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你们几个上门行窃吧!”

我直接点明了自己的来意。

那二人不屑的笑了,“什么玩意儿,就是我们哥几个干的,怎么的,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呵……冤有头,债有主,是你们干的就好。”

我抽出了那把沉封了好些日子的长匕首,气势狠辣的指向二人,“我来,是为了教训你们,不是什么人都能偷的。”

那二人看到尖锐的武器时,瞬间就怂了,说话结巴的往后退,“你你你……你意欲如何?杀了我们吗?”

“呵……杀你们这种人渣,不过是徒增杀孽,我只要你们每人一节小手指,以示惩戒。”

失去小手指,不会要他们的命,对于他们将来的谋生也不会有影响,但若是能通过这个事情,让他们改邪归正,那么也不枉长匕首染血一场。

原本看戏的众人,眼下自然是被这剑拨怒张的气氛给吓得酒醒,纷纷围拢了过来。

这些人都是比较团结一致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聚集在一起干坏事。

有了众人撑腰,那拿着酒瓶子的两个人再也不虚,瞬间又抖起了威风,

“哼,小子,别以为你有武器,我们也有!”

话音才落,就见到二人手里拿出两根特别长的铁棒,一人手里拿着大砍刀,对我晃了晃,甚至的人,手里最不济也有菜刀、匕首啥的。

这阵仗说实话还挺能吓唬人的,若是没有几分胆气的人,八成得被他们这阵势吓尿。

“看见了没,这就是我们的实力,你若是实相,就赶紧给我们哥几个跪下陪罪,看在你年轻不懂事的份上,我们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动作快些,别耽误我们喝酒吃肉。”

这些人看起来已经把我当成了案板上的肉,眼里尽是不耐烦的催促之意。

“哼!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今儿个就让你们长长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打架。”

真正的打架,可不是谁的人多,谁的武器厉害,关键还是得看人。

就他们这一群酒囊饭袋,我一脚一个,都不带喘气的。

“叮铃铿锵……”

所有凶器悉娄掉落在地,而这十个来年轻人,早已经在我的鞭腿之下,被强行扫到地上跪起。

在我面前,他们这样的乌合之众,竟是一点反手之力也没有。

看着这些年轻人哀嚎痛叫的样子,我拽了一根条凳坐到他们的面前,翘起二郞腿,心情很好的道:“若是想活命,就一个一个的来,把你们的手伸出来,然后,用手指头换命!谁有不服的,可以站出来和我继续交流。”

这些人早已经被打服,哪有硬气的,纷纷服软求饶,“大哥,我们错了,求求你不要切了我们的手指头,你放心,我们一定洗心革面,绝对不再做偷鸡摸狗的事。”

“呵……你们这些人说的话,就和放屁一样,让我相信你们,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赶紧的,不想挨揍的话,就把手伸出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在这里拖廷时间,没用的!”

这些人的那点小伎俩,我都懒得去拆穿,在哪里都会有这样的流氓混混,街溜子,好事不干,坏事做尽,可以说是社会的囊虫,杀了他们都嫌脏了手。

这些人还在挣扎,没有人想受这种苦。甚至于,有两个比较有心眼儿的,还想趁着我不注意的功夫,打算偷溜离开。

哼!在我面前玩这个,找死!

“咻”的一声,地下的两个空酒瓶子就被我踢了过去,正好赏了这二人,打在其脑门子上。

二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就像是过电了一样。

我大踏步上前,手起刀落,把这二人的小手指头切下来,丢垃圾一般的甩在众人的面前。

整个过程太快,那二人都没有受到什么苦,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痛得满地的打滚,嗷嚎不已。

“这就是前车之鉴,做了贼行,总要还的,你们这些烂人,干了多少坏事,心里应该有底吧!”

原本只是一场偷盗,不至于这般上纲上线,非要见血不可,在颜卿卿的打听之下,实在是令人气愤异常,这些个家伙就没有一个好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沾有人命,如此丧尽天良的行径,且能饶过。

老天没眼让他们逍遥法外,我正好撞见了,眼里不揉沙子,自然要为那些受害者讨回公道。

这些人都只是年轻人,心性并不是很稳,看到同伴的遭遇后,早已经吓得理智全没,只知道在那里呜呼哭叫,对于我的所求不予理会,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变相的逃避。

“也罢,既然你们如此装昏,那就别怪我不近人情。”

这些人被我打得失去了逃跑能力,此时就是案板上的肉,拽着一个就是手起刀落。惨叫声在小院子里响彻,亏得这里还算偏僻,没把路人招来。

“记住了,这就是你们作恶的代价,若是再被人看见,下一次就不是手指头,而是你们的命!”

威胁一通后,我扬长而去,至于这些年轻人是死是活,那已经不关我的事。

回到院子里后,我让颜卿卿抱着孩子待在院子里,不是我对其有虐待,一心只想使唤她给我值夜,而是那个孩子在晒到月光后,就会变得很安静。

颜思思已经好几天没有这般的舒坦过,自然没有任何意见,只要孩子好好的,让好做什么她都愿意,这大概就是女人刻在骨子里的母性光辉吧。

说实话,对于颜卿卿这样好的女人成为天地间的游魂,无法转世投胎,有的时候,也会觉得天地不公,为何不让她有个来生?

只是这种事已经超过我的认知范畴,没有办法深究,也只能把这个想法埋在心里面而已。

第二日清晨,我们三个正在院子里洗漱时,就听得外面传来巡捕行动的跑步声,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

三人对视了一眼后,继续各自的动作,事不关已选择高高挂起。

简单的吃了个早餐后,再一次锁门准备上街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