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马夫那个小白脸是吧?!◎

耳鬓厮磨, 干柴烈火,形容此时也不为过。

祝温卿被司桁亲的发热, 她整个人都毫无喘息的机会, 每喘息一下就会被司桁抓住,重新亲吻上去。

姜肃杨在门外不断敲门,司桁觉得还不够刺激似的, 将她换了个位置,抱着她来到门扉前。

祝温卿后背贴在门上, 门被姜肃杨敲地一震一震, 她紧张地心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唔”一声想换个地方, 男人漆黑的瞳孔映着她,似乎要将她一口吞下。

祝温卿心里一颤。司桁附身终于咬上她细腻脖颈上的软肉。

他想念这里很久很久了,每个夜晚都在想着。

男人眼睛漆黑黑勾着她。

祝温卿不敢看此刻的司桁,偏头要躲,却被司桁强硬地抓回来。

男人声音哑着,像是久久没有喝到水似的。“卿卿不是一直要看吗,怎么看了就跑吗?”

气息吐在她的耳朵里, 祝温卿浑身颤了又颤。

美人衣服被男人揉地微微有些乱,她想整理, 男人的手像烙铁般,不许她动, 祝温卿整个人跌在他的怀里,小小的一只。

“阿苏苏还在外面。”姑娘小声抵抗着,男人全然不顾, 轻轻笑了声。

“你自己先招惹我的, 自己解决。”

男人霸道地将她的双手并拢, 举过她的头顶。

还不是你一直不肯承认, 才想刺激你。

祝温卿心里骂道,仰头,看见男人喉结滚动。

顿时,上身挺直,碰到男人的喉结。

男人箍着她腰的手又立刻紧了几分,痴痴迷迷地发出悦耳的生意。

好好听。

姑娘眼睛亮起来,男人额头上沁出汗来,漆黑的桃花眼似乎着火般,眼尾坠着几缕红。

她知道,这是他爱她的表现。

“阿桁。”

女人最后的出声无非压垮这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他睁开漂亮的桃花眼,桃花眼里含着水雾,朝她附身下去。

刺激又猛烈,她以为就这样下去,水到渠成。

倏地,男人拉过她的手,熟悉的感觉袭来。

尘封很久的一次回忆攻击着她。

姑娘反抗着:“不要。”声音软软的,只会让人愈发拒绝不了。

“卿卿帮我。”男人哄着她,放低声音。

不要,上次手好酸。

这种事有一次回忆就行,但显然男人在这种事上不想依她。

“卿卿只有你帮。”

男人把头搁置在她肩膀上,偏头,含着她的耳垂,声音苏地让她耳朵着火,“卿卿,在不帮会死的。”

“想让你的阿桁死吗?”

他整个人都快红了。

祝温卿侧目,男人温柔吻上她的唇瓣,两人气息交缠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司桁把她的手拉了过去。

“卿卿,好厉害。”

男人夸她的话让她头皮发麻。

明明是司桁在夸她,可是司桁为何像控制不住般,手心都快要沃不住了。

她责怪地看向他,男人则顺势亲吻她的眼睛。

不知弄了多少时间,祝温卿软地不像话,整个人都衡跨在司桁的怀里。

最后,祝温卿累地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司桁给她换了一身衣物,擦拭了她身子,等忙完一切,出房间时,天都要快黑了。

姜肃杨看着司桁发皱的衣服,整个人一下拽紧他的衣服,压在墙壁上。

“你对她做了什么?”?

司桁答非所问:“她睡了。”

姜肃杨手收紧,一直朝气蓬勃的少年似乎几个时辰间就颓废了。

司桁打开姜肃杨的手,冷冷质问:“既然害怕我做什么,为什么刚刚不冲进去?”

司桁想,他根本没有他爱卿卿。

他绝对不许卿卿跟一个有敌意的男人在房间做出这事。

他们的动作并不小,他不信,姜肃杨没有听到。

姜肃杨神情顿住。

他听见了。

姑娘声音比黄丽鸟还要好听,即使声音刻意被男人压着,但隐约之间他也是能听到。

“你这么做,不就是在逼我?”司桁戳破姜肃杨的心思。

他若是真的想对祝温卿求亲,怎么可能不带聘礼就来。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与姜肃杨见面,就是他、秦敬明、姜肃杨三家争着给卿卿下聘礼。

刚才是他太着急,才乱了分寸。

姜肃杨笑了,他喜欢祝温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可是是他没本事,他认,他让阿卿喜欢不上他。

“那你呢,你不表态,就一直在阿卿身边,不觉得很自私吗?”姜肃杨反问,“还是说你喜欢看阿卿对你主动,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姜肃杨话一说出来,司桁就怒了。

“我没有!”

“我就是要逼你们一把,我就是要当着你面向阿卿求亲!”

司桁若能接受,是司桁没本事,司桁不能,那他们就正大光明竞争。

但这两个后果,都对祝温卿有益。

如若司桁不阻止他的求亲,他会告诉阿卿,影的真实身份,到时候阿卿也不用像如今这般费劲心思试探他。

如若司桁阻止她,也随了阿卿心意,阿卿也算得偿所愿了。

司桁是何等聪慧的人,脑袋一转,就想到姜肃杨的用意。

顿时,司桁看向姜肃杨的眼神中带了点欣赏。

“卿卿如今已经得知,你什么打算?”姜肃杨话问出来,司桁对他的欣赏没了,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姜肃杨真的蛮会算计的,他低头看着自己残损的左腿。

祝温卿醒来已经入夜,她一睁眼就看见男人坐在床边的地上在看书,一年多未见,他好像变地更加沉稳。

男人翻看着她正在看的医书,目光温柔细腻,整个人身子如松柏般挺直。

“醒了?”男人的声音把她叫回来,祝温卿眨巴了下眼,冲着他露出盈盈笑容来。

祝温卿每日都有午睡的习惯,今日她被姜肃杨拖住了入睡时间,随后又被他闹腾了下,这一睡,就睡到现在来。

司桁瞧了会她,起身给她端来一杯水。

祝温卿就这司桁的手缓缓喝下,干涸的身子像是瞬间得到纾解,她叹出一口气。

“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就问吧。”

他做好坦白一切的准备。

做好告知祝温卿他身有残疾。

但当他说出口,看着姑娘清明的眼神,心还是在发慌。?

姑娘看着他,眼睛晶亮晶亮,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声音被拉长调,慢慢偏头看他。

时间在这一刻都被拉长了,司桁感觉自己度日如年,可是他又不敢催姑娘半分。

“嗯,我要阿桁抱!”姑娘张开双手,示意司桁抱她。

司桁等了半晌只等来这个,不惊有些错愕。

“就这个吗?”

祝温卿不满起来:“怎么,不给抱是吧?”

司桁看着姑娘无理取闹的样子,笑了。

伸手将姑娘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在姑娘的额头上。

他的唇依旧是滚烫的。

她知道,可偏偏什么都不问。

司桁心里流淌的暖流让他浑身酥软。

“阿桁,我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什么了,但是你来找我,我认真想了想,愿意与你重归于好。”

姑娘她多善解人意啊,还没怎么哄就好了。

司桁,你可真够混蛋的。

司桁心里骂自己,将祝温卿抱地更紧。

两人又温存了下,司桁担心祝温卿饿肚子,叫来冬眠上晚膳。

祝温卿吃着,突然抬头问:“下午她俩看见你这张脸什么反应?”

司桁被问住,回忆冬眠秋蝉见他脸时的表情。

一个比一个惊鄂,一个比一个愤怒。

秋蝉当场就喊宁青,随后想到宁青被祝温卿派出去好久,还没有回来。

还是冬眠理智些,见他身上是马夫的衣服,就猜出司桁就是影。

冬眠只问了“她家姑娘知道了吗?”,他点下头,冬眠带着还在气头上的秋蝉走了。

“现在她俩应该明白为什么我信任你。”祝温卿喝了一口粥说。

说起这事,司桁看祝温卿的眼神又深了些。

他往前,坐得更靠近祝温卿,问:“卿卿,你怎么知道我是司桁?”

姜肃杨派人查了,可是宁青一直没回来,她怎么就认定他是司桁。

祝温卿目光轻盈又自信说:“就是感觉。”

“大概就是你对我的那种感觉吧。”祝温卿想了想,补充道。

司桁笑了起来,暗想,当初她不就是带着面纱,自己明明看不清她的长相,就无可救药爱上她。

“卿卿,你说我们前世是不是就在一起?”司桁随意地问。

祝温卿笑容一顿,陡然想起那些梦。

她这一年多都没有再做过关于司桁的噩梦。

为什么?

有的时候她还想再做一次,可司桁再也不入梦来。

那她梦里的事情会不会都是前世的事?

第一次,祝温卿有了这种假设。

司桁看着姑娘逐渐严肃的脸,不由掐了下姑娘的脸,姑娘回神看他。

“想什么呢?这么严肃。”司桁问。

祝温卿摇头,不管梦里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此刻祝温卿希望那些事情都烂到她肚子里。

她一个人知道就行。

见姑娘脸迟迟开心不起来,司桁装作神秘道:“我还有一个秘密,你要不要知道?”

姑娘有了兴趣,眼神看向他。“我这带面具的方法可是跟某人学的。”

倏地,祝温卿像是被夫子在课堂上抓到犯困一般。

她不过是第一次与他见面带着面纱。

他还学她!

姑娘听完更气,司桁看着姑娘气鼓鼓的脸,胸腔里发出轰鸣的笑意。

祝温卿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可是男人就是不断地笑,慢慢地,她看着司桁笑,她也笑了起来。

深夜,祝温卿换了一套里衣。

"你说我该走吗?"

司桁身份挑明后,他无所畏惧。

祝温卿本来没想这么多,但看着司桁坐在她床边,掌心不断摩挲她的脸,桃花眼里的温情都要冒出来。

祝温卿反应过来,是哦,按照他们之前的习惯,司桁喜欢抱着她睡觉,她也喜欢被司桁抱着。

但——

祝温卿想到,司桁给她写了和离书。

男人揉着她脑袋,欲低头想要亲她,她抬腿,就往男人身下去踢。

司桁抬手挡住祝温卿的攻击,顺便握住祝温卿的那条腿。

“卿卿,谋杀亲夫啊?”

祝温卿笑着,让司桁有些不寒而栗。

"你忘了,你亲手给我写的和离书。"

司桁身子一怔,再抬头,姑娘起身将他往外面赶。

她虽然不与司桁计较那些事,但和离书之事她可不想放过他。

秋蝉见司桁被赶出来,不可思议。

司桁无奈笑了,坐在秋蝉刚坐的地方,道:“今夜你回去吧,今夜我来守我的姑娘。”

秋蝉没有应声,看向祝温卿,祝温卿则关了门。

最后秋蝉难得聪明一次,用了司桁的想法。

祝温卿以为司桁当真会乖乖守夜,到了后半夜,祝温卿睡地正安稳,床榻上挤进来一人。

起初,她吓了一跳,司桁的声音就响起:“卿卿,外面好冷,要抱着卿卿睡。”

祝温卿不依,男人直接道:“再这么吹下去,会腿疼。”

姑娘困,想到他不知为何而患的腿疾,就下意识往里挪了几分,男人得意一笑,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里衣,换上,躺在祝温卿身边。

不一会,就抱着祝温卿进入梦乡。

翌日,祝温卿醒来,看见旁边熟睡的司桁,脑袋里使劲回忆,想到后半夜男人装惨卖乖的样子,脸上不怀好意笑了。

再没有摘下他面具,他还是影的时候,他冷漠地对她爱答不理,她多次再他身上碰壁,如今,面具一摘,他倒是撒地一手好娇。

祝温卿垂头仔细凝视男人的眉眼。

一年的时间,他的脸部线条更加硬挺。

目光不自觉被他的左腿吸引住。

他这一年究竟经历是什么,明明他赶她走的时候还好好地。

倏地,一些被她忽略的小细节浮现出来。

司桁赶她走的那日,他全程坐在椅子上,未曾起身。

祝温卿呼吸一窒,心口泛疼,那个时候他的腿会不会........

她还在想着,司桁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伸手将她揽到怀里。

“卿卿,再陪我睡一会。”

那声音像是很久没有睡过饱觉般。

祝温卿心软,躺下来抱住司桁。

男人用鼻尖在她脖颈处嗅了嗅,找到一个满意的位置舒服地睡。

司桁是狗吗?

还拿鼻子嗅。

司桁再次醒来是下午。

“终于醒了?”姑娘打趣地看着他,他“啊”一声,望向外面天。

见光线充足,他平躺过来,拍了下脑袋。

“卿卿,抱着你睡地好舒服。”

姑娘应着,附和他般点点头。

男人伸手就要把她往自己怀里拉。

昨日到今日的熟悉,祝温卿可太懂司桁这动作之下的含义,当下双臂横跨在二人之间。

“怎么一直亲,不饿吗?”

“对你一直都要不够。”

男人漆黑黑的眼睛说着情话,祝温卿发现,自己竟然拒绝不了这话。

“不会现在还脸红吧。”司桁捏了捏她的脸蛋。

姑娘脸蛋细腻柔滑,像剥壳的鸡蛋。

祝温卿原本还没脸红,司桁这么一说,她脸倒是开始泛红。

这人好烦!

当下祝温卿跨过司桁身上,想从**下来。

岂料,司桁看准时机一拉,祝温卿直接坐在他的腰腹上。

动作精准到让她整个人染上一层羞意。

这人......

祝温卿眼神如秋波般含情望他,男人坐起身来,低头,唇瓣附在她身上。

“来,让我在亲一下。”

一下,又变成漫长的时间。

等祝温卿彻底从**下来,已然过去半个时辰。

很快,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带着面具的马夫一点都不丑,甚至容貌赛比潘安,而且,最近几日还留宿在姑娘的房间里。

倏地,这个消息在院子里闻风而走,不知在何时,也传到府邸外面。

“我今日来给姑娘提亲!”一看上去身形高大,但行为鲁莽的男子站在院子门口,求见祝温卿。

祝温卿皱眉,打算让下人打发他走,阿福急冲冲跑进来。

“阿卿姐姐,二狗他哥来了!”阿福抱住她的腿,小嘴巴巴地说:“阿卿姐姐,二狗说,我哥都能得到你喜欢,他哥也一定可以。”

小阿福说地说地有些气愤,说地她哥哥好似很上不了台面。

外面喧闹声越来越大,祝温卿无法让人不管,拉着阿福走出去。

光着屁股的小萝卜丁二狗看见阿福,冲她得意仰头。

阿福看清二狗他哥,身子往祝温卿身后躲了躲。

好凶哦!

“公子,我无成亲打算。”祝温卿温和道。

二狗他哥往前走了几步,但被下人拦住,就没有再走:“姑娘,我是真心爱慕你,我愿拿出良田万亩,作为姑娘聘礼。”

对于这个镇子上的姑娘来说,二狗他哥是诸多姑娘想要嫁的如意郎君,毕竟,不是谁家可以随随便便拿出万亩良田。

对此,二狗他哥心中也是有着十足把握。

祝温卿摇头:“我对公子并无**。”

姑娘话说地如此直白,可二狗他哥倾慕祝温卿多时,心中不甘,直接道:“你不喜欢我,就喜欢马夫那个小白脸是吧?”

话一出,院内有些奴仆开始低笑。

可不是小白脸吗,长了一张勾引人的脸不说,就说他那双桃花眼吧。

哪个男人长多情的桃花眼啊,而且吃穿用住全是姑娘花钱。

在他还没有摘下面具之前,他穿的衣服又破又糙,可是现在,好家伙,直接一身华丽的紫衣,路上看见他的姑娘频频回头。

哪里还像个糙汉莽夫,像个慵懒华贵的公子哥。

二狗他哥继续道:“跟了我可不比跟小白脸好?那男人有什么用。”

言语间将司桁贬地一文不值。

祝温卿皱眉,刚要开口,二狗他哥身后传来男人冰凉的嗓音。

“可是姑娘就喜欢我这款小白脸呢?”

作者有话说:

更了!!提前更了!而且还是大肥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