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包里装的都是什么……”阮嘉禾觉得好笑。
“室友推荐我去男仆咖啡店兼职,说工资高,我没去。”骆舟小声地和她解释。
但他却得到灵感来源,觉得阮嘉禾会喜欢。
书包里一共准备了两套制服。
阮嘉禾随手一摸便摸出个猫耳发箍,风格截然不同,她给骆舟戴上后欣赏片刻又摇摇头:“不合适。”
骆舟的长相和猫猫半点不挂边,如果非要说的话……阮嘉禾不禁喃喃出声:“大概江昀可以驾驭。”
阮嘉禾心头一跳,她竟然会在这种时刻想到江昀。
骆舟低着头,仿佛并没听到她说的话。
他换回了先前的犬耳发箍,和他更搭。
阮嘉禾捏上犬耳,很细腻柔软的绒毛,手感非常好,顺着发箍往下摸是他耳后的软骨和颈后光滑的皮肤。
她摸得动作很轻,似有若无的触感,反而带起一阵阵的教人难以忍受的痒意。
骆舟的睫毛颤了颤,一动也没有动。
他真的很大一只,一米八六的身高和饱满的肌肉绝对是极具有压迫感的那种类型。
但却好脾气地任由她怎样rua弄都不反抗。
阮嘉禾交往过许多任男友,却没有哪一任可以做到,像他这样凡事以她的意志为先,保持着绝对的柔顺。
柔顺,阮嘉禾最看中的品质。
这会让她在一段亲密关系中,感到……Safe。
“怎么办?”阮嘉禾捧住他的脸,微微叹息一声,“现在我是真的有点儿喜欢你了。”
“我喜欢你。”骆舟表情认真,“非常喜欢。”
从来都是直白最打动人心,阮嘉禾拽动他的牵引绳:“那向我证明你的爱有多深吧。”
事实证明,这份爱的深度,有时会让人难以承受。
第二天,骆舟把猫耳连带着对应的制服发给江昀。
江昀:“你被盗号了?”
骆舟简要说明了一下:“阮嘉禾会喜欢。”
江昀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忍不住骂道:“不要脸!你真特码的不要脸,你、你!”
看着浓眉大眼、老实巴交的,净会钻营一些……一些……来勾引阮嘉禾,他呸!
骆舟冷静地发问:“这一套是阮嘉禾亲口认证的喜欢,所以你要不要链接?”
江昀含泪屈服,同时对骆舟的警惕性更上了一层楼,这家伙简直是宫斗剧里的妖妃,手段层出不穷。
“你会这么好心?”江昀可不认为骆舟会平白无故地和他分享讨阮嘉禾欢心的技巧,“发生了什么事。”
“阮嘉禾身边的宋秘书,你认识吗?”骆舟问。
“我去查一下。”江昀回。
阮嘉禾一共有六个秘书,负责处理不同类别的事务,这位宋秘书是最年轻的一个,随身出行时兼职给她开车。
江昀拿到了宋秘书的照片:“他干嘛了?”
“他对我有敌意。”骆舟敛了敛眉。
尤其是在宾利车上,当阮嘉禾亲吻他的时候,宋秘书身上的敌意浓重得几乎可以溢出来。
可以肯定对方心思不纯,还和阮嘉禾朝夕相处。
江昀皱起眉头:“好……我会想办法让他调岗的。”
不知不觉间,他们对合作关系越来越习以为常。
当阮嘉禾下一次从燕市飞回花城时,江昀犹豫再三,还是选择换上了骆舟推荐猫耳男仆装。
和骆舟身上那件正好相反,他这件上半身是束缚得很紧的带着花边的紧身衣,下面却只有几根黑带子。
江昀的腿绝对不粗,却被带子勒出一点肉的痕迹。
阮嘉禾一口咖啡喷出来:“谁教你这么穿的?”
难道她不喜欢?江昀咬牙想,该不会是骆舟那狗东西故意想了个办法毁掉阮嘉禾对他的印象吧!
江昀扯了扯胸前的白布:“我去给脱了。”
“等一下——”阮嘉禾叫住他,这件衣服感觉好眼熟,是在骆舟那里见过的,“你们两个还有联络?”
她还以为这俩大打出手后就要老死不相往来了。
没想到竟然有握手言和的一天。
江昀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我说过的……我不介意你身边有其他的男人。”
他的表情像一只漂亮且高傲的波斯猫。
狗狗愿意献出一颗真心,猫猫也会为了主人而低头。
难怪在网络上,人人都想着猫狗双全。
两个都那么可爱,的确叫人难以抉择。
如果全部都要又会怎么样呢?
阮嘉禾拨弄了一下他脖颈处的小铃铛,“让我来猜猜,你们背着我还达成了什么协议?”
她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危险,不知道生气没有。
江昀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往后面退了两步。
阮嘉禾抬手去抓,勾住了他大腿绑着的带子。
姿势有点奇怪了。
“算了……”关于协议内容,阮嘉禾能猜出一个大概,问不问出来都没有太大的区别,于是松了手。
黑色带子被拉伸出的长度陡然回缩,“啪嗒”一声清响,在他大腿的位置弹出了一道鲜艳的红痕。
江昀的皮肤一向白皙,红得也就越发显眼。
“我……”疼痛反而让江昀变得亢奋,血气上涌。
算了?为什么就算了!是对他们感到失望,还是阮嘉禾对他的不在意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那双漂亮的、微有一点上扬的眼睛染上了一圈红意,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泪来,“我只是想让你喜欢我多一点。”
江昀可不是会哭会示弱的性格。
阮嘉禾:“这个不会是骆舟教你的吧?”
江昀心虚得别开了目光:“……”
“你不用学他……”阮嘉禾说,“我也没不喜欢你。”
“真的吗?”幸福来得实在突然,他产生了一种晕眩感,不由分说地紧紧抱住了她。
阮嘉禾没有将他推开。
早就没有什么界限了,不用再自欺欺人。
他们的命运早已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这个衣服要勒得我喘不过来气了……”江昀撒娇着把她的手放在他后腰处的绑带上,“快给我解开。”
阮嘉禾摸到个死结:“你是怎么系上去的?”
解是解不开了,她去拿了一把剪刀来。
冰凉的刀刃贴着皮肤剪开了他的衣服。
江昀感觉自己也被完全地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