靖王爷,唉——您就放了我吧——”
杜荷一声哀求一声,屁股和背部发出吱吱吱的声响,皮肤开始被炉火烤焦。
徐照从杜荷的屁股侧面,用小刀划开一道小口子,皮肤开始内卷。
不一会,内卷的部分开始发黄,发出一阵阵烤鱼的香味。他一带劲,顺手撕下一块,放在嘴里噶吃噶吃咀嚼。
“嗷——嗷——呜呜——”
杜荷发出野狼一般的嚎叫,屁股和后背的皮肉黏在铁板上,身躯每扭曲一次,皮肉就一层层脱落。
徐照吃了一块,吃上了瘾,接着又从杜荷焦黄的屁股上,撕下一块烤肉,放进嘴里,慢慢搅动。
独眼龙狱卒,看着眼馋。“徐队长,这烤肉的味道咋样?”
徐照用铁条踢掉塞在门牙缝里的一块死皮,笑吟吟流出口水:“味道好极了。”
独眼龙走过来,对着杜荷小腿肚的肌肉,看着发呆。
杜荷的小腿肚皮,长着一寸长汗毛。炉火将铁板烧热,汗毛卷起来,凝成一个个发圈。
他突发奇想,从墙上取下一把刨刀,按在杜荷的腿上,哧啦、哧啦,一下接着一下刮毛。
杜荷彻底怀疑人生了。
官二代?我是官二代!我要见皇上。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呼喊,可是,嗓子眼已经冒烟,发出的声音,只能听到“呼呼”声。
“公主救我——救我——”
无论杜荷如何呼喊,现场没人在意他的喊叫。
“嗖!”
一股急劲,杜荷忽然双手用力,将铁床凌空举起来。
“噗——”
他抓住瞬间,猛地吐出一颗门牙,这颗门牙镶金带银,锋利无比。
当啷!门牙击穿独眼龙的脑部,一股血浆喷射而出。他向后一栽,一头歪倒在水池里。
池水慢慢变得通红。
“玛德,死到临头了,还有这么一股蛮力。”
李绩低声臭骂一句,见独眼龙狱卒瞬间丧命,他命令道:“夏副官,给点厉害的。”
夏德仁顺手从一个狱卒的手里夺过一根哨棒,“嘭!”一棍砸下去。
杜荷发出一声闷哼,哐当一声,松开铁床的两只角,铁床呼愣一声,落在平地上。
等铁床落稳,李绩走上前来,看着面色紫红的杜荷,用手在他的腮帮子上拍拍,笑道:“驸马都尉,是不是想在本府面前露几手。纨绔子弟少伟男。你小子不学好,毁了杜家一世英名。你不是很有骨气的吗。进了县衙,不知规矩。你一点规矩意识也没有。你以为,你的岳父是当今皇上,我就不敢动您。”
“轰!”
李绩一拳飞出,“噗!”杜荷的门牙又飞出一颗。
“瞎眼东西!你老子的脸面都被您丢尽了。什么事不好干?为何要干造反的事。造反有意思吗。您能造您岳父大人的反?本府,最看不起这样的逆子贰臣。老子走得正行得正,办您这些逆贼臣子,就像切瓜剁菜一样干净利落。”
杜荷的嘴巴肿成了猪头。
“呜呜——呜呜——”他发出的声音,谁也无法听出子丑寅卯来。
“加炭!”
李绩眼睛里露出寒光,他指着铜炉命令道。
徐照嘴里吃着一块烤熟的蹄筋肉,急忙从木箱子里面伸手拿起几块木炭,扔进炉膛里。
“呼——”
炉火正旺。
李绩用一根铁叉挑起杜荷的一块皮肉,放在鼻子上嗅嗅,顺手丢进炉膛里。
“嗤——”炉膛里冒出一团黄色的火焰,一团肉,瞬间化成灰烬。
杜荷依然顽强地咬着牙齿,嘴里冒出血沫。一双求生的眼睛,发出乞怜的神色。
“杜荷,你不是渴了吗?”
李绩冷笑着,将一大摞牛皮纸往水桶里一浸,然后,拿起一张湿漉漉的牛皮纸盖在杜荷的嘴巴上。
“呜呜!┭┮﹏┭┮”杜荷无奈地摇晃着脑袋。
一滴水,滴入他的嘴里。
当他伸开舌头去舔舐的时候,李绩的第二张、第三张纸已经盖上去。
纸张越盖越厚。
嘴巴和鼻孔被湿漉漉的牛皮纸盖住,杜荷感到一阵胸闷,此时,他已经无法呼吸。
牛皮纸中间部分被吸力弄成一个凹槽,杜荷双脚猛地乱蹬几下,接着,一声闷叫,胸口一起一伏,随即,双手向外面低垂。两条腿伸直,脚指头外翻。
炉火烧得越来越旺。
水牢里充斥着一股烤肉味道。
夏德仁没有闲着,他伸手提起木桶,一桶水慢慢浇在杜荷的胸口、下腹和双腿上,徐照用一把钢刷,顺着水流经过的地方,慢慢刷洗。
洗刷刷,洗刷刷!
徐照一边刷,一边跳跃着,嘴里哼着小曲。杜荷胸口和腿上的体毛,被一股股刷掉。
半个时辰后,徐照将铁刷丢下,又在杜荷的屁股上撒上椒盐和胡椒面,撕下几块焦黄的腿肉,喝起酒来。
李绩没有制止手下的作为。他用手拍拍夏德仁的肩旁,阴鸷的眼神盯着杜荷的腿骨看了数秒,“唉——”叹息一声,一字一句吩咐道:
“慢慢吃吧!别忘了给驸马都尉穿上体面的衣服,把地面上的血迹擦洗干净了,收拾好就通知他的家人来领人……”
夏德仁扑通一声双膝下跪:“遵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