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原来是你啊。这衙役制服一换,不也是堂堂一条汉子吗。走,到位置上坐定。”

那少年说完,示意宇成将铁箱放好,然后与王一策侧身上了二楼。

王一策在前面引路,点头哈腰的,将李绩让到二楼的位子上,身边的一位绝色少女,看见李绩他们坐下来,忙忙过来倒茶。

李绩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银锭,往那绝色少女怀里一放,顺便在凸起处捏一把。“弹性十足,看来也是个雏子。”

那绝色少女见少年**不羁,心里反生情愫,心中涟漪泛起,而面色不改,俯身微笑道:“大爷,想开小灶?”

“丫头,大爷今晚可没有闲心,晚上精神紧张一点,有什么风吹草动,快给爷提个醒。”

“那当然,无功不受禄。自古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灵珊将为大爷马首是瞻。”岳灵珊似乎有点动情。

“这个也是你的,爷已经给你准备好。”李绩从袖口掏出一根金条,那少女眼前一亮,“哇,大爷好富有。”

“说说今晚都有哪些节目。”

“爷,妈妈早已给我们透露,今晚一共有五组,十二位嫩模参与竞拍。不知道爷的口味偏向辣的还是淡的?”

李绩眉毛一扬,盯着岳灵珊的明眸,又向峰峦小包处看看,“辣的怎讲?”

“这辣味重的,体味也重,闻不惯的,你可能会事没办完,人就被气味熏倒了。行话称‘一闻倒’。”

“那淡的呢?”

“淡的,就是淡若水。浑身无骨,如卧锦上……”

“好了。”李绩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你当大爷是个菜鸟。晚上把你捎走,让你见识见识大爷的本事。

忽然台上一阵铜锣响,第一组雏鸡已经登台。

“王捕头,你给我盯紧了,你看看。这三位姑娘里有没有董郎的千金。”

王一策伸长脖子,仔细的看看,不住地摇头。

“不像。董郎的女儿,身材细条,峰峦虽然突出,没有这样打垂的。这几个妹子似乎被人揉捏久了。”

“第一次报价,五十两白银。哪位公子举牌。”一位公鸡嗓子,高声叫道。

“我出一百两。”

“二百两。”

“三百两。”

……

“三百五十两一次,三百五十两两次……”

随着一声锣响,“成交。”主持人长吁一口气。

李绩诧异,我带的金子是不是多了。三百五十两就能一拖仨,是不是有点虚假。

一位吐着烟圈的黑袍老者,走上台去,按着三位雏鸡的小腿捏了一把。

“怪癖——”这捏小腿能看出啥来头。

“小腿匀称,表皮光滑无瘢痕,肉细紧绷的,当然是好货。”王一策这个老油子,嘴角流着口涎,在一边给李绩点评起来。

“老者是不要命了。双飞就不得了,还尼玛一拖仨,你这把老骨头我看就留在胭脂楼吧。”李绩有点恶心。

内心一阵翻腾,幸亏晚上还未吃饭,否则当场呕吐,那就丢人现眼了。

黑袍老者最终以三百五十两白银,夺得第一组“三人组合”标的。

他喜滋滋的,走到一边收款台,将三百五十两白银奉上。

收银员是一位金发碧眼的二八佳人,将一把梅花形钥匙交给黑袍客,“祝贺你拔得头筹,房间在二区404房间,你先过去休息,花魁小姐组合,半个时辰到。”

“良辰美景奈何天,客官,你还是早点过去准备一下。这三个中亚小妞,可不是一般的内地妞好驾驭,悠着点,别闪了老腰。”

“这是一瓶‘强根水’,不要多用哦——”

黑袍客不以为然,竟然在收银员面前亮出自己的胸大肌。

收银小姐忽然露出鄙夷的目光,腹诽道:“秀你个头。看明日你能起得床。傻逼。”

“第二组,二人组,辽东霸王花。”主持人高喊一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向前台望去。

“这些异族雏鸡,都是如何运来的?路上能保证是原装货?”李绩心里不住地嘀咕,忽然,身后一只柔软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李绩转头,原来是绝色少女岳灵珊。

“有何消息?”

“主公,今晚竞拍活动一共推出五组妹子组合,你要找的双胞胎至今还没有露面。前四组都是蛮夷之花,那对双胞胎应该是本地人。押宝,就在第五组。”

李绩沉思一会,这不是瞎耗时间吗。

他转头看看王一策,这小子看得津津有味。李绩忽然想到前生有句古语,“精人看一眼,憨人看一晚。”

老子可不是憨人。李绩将袖子里的金条拿出来,交给灵珊,“给我看住,只要发现双胞胎,你就跟宇成都尉讲,不惜血本也要夺标。”

岳灵珊点点头,她看到李绩拉着王一策身形一闪,人已经不见踪影。

我的天,这一对高手轻功这么好,一息之间,便隐遁无形。

“老王八是想掉包。这王焕晨也没有露面。王德宝更是不见人影。”

李绩与王一策走出胭脂楼,狗熊驾车在门外等候着。

“上车,到王府看看。”二人上了马车,不一会,马车来到王府。

王府大门紧闭,几个扈从没精打采的站在大红灯笼下打盹,一个扈从竟然站在路旁的荆棘边小解,“也不怕扎着屌”,李绩骂一句。

“嗖嗖——”两个黑影顺着院墙飞走。

几个转弯,跃上一间红瓦房的房顶。

王家大院内彩灯高挂,十几个扈从手拿打更棒子,不住地吆喝着:“小心火烛、小心火烛”。

忽然,三匹高头大马从大门外疾驰而来,马背上三人皆锦衣华服。

王一策手搭凉棚,往马背上一看,低声道:“领头的就是王公子王焕晨。你看他的左臂扭曲着,五年前的械斗受伤,至今尚未恢复。”

李绩注目望去,走在前面的公子哥果然左手背耷拉着。

他忽然看见身边的王一策挠挠头,手猛地一拍面前的一块红瓦,气愤地低声道:“奇怪了,这小子为啥没有去胭脂楼。难道是贾少爷提供了假消息。”

“王捕头,狡兔三招。王焕晨是想自己**。这么鲜灵灵嫩草,无论老羊,还是小羊,都会主动去啃的。”

三人将马匹在马厩上拴好。

“少爷,晚上你是亲自上,还是看着老爷操练?”一个大肚黄衣汉子嬉笑着,“两个小妞最起码,老爷也得分一个给你享用。”

王焕晨赌气的用脚猛踢马厩,心中好像不愉快,“老不死的,管家赖茅下了那么大代价,杀了三个人,才弄到这一对双胞胎。你倒好,想吃独食。”

“你跟我走,找老王去。”

黄衣汉子挺着大肚子,“少爷,我昨日从江都买来一个美妾,就是有点平板,要不,你今晚先**?”

“啪!”

王焕晨甩手就是一巴掌,一掌将黄衣汉子的冠帽打飞,“瞎逼,老子平日里什么癖好都忘了,弄个平板哄大爷。”

“少爷,你看我是好心,我怕你和老爷打起来。”

“打?打是轻的。”

王焕晨手拿马鞭,兴冲冲一脚踹开王德宝的房门。

王府掌门人王德宝一看小兔崽子回来了,吓得转头就跑。

“老熊,告诉我,你把董家小姐妹藏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