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桁,你嫁给我吧!◎

院内的仆人震惊了, 吃软饭吃的如此明目张胆。

男人笑地温情暖意,乍一看, 还真的挺像被皇亲贵族养的面首。

但男人走路左腿微跛, 即使他刻意想维持一个正常男子的行走姿势。

二狗他哥见状,不由嗤笑一声:“姑娘,若您真心喜欢, 怎么也要找个健全的吧。”

讥讽之意让人无地自容。

祝温卿恼怒:“闭嘴,送客!”

祝温卿懒地再说什么, 直接下了令。

看门家丁上前, 想把二狗他哥赶出来, 但二狗他哥颇有一身蛮力,竟然直冲司桁而去。

院内的仆人其实也看不惯司桁,小白脸一个,还有残疾,凭什么姑娘就宠着他。

司桁也不躲,眼看二狗他哥冲过来,他抬手, 眼里带着笑,直接一拳把二狗他哥打趴。

二狗他哥摔倒在地上, 发出巨大的声响,好似天边响了一道雷。

司桁右脚踩在他手上, 他疼地鬼哭狼嚎。

“滚。”男人冷冷地,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不寒而栗的气息。

二狗他哥不敢在逗留,抱着二狗赶紧跑了。

“卿卿, 我去给你做栗子糕了。”

男人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栗子糕。

这个小镇哪里都好, 就是没有买栗子糕。

祝温卿心中一软, 拉着他进了房间。

知道司桁底细的秋蝉摇头, 让他们都散了,而其他仆人当下不敢在明目张胆取笑司桁,灰溜溜忙去。

“你什么时候学会栗子糕的?”

糕点做的色香俱全,可比她的手艺好太多。

“这一年。”男人淡淡回答。

祝温卿目光偷偷落在司桁左腿上,又收回来。

这一年他过得好像并不好。

祝温卿原本还想问司桁,为何要学栗子糕,后来也就不想问了。

她怕男人心里不舒服,还在想如何哄哄他,下一瞬,她听见司桁问她:

“卿卿,我当你的面首,你养吗?”

司桁诶,那个强大的可以一手遮天,可以将上京搅地翻天覆地的男人,竟问她这种问题。

祝温卿咳了一声,只道:“那要看你表现。”

司桁笑了,附身与她眼睛对上:“卿卿,伺候你我最拿手了。”

男人声线温柔,眼神勾着她。

祝温卿顷刻就红透了。

那眼神与平日还有些不一样。

现在似乎他光用眼神,就能将那些与她亲昵的事情勾起来。

还别说,司桁若真的想做面首,怕没人是他的对手。

祝温卿想到这里,缓缓笑了起来。

姑娘笑地有些没脸看,司桁心里叹口气,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姑娘,外面有人找司公子。”小厮顿了下,看了眼司桁。

自从马车把面具摘掉,祝温卿就让他们称司桁为“司公子”。

为何有人找司桁?

祝温卿看了眼司桁,司桁亦是不解看着她。

他俩来到大门,看见一位年龄适当的姑娘。

“公子,公子!”姑娘看着司桁,朝着司桁招手,姑娘虽说不上小家碧玉,但容貌总算是过得去。

瞧着架势,祝温卿心中了然,看向司桁。

“公子。”姑娘刚准备说话,又有姑娘前来,站在门口叫他。

祝温卿:“........”

司桁不过是街上去买了板栗,附近姑娘都闻风而来。

不一会,门口围了好多姑娘,祝温卿瞧着自己刚修好的门槛,岌岌可危。

“没想到,世子都到哪里都不缺姑娘的追捧。”祝温卿语气酸酸,司桁身子一愣,将姑娘拉进怀里,外面围观的姑娘们愣住。

“再怎么被追捧,还不是只被你一个套牢!”

桃花眼深情地看着她,祝温卿心被他眼睛勾走般。

她心中一沉,拉着司桁往房间内走,同时命令下人关门谢客。

一进去,祝温卿反客为主,将司桁压在门扉上,趁着司桁还未反应过来,亲了上去。

姑娘的主动让他愣神,不过未多片刻,他重新掌握主动权。

屋内遮挡了外头的日光,一些深埋心底的东西被露出来。

男人重重的呼吸声落在她耳边,她浑身一酥,身子差点站不稳,司桁的手稳稳接住她。

男人低笑出来,祝温卿以为他在笑她,心里骂自己不争气。

不就是被司桁亲嘛,怎么腿就软了。

祝温卿转身要跑,男人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以前,司桁最爱把她打横抱起,好似去哪里,他总是抱着她,不愿与他分离片刻。

祝温卿被抱着悬空,心中想的却是司桁的左腿。

两人对视下目光,祝温卿挣扎地就要从司桁身上下来,司桁唇线抿直,手腕用力,固执地不让她下来。

“卿卿,我就要抱你回**。”

男人走的很稳,祝温卿心里担忧着。

下一瞬,男人把她放置**,她想去查看男人的左腿,男人直接把她压在**亲。

与司桁做惯了这种事,心里越发对司桁有欲望,不一会,她被亲的迷迷糊糊,被司桁哄的入睡。

晌午,院内院外人都沉睡下去,男人坐在床边,温柔摸着姑娘的头发,从发间到发尾。

姑娘长发极其柔顺,他的手指刚附上去,就从他手指上划过。

随后手指从头发来到脸庞,动作很轻,生怕把姑娘弄醒,一点点描绘着,最后来到姑娘脖颈锁骨处。

他喜欢在她的身上留下标记。

告诉所有人,他是她的!

目光温情地似乎冒出水来,可最后目光来到自己的左腿上,眼神一下就沉下去。

“醒了?”司桁守着她,守到她醒过来。

祝温卿睁眼,看见司桁坐的慵懒,整个人往司桁身上爬了爬。

“没睡吗?”祝温卿手指点着司桁的桃花眼问。

司桁抓住她小动作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睡了会。”

那怎么瞧着不像呢?

祝温卿刚准备问,司桁附身,问他:“姑娘今夜让我留宿吗?”

昨夜算不上祝温卿同意他留下来,是他阴险利用姑娘犯困心软。

祝温卿眼神里有了点不一样东西,司桁扯着她衣服,温柔道:“不想让小人今夜伺候你嘛。”

男人声音温温柔柔,唇瓣说着时,不知是否有意从她手指划过。

男人本就俊美,紫衣衬的他邪魅又慵懒。

祝温卿吞咽了口唾液,这般勾她,可如何是好。

“姑娘~”男人故意拉长音调,引祝温卿入他的圈。

祝温卿缓缓一笑,起身,跨坐在司桁身上,低头吻上。

男人仰着脖颈回应,心里想着稳了时,姑娘出其不意将他推开。

“不行。”

拒绝地倒是干脆。

即使两人现在亲的难舍难分。

男人桃花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在用了晚膳后,祝温卿按照之前所说把司桁赶出房间。

房间外,司桁站在门扉前,缓缓笑了。

祝温卿在等什么,司桁应该给她什么。

二人心知肚明。

但是司桁就没有行动。

祝温卿心里不解。

司桁给她写了和离书,她想要司桁重新给她提亲。

她其实也不是固执地一定要司桁提亲,只是那种被抛弃的感觉,她没有办法再尝试一次。

祝温卿想,她就是很自私,自私地逼着司桁摘下面具,自私地让司桁给她求亲。

可是现在,司桁什么都愿意给她,唯独亲事他迟迟未提。

甚至,事情朝一种很奇怪的方向发展下去。

司桁甚至心甘情愿变成她见不得光的人面首。

正如祝温卿所想的那般,司桁知道她在等什么。

祝温卿在门口等了会,听着外面没动静,偷偷打开一条门缝偷看。

院内空****,已经没有司桁的身影。

他真的走了,可是为什么!

祝温卿心里又开始生自己闷气。

算了,他要走就走吧!

姑娘打算关门,男人的手凭空落下,后翻身而下,直接把门抵住。

“卿卿,我想抱着你睡。”

话一定要挑明吗?

明明他们两人都知道。

为何!

为何就是不说呢。

祝温卿终究不是个能藏住事的人,垂下头道:“阿桁,你知道我在等什么。”

等名正言顺可以相拥入睡的名义。

司桁眼眸沉下去,祝温卿不明白司桁又陷入什么想法中。

从一开始的不愿意相见,到现在不愿提亲。

司桁压根不是这样的人。

他可是上京的天之骄子,是人人仰仗的存在。

是天天说与她成亲的人!

最后,两人争执着,没有给出个结果,祝温卿脸一下就委屈起来,问:“司桁,如果我没有认出你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认我?”

男人回视她的眼眸,清楚地道:“是。”

声音顺着风灌进她的耳朵里,祝温卿整个人怔然。

“你不打算认我,为什么还要留在我身边?”祝温卿声音大了些,还没有睡的下人点开油灯。

油灯下,司桁的脸半暗半明,只是沉默望着她。

祝温卿心里难受,酸涩地似乎有人在拉扯她的心。

她嘴角一拉,直接把门关住。

祝温卿想,是自己太急了吗?

司桁想敲门,手都抬到一半又落下,最后,坐在祝温卿门边,背对着门,望着天空。

他一直都很矛盾。

一面是他要留在卿卿身边要与卿卿长相厮守,另外一方面知道该放卿卿离开,自己残破的左腿配不上卿卿。

但他对祝温卿的渴望比祝温卿想象地要多。

他还没有想清楚时,就跑出来,潜入卿卿身边。

翌日,院内的人都知道,司公子惹姑娘生气。

哼!

小白脸!

让你再嚣张!

这下好了!

他们在等司公子被姑娘赶出府邸。

“姑娘晚上要去看长乐会的百丈赛吗?”

长乐会维持半月之余,每日都有新鲜的玩乐赛事。

祝温卿这几日一直跟司桁混在一起,鲜少关注外界之事。

冬眠见祝温卿不开心,提起此事。

祝温卿心情本就不好,听到时,余光看见司桁的身影,转头答应。

她与司桁别扭快三日,这三日司桁身影一直没从她眼里离开。

她到哪里,司桁总能跟到哪里。

可就是这样黏人小尾巴,还是一直不说。

祝温卿心里也算是服气,出门前,也故意不叫司桁。

百丈赛会前,祝温卿坐在亭子下,看着一批又一批的少年们比赛赛跑。

一个个庄里的汉子,脚步飞健,身子轻盈。

看了半个多时辰,祝温卿算是明白,这百丈赛是何意。

就是十个一组的少年比赛在最短的时间内跑完百丈远。

祝温卿本不是个凑热闹的人,她体会不到旁边姑娘**呐喊的声音。

陇西的姑娘已经很开放,未曾想这小镇上的姑娘更是。

姑娘们为心仪的男子助威,祝温卿不认识比赛的男子,但也知道有那么一号人存在。

祝温卿无聊地到哈欠,想要离开,猝不及防听到下一场比赛的奖品是千年当归。

千年当归!

她找这个药引很久了。

祝温卿看着身边人,突然懊恼,宁青怎么还没有回来。

若是宁青在,一定轻易取得下一场的冠军。

“姑娘可是喜欢?”二狗他哥问。

祝温卿皱眉,不知二哥他哥何时来的。

二狗他哥身强力壮,露出的小腿健硕有力,一看就是长年在地里辛勤劳作磨练而来。

祝温卿道:“不喜。”

二狗他哥笑了:“姑娘何必自欺欺人。”

祝温卿皱眉,但并不借他的手拿到千年当归,随便指了身边一奴仆。

“你去给我赢回来。”被指到的男子惶恐。

他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怎么可能跑过二狗他哥。

下一场马上开始,祝温卿想,千年当归是不好找,但是她托外祖父怎么也能弄得到吧。

当下,她起身离开。

但她走了两步,突然看见司桁站在二狗他哥旁边的位置。

他怎么在!

祝温卿的心陡然升起来。

“你去把司桁叫回来。”祝温卿吩咐秋蝉。

司桁太任性了,这种比赛他怎么能来,他有腿疾啊!

秋蝉往司桁那边走了几步,被司巳拦住。

“世子说这千年当归定为姑娘取得!”

祝温卿只觉得这人疯了!

“没想到,你这个小白脸也来了。”二狗他哥看了眼司桁的腿,毫不客气讽刺着。

司桁未语,目光沉着盯着前方。

二狗他哥热着身,压腿撑手,样子挺像那么回事。

整个赛场的十人,除了二狗他哥,其他人也是不掩饰嘲讽。

一个蹶子,来参加什么百丈赛,这不是来让人取笑的吗?

坐在旁边观看的姑娘注意到司桁的腿,拿着蒲扇挡着嘴低低笑起来。

不过,相比于腿,她们更注意司桁的脸。

这样的男人看上去弱不禁风,带回去当个面首养养也挺好玩。

祝温卿听到“面首”二字都惊讶了,突然,有点知道司桁是从哪里知道面首二字了。

“姑娘,世子不肯下来。”

这人到底是在固执什么!

祝温卿当下要走,可看着站在起点的司桁,终究是狠不下心来。

鼓声敲响,比赛的人像是脱缰的野马,倏地跑出去。

司桁腿不便,跑地倒是没有那么快。

二狗他哥跑在第一,得意地回头冲司桁吹了声口哨。

挑衅之意淋漓尽致,祝温卿光是在下面看,拳头就握紧了。

司桁脸色却不慌不忙,依旧调整姿势。

男人脸色从容,动作矜贵,在这么一大群汉子里,他的身姿、容貌脱颖而出。

祝温卿时刻注意司桁的左腿,倏地,祝温卿看见司桁左腿不自然地晃了一下,她立刻就从凳子上站起来。

但下一瞬,司桁又调整好状态,祝温卿胆战心惊地望着他。

彼时,她终于体会到为心爱之人呐喊的少女们的心情。

可是,她喊不出来,她好怕司桁的伤会复发。

那腿定是遭遇什么极大挫折。

司桁左腿虽有疾,但好歹他底子好,慢慢地竟然快要赶上二狗他哥,成为第一名。

二狗他哥余光注意到司桁,脸色变地狰狞,竟然放慢速度。

司桁察觉到他放慢动作,怀疑他心怀不轨。

果然,当两个人擦肩而过时,二狗他哥从衣袖里拿出石子,朝他的脚下面扔过去。

若是踩中石子,他的左腿怕是伤势加重。

祝温卿眼尖看到,当下叫司巳进去帮忙,却被负责维持秩序的官兵拦下。

“你们没看见吗?他扔石子!”祝温卿质问着!

士兵只冷冷地道:“姑娘,不要妨碍比赛秩序。”

司桁躲地飞快,同时从衣袖里扔出飞镖,直接扔到二狗他哥的小腿肚子上,二狗他哥直接跪在地上,整个人趴了下去。

血从腿上蔓延下来,身后的少年都惊呆了。

而更可怕的是,二狗他哥流出来的血是暗红色。

飞镖有毒!

顿时场面乱起来,司桁像是不知道似的,直接跑到终点,拿过千年当归。

“卿卿,给你!”

男人眼神温柔,把她想要的千年当归递给她。

祝温卿心里叹气,他真是让你又爱又恨。

祝温卿没接,司桁有些着急,拉过她的手,想塞到祝温卿的手上,不曾想,被祝温卿反控制在座椅上。

男人不解地叫着:“卿卿?”

“别动,我看你的腿。”

姑娘话音未落,就蹲在他的跟前,撩起他的裤脚。

祝温卿一边按一边问:“疼吗?”

男人摇头。

一开始祝温卿还信,但后来无论她按哪里,司桁都是摇头。

“说实话!”

司桁抿住唇瓣未语,眼神里有点委屈。

祝温卿笑了,这人怎么还自己先委屈起来。

“说实话,今晚让你回房睡觉。”

男人眼睛亮起来,配合起来。

诊治完,确定他左腿伤疾没有复发,心中松口气。

“以后不许在做这种事,知道了吗?”

祝温卿温润的脸染上一层怒气。

原本还强势的司桁瞬间就泄下气。

场内所有人看着他俩,隐约猜出他们的身份。

小镇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近日小镇来了个容貌宛如天仙的姑娘,她身边更是跟着一个跛脚的俊朗公子。

“卿卿莫生气,回去给你做栗子糕吃。”司桁哄着。

祝温卿想气的心也气不起来。

罢了,回去吧。

祝温卿命人收拾东西,官兵却带人围过来。

“就是你伤了我侄子?”

穿着官差的士兵凶神恶煞指着司桁。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

大抵是他们倒霉了。

祝温卿环顾一周,心中了然。

难怪二狗他哥敢在比赛中明目张胆扔石子,原来是官差之中有人。

“来人,带走!”他一身令下,官差围过来。

司巳冲过来,一人就把官差打趴下。

"他们真大胆,听说上面还有人,还真敢打。"

祝温卿看了眼二狗他哥的腿伤,有些诧异。

二狗他哥以为美人心疼他,道:“姑娘,你看看他多心狠手辣,哪里会疼人,还是跟了爷比较好......”

话还未说完,司桁又扔出一记飞镖,正中二狗他哥腮帮上。

顿时,二狗他哥不能说话,但下一瞬,祝温卿的话更是让他目瞪口呆。

祝温卿道:“你这次下手挺轻。”

在场淳朴的百姓听到这句,心中责骂,这还下手轻?

“你以前都是直接取人性命。”

百姓:“……”

司桁笑笑:“不想脏了卿卿的眼。”

“卿卿不喜欢血腥味。”

“我早就习惯血腥味了。”祝温卿道。

“我知道,但是看见血对你来说总归是不好的。”

男人心里时时刻刻都念着她,祝温卿更加想不通,这样的司桁为什么不肯求亲。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惹怒官差大人。

“全部给我抓回去!一群蠢货!”

他刚吩咐下去,司巳的长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知道我是谁吗?”

司巳没什么表情,只是长剑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红痕。

官差更加恼怒。

“你怎么敢!怎么敢!”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县太爷到!”

官差笑得得意,他的靠山来了。

县太爷可是他的亲妹夫。

他刚准备开口,县太爷直接扑通跪在司桁跟前,跪地那叫一个瓷实。

“卑职见过司世子,不知世子而来,有失远迎!”

世子!

这个小白脸居然是世子!

众人哗哗哗跪倒一片。

“这人处理掉。”

二狗他哥在听到司桁是世子时就晕倒过去,而那官差,司桁一句话定了他生死。

回去的马车内,祝温卿看着司桁侧脸,在看着两人相握的手,随后目光又落在千年当归上。

倏地,祝温卿笑了。

其实刚知道是司桁时,司桁就跟她说过,她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是她自己没有问,如今,她又在跟司桁争什么。

“笑什么?”司桁偏头问。

祝温卿脸跟司桁跟前凑了下,道:“既然你不愿意开口,那就由我说吧。”

司桁心陡然卡在嗓子里,心脏在扑通扑通跳着。

她要说的会是他所想的吗?

卿卿她.......

下一瞬,祝温卿道:“司桁,我给你求个亲行不?”

“阿桁,你嫁给我吧。”

作者有话说:

我们阿卿超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