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皇宫里也在上演一出闹剧。

十二风风火火的回到了皇宫,一路上不止一次的幻想这些不过是父皇想让他回去的手段。

可惜,当他回到养心殿,看到躺在**,神情憔悴的轩辕玄雨时。他所有的幻想都被无情的打碎了。

“父皇,您,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几天前,孩儿离开的时候,你不还是好好的么?御医呢,御医怎么说?”十二焦急的问。

轩辕玄雨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回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伸出枯黄的手臂颤抖着抚向轩辕拓的脸颊。

“你长的,真像父皇年轻的时候,朕这么多的皇儿,只有你和朕像,也只有你和朕的性子那么相似。”轩辕玄雨满含悲凉的说。

轩辕拓顿时感觉眼眶火辣辣的,一股热流流淌而出。

“父皇,孩儿是您的儿子,不像您像谁?”

轩辕玄雨摇头,眸底是深深的遗憾和矛盾。

“拓儿,父皇对不起你。父皇想要给你自由的一生,想让你拥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惜,父皇是轩辕皇朝的皇上。我们轩辕皇朝的江山,不能毁在我的手中。所以,父皇只能对不起你了。”轩辕玄雨小心的从怀中拿出一块形状怪异的印章放到了轩辕拓的手中。

轩辕拓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手心里的印章。

这个印章,轩辕拓是认识的,这是他们轩辕皇朝暗卫的统治象征。

轩辕皇朝是这片大陆上最大的一个国家。但周围还是有一些相对较弱的国家存在。

一直以来,轩辕皇朝带带相传,震慑整片大陆,也是最厉害的不是军队,是皇权统治下,隐藏在黑暗中的暗卫。

而轩辕玄雨刚才拿出来的那个奇怪的印章,便是暗卫统治的象征。比皇上的龙印还要厉害的存在。

暗卫不单单是一只暗中护卫的军队,还是覆盖了整个大陆消息相对比较灵通的信息网络。

他们收集消息的效率紧紧次于风家。

这也是轩辕皇朝屹立大陆这么长时间,还占据了主导地位最重要的一个因素。

皇上将暗卫给了轩辕拓,也就是等于将整个轩辕皇朝给了他,将皇位给了他。

因为按照轩辕皇朝的主制,皇上和暗卫的统领必须是同一个人。这样可以避免权利的分化。

轩辕拓这会有些发傻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欢喜还是该悲哀。

全天下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手,可也同时失去了自己的自由,自己的梦想和甜蜜的未来。

还有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他很了解舒叶那样的女人,如果他做了皇上,舒叶绝对会敬而远之的。

轩辕拓心底一阵的哀号,他终于明白了父皇所言的对不起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了。

“父皇,我是年纪最小的,而且也不懂处理朝政,我的那些哥哥哪个都比我合适。再说不是还有太子的。”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拓儿,父皇已经杀了太子,你的那些兄弟,朕都不相信,只除了你。而且朕已经颁布了旨意,将皇位传给了你。”轩辕玄雨最后的这句话,将轩辕拓心底最后的一点希望也掐灭了。

他愣愣的站在龙床前,双眼蒙上了一层白雾。心尖尖犹如泡了黄连一般苦涩。

“对不起,可你生在皇家,这也是父皇的无奈。”轩辕玄雨说道这里,脸色更加苍白,压抑不住的一阵咳嗽。

剧烈的咳嗽过后,一丝血液从嘴角溢出。

“父皇,您,您生的是什么病,怎么那么严重,孩儿去找御医。”轩辕拓刚要转身,一把被轩辕玄雨拽住。

“不要去,没用的,父皇不是生病,是患了旧疾。”一句话说完又呕了一口血出来。

轩辕拓颤抖着手,把父皇唇边的血迹擦干,泪流止不住的倾泻而出……

这一晚,轩辕拓留在了皇宫中,父子两人谈了好多,一直到黎明前,轩辕玄雨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接着举国哀悼,皇上驾崩,新皇登基。

轩辕玄雨的龙体在后宫停留了七天,轩辕拓亲自守灵,一双眼睛哭成了桃子。

如果不是有老吴在身边的劝慰和陪伴,轩辕拓甚至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熬过这七天。

期间,有几次他想溜出去看看舒叶,但老吴拦住了他。

“您现在是皇上,您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中的,何况现在皇上还没有登基,好些人暗中觊觎着皇位,如果您这个时候出去,会给舒姑娘带来危险的。”

轩辕拓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病可痊愈?”轩辕拓问。

“皇上请放宽心,舒姑娘病情已经痊愈。”老吴的肯定回答让轩辕拓的心多少宽慰了一些。

这次是他失言了,他说了第二天晚上就会回来的,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千般愧疚万般遗憾也只能埋藏在心中,希望有一天能给她亲自解释。

再说舒叶,自从了了走后,她的身后很快便恢复了。原本也没有什么,用句现代的话说,她是内分泌失调,阴寒气过重,因此第一次来月经便血流过多。

吃了钱拔光的药,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便恢复了正常。

钱拔光这人也挺幽默的,在舒叶的面前每次都是板着一张脸,但说出来的话又带着那么一丝的俏皮。时间久了,两人相处的也融洽了很多。

第三天的时候,舒叶便将钱拔光打发了回去。

钱拔光倒也没有犹豫,那边他还有几个病人要去看的,也实在没有多少时间耗在这里。

不过从钱拔光那里,舒叶得到了一些信息,比如太子已经死了。

皇上病危,将皇位传给了十二皇子轩辕拓。

这些消息对舒叶来说是那么的遥远,遥远到仿佛是自己刚刚看过的一部连续剧一般。

皇上她虽然见过两次,可那又如何,如果没有姑母皇后娘娘,皇上根本不认识她是谁。

何况现在太子和姑母都死了,她会不会受到牵连还不清楚,听说皇后和太子意图谋反。

谋反啊,这可是灭族的大罪。

舒叶思前想后,还是老实的眯着比较好。可比贸贸然的出去,被人家逮了个正着。

而关于七王甘澈的消息,钱拔光知道的就不多了。

钱拔光离开后,舒叶安安静静的等着了了回来。

可惜,一天没有消息,两天没有消息,一连八天都没有了了的消息。

舒叶的心渐渐冰冷了下来。

这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和凄凉将她包裹了起来。

前世今生加起来,她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尽的孤寂。

前生即便弟弟不在了,也还有父亲的,父女两个也能经常见面,后来她正式加入了帮派,和父亲更是朝夕相对了。

而现在,她身边所有关心的人,都走了,就连发誓永远不会离开他的了了也没有回来。舒叶感觉自己似乎一夜之间被全世界都抛弃了一般。

第二天,她收拾了一个小包裹,留下一封信,离开了那个小院落,消失在黎明的曙光中。

两天后,一身风尘仆仆的冬歌进了院子,可惜,他终究是晚了两天,这几天在路上紧赶慢赶,中间又因为家族的一些事情耽搁了两天,才会这么晚回来的。

屋里屋外的找了遍,都没有舒叶的身影。最后只在桌子上,找到了舒叶留下了一封信。

信是给他和了了两人的。

“冬歌,了了:

我不知道你们谁能回到这里,便将信留给了你们两人。等待是让人很心焦的。你们的离去,我一点也不怪。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们都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我也去寻找我的自己的生活了。我们各自珍重。最后祝你们事业有成,生活幸福。

你们的老大:舒叶

冬歌看着信上那娟秀清雅的字体,心里一阵的酸涩。他终究是回来晚了。

“风儿,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冬歌展开自己的异能呼唤风儿。

话音未落,他的周围形成了无数个细小的旋风绕着他不停的旋转。

良久,冬歌一声低叹。找到了舒叶的下落,也同时得到了家族的消息。

“奶娘病危。”这四个字让冬歌的心沉沉的压抑着。

他的母亲死的早,之后一直是奶娘在照顾他,后来父亲也过世了,奶娘便承担起了家人的职责,对他无微不至的关照。

这也是他在训练之余,唯一的那么一点温暖了。

如今奶娘病危,他不能不回去看看。好歹也要见了奶娘的最后一面。

“风儿,照顾好她,要是她有什么危险一定要第一个通知我。”冬歌轻柔的嘱托,周围的一个个旋风慢慢的消失不见。

冬歌转头深深看了一眼曾经共同生活过的这个小院子,心里滑过弄弄的不舍。

也罢,他会尽力将所有的事都摆平,这样他就能去见舒叶了。

回头再说舒叶,她离开了院子后,没有马上离开都城。

一种内心深处了不舍让她悄无声息的回到了都城里,并且在西城一个不起眼的小客栈里住了下来。

经过一番打探,她终于知道了七王甘澈的消息。

虽然不是很全面,但他受伤和被追杀的消息,她还是能打听到的。

舒叶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在意那个混蛋的消息。

思来想去,感觉是自己心地太多善良,不忍心认识的人会出事吧!她如今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一转眼在客栈里逗留

了十多天,期间尝试着想要去那个院子看看,也不知道冬歌和了了回来了没有。

但很快,她发现了一个让人很丧气的事实,她找不到那个院子了。

“怎么会这样?”舒叶不停的问自己,可西城外,她不止一次的去转悠过,就是没有院子的影子,就好像童话故事里,南瓜变出来的房子一样。

苦寻无果,舒叶只好无奈的继续在客栈里安住,幸好之前了了将那些贩卖的东西,和舒叶提前转移的银票都给了她,要不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新皇登基所带来的一些动**,终于慢慢平息了下去,都城里渐渐恢复了正常。据说新皇很尽责,每天都勤于朝政。

大臣们想要给新皇选妃、选皇后。

新皇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先皇的圣旨,言明新皇的后宫将有皇上一人做主,即便是皇后的人选也不列外,可以为任何身份,任何地位的人。只要新皇自己愿意,任何人不得阻拦。

这道圣旨,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满朝文武质疑那圣旨的来历。

毕竟历朝历代的后宫都是三千佳丽垫底的。什么样的美人也都是皇上可劲的挑选。

这已经不单单是为了扩充后宫给皇上争面子。更多的是为了繁衍皇室子嗣。尔后在其中挑选最优秀的那个做下一任的皇。

如今先皇竟然要留下这样的圣旨,那意味着什么?

不论地位,不论家世的挑选,就算是平民百姓,或者无德无能之人都有可能入选,这样的结论让大臣们坐立不安。

轩辕拓对此却不以为然。

这道圣旨轩辕拓最初看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明白了父皇的心思。

这是对他的补偿,也是为了让他得到心爱的女人而扫清障碍。

现在,就等着找到舒叶,让她同意嫁给自己了。

“还是没有她的消息么?”轩辕拓已经第N次地问老吴。

老吴摇头,说来惭愧,他派出了两个人既然能活生生的把人给看丢了。

轩辕拓一脸的失望,却没有怪罪老吴。老大什么性子的人,他再了解不过了。看丢了才是正常。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小心行事。

“七哥回来了么?”轩辕拓问。

“回皇上,昨天回来的,看样子伤势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回来了啊!”轩辕拓喃喃自语着,心里开始盘算要怎么面对这个七哥。

舒叶在客栈里吃了些东西,又乔装出来转悠了一圈,依然没有了了和冬歌的消息。

她有时候甚至幻想,如果能迎面碰上他们该多好,不都说人生何处不相逢的么?

可惜,幻想也终究是幻想。

转悠了好一圈,感觉实在没什么希望了。这才回了客栈。

“我究竟在期待什么,真是可笑!”舒叶自嘲的低语。

“还是走吧。这天下这么大,她还哪里都没有去过。出去转转,不一直是自己的梦想么?

现在有了机会,何苦要和自己过不去。就算没有人陪伴,也还是一样四处逍遥的。

堂堂黑帮的公主,怎么这会变得畏手畏脚了?”舒叶给自己鼓了鼓劲,终于决定离开都城。

第二天清晨,从客栈老板那里买了一张轩辕皇朝的地图,研究了老半天,最后决定往北走。想要去看看极北之地的雪山。

据说这里的雪山很美,满山遍野的雪莲花。而且如果能找到红色雪莲花,就会增加五十年的功力。

当然所谓红色的雪莲花也不过是一个传说罢了。

舒叶早早的结了帐,带着自己的小包裹和一些吃食,第一个赶在城门开启的时候出了城。往北方走。

按照地图标示的,往北走上五公里有个小镇子,她可以在那里留宿一夜,次日再上路。

五公里算不上多远,可如果完全用脚量,对舒叶来说还是头一遭的,何况从那个镇子往前要三十多公里才会有城镇的。

刚走没多久,舒叶便后悔了,自己怎么不雇一辆马车,这样全凭着两只脚要什么时候能走到啊。

回头看看已经走出来的路,最后还是决定算了,估摸着到了前面的镇子或许就能有马车雇了。哪怕残破一点也好。

“哎,要是这会能遇到熟人多好!”舒叶仰天长叹,她所指的熟人,自然是指了了和冬歌。

意外的事,这话一出口,居然当真有人回了她的话。

“王妃还真是神机妙算,居然知道本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话音未落,一道如花蝴蝶一般飘逸优雅的身影出现在舒叶的面前。

舒叶心头狂震,她到底是运气太好,还是太背,她怎么就这么口无遮拦的乱讲。简直就是乌鸦嘴。

眼前出现的,正是舒叶穿越以来最讨厌的人:花无涯。

“那个,你是谁,你认错了人吧!我不是什么王妃!麻烦您让让。”舒叶一脸的迷茫装出不相识的样子。

“对哦,本公子怎么忘了你自写休书的事。不过,很遗憾的告诉王妃您,我们轩辕皇朝里可是没有女子写休书的。而且呢,轩辕皇朝的律法中有这么一条:妻妾不贤,犯了七出或者有损德行的,夫可以写下休书休妻。但妻无权弃夫于不顾。”

“因此呢,王妃您的休书可是无效的哦!相反,您拐走了楽奴,让王爷颜面尽失。就算被压上刑场,处了极刑都不为过的哦!”花无涯啪的一声打开手里的扇子,悠哉的晃着扇子,脚踩木屐啪嗒啪嗒的绕着舒叶转圈。

舒叶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他的话是真的么?

轩辕皇朝的律法,她不清楚,如果当真有了那么一条,那她可就真的是自己找死了。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冬歌和了了都没有提醒她。还任凭着她如此的胡闹。

难不成,他们离开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舒叶一时间心里没了主意,又不想在花乌鸦的面前示弱。

“你究竟再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休书不休书的。我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哪里来的夫家,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舒叶装出一副很气恼的样子,想要赶快离开这里,离这个花乌鸦越远越好。

这次花乌鸦倒是没有拦着她,任凭她绕过了他的身子,从他的身边走过。

没走多远,花乌鸦一声轻笑,身后传来了幸灾乐祸的声音:“也好,你还是赶紧走吧!王爷已经抓了冬歌,你再不走就是等着送死呢!”

舒叶的身子猛然间停住,她的眼前顿时浮现出了那张纯净哀伤的眸子。

“冬歌,那个和弟弟一样纯洁的孩子。被甘澈抓了。那他……”舒叶咬着唇,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不能让甘澈的所有怒火都倾斜在冬歌的身上,他是无辜的。这一切都应该我来承担才对。”舒叶低叹,她很清楚,如果现在她走了。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的。

转回头,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花乌鸦:“你想怎么样?”

花乌鸦肯单独来堵她,必定是有所求的。

“怎么,你现在肯承认你就是王妃舒叶了?”花乌鸦似乎一点都不着急,摇着扇子一副欠扁的神情。

舒叶很努力的压抑着给他几拳的冲动。咬着牙说:“承认,带我去见王爷吧!一切都是我的错,和冬歌无关。”

花乌鸦嘲讽的冷笑:“你以为,现在轮得到你来讨价还价么?想要救冬歌就跟我走吧!”

舒叶迟疑了一下:“抱歉,王府的路我认得,不老二公子带路。”

她实在不相信花乌鸦这个混蛋。还是自己走比较保险点。

舒叶这次没有迟疑,率先往回走。要是走的快点,没准还能再午后回到王府的。

刚走出去没几步,忽然感觉脑后一阵恶风。

舒叶本能的侧头,躲过了身后的袭击。接着身子像旁跃开,翻转之间看清楚身后的人果真是花乌鸦。

“你要做什么?”舒叶冷冷的问。

“没什么,本公子对你在皇宫里跳的钢管舞很是欢喜,不如你跳一次给我看看?”花乌鸦一脸期待。

“你,你想怎么样?”舒叶心里范冷,忽然明白所谓的冬歌被抓很有可能是他瞎编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抓自己。

“不怎么样,本公子不是说了,想请王妃到我的花楼去,跳一次所谓的钢管舞。只要你肯跳,饱了本公子的眼福,冬歌自然会没事,本公子也能保证王爷会放了你自由,给了你真正的休书。如何?”

花无涯等这一天,等的花儿都快谢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很快就要落到他的手中。不但可以报了之前受到侮辱的仇。还能尽情的折辱她,他身上的每个汗毛都要兴奋了。

让花无涯意外的是,舒叶此刻居然没有了先前的惊恐,情绪反而慢慢平静了下来。

“正如你所言的,我现在好歹还是王妃,你确定你要这么做么?”舒叶挑眉。

“王妃?没错,你现在还是王妃,可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别人么?你觉得我把你带走了,还有谁会知晓?”花无涯笑个不停,那声音和老母鸡差不多。

这样的花无涯轻浮而且让人异常的讨厌。那双妖媚的凤眼,让人看了有种说不出的邪魅。

“好吧,我跟着你走,不过我很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想把我弄到你的花楼去。我也不是什么绝色的美人,难不成就是因为我王妃的身份么?”舒叶的神情很淡定,似乎眼前讨论的根本不是她的事。而是路人甲乙丙。

“聪明,我就是喜欢你的聪明,原因么很多,你是我王妃这一点倒也是其中之一。反正甘澈也不待见你,我的花楼里可是有好多客人就是喜欢你这样高贵的女人呢!”花乌鸦似乎料定了舒叶跑

不掉,倒也大方的承认了。

舒叶微勾唇角对着花乌鸦的身后轻柔一笑,那笑容和方才的冰冷淡漠判若两人,甚至有种能与百花争艳的资质。

花无涯没有想到舒叶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而且还是如此美丽、如此耀眼的笑容,一时间有些失神。

可舒叶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王爷,刚才二公子的话,你可都听到了!”

花无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甘澈居然能出现。他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舒叶,甚至不敢回头去看看。

舒叶淡然一笑,接着说:“看来您的这位二公子觊觎你的女人很久了呢,不知道他是想要给你戴顶绿油油的帽子,还是想欺上瞒下的永远骗过王爷您呢?”

花无涯这下当真傻了,急忙回头解释:“王爷,别误会,刚才我是开玩笑的。”

然后,他转头的瞬间,才发现身后空空如也,根本什么都没有。

心底暗呼一声不好,再转头,那个可恶的女人已经跑出去了几丈远。这速度倒是挺快的。

“哎呀,可恶!”花无涯气的跺脚,飘身追了下去。

舒叶这会根本不管后面说什么,玩了命的跑。

她很清楚一旦落在了花无涯的手里,那可就是彻底玩完了。

可这荒郊野外的,谁能来救救她。她只能用智慧给自己赢取了片刻的时间,慌不择路的逃。

最好能逃进树林或者大山里,这样花无涯要找自己也会有点难度的。

可惜,这里四处都是荒野,根本没有树林,更加不用说是大山了。

如果她是从西城出去,还能有几座大山,这里偏偏是北城,四处一片的荒凉。

舒叶越跑,心里越是没底。

没跑出去多远,前面便出现了几个青衣护卫。

舒叶见状也来不及确定对方是好还是坏了,转了个方向接着跑。

但很快,前面又出现了几个青衣护卫,手里拎着明晃晃的刀剑,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舒叶的心顿时冷了下去。身后是花无涯,而且看着样子,另外的方向,也有人看守的。

舒叶停住了脚步,咬着唇准备从他们中间突围过去。身子还没上前,便感觉身子一阵酥麻。接着便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

花无涯站在她的身后,一张脸都要气青了。

他这辈子竟是骗人了,一个青楼烟花之地出身的人,还能清纯到哪里去。

可想不到,一辈子骗人的人,居然会被一个黄毛丫头给骗了。

“我们的梁子结大了,你跑啊!跑啊!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跑。”花无涯一阵的叫嚣,指着舒叶的鼻子怒骂。

这次不管他怎么骂,舒叶都不可能再起来和他对着干了。

至少眼下是不行了。

花无涯骂了好一阵,心情终于舒爽了很多,命人将舒叶悄悄的抬回到花楼里去。

花楼是花家在都城里的总部,除了花楼以外,轩辕皇朝的各个稍微大点的城市里,都有花家的产业。只是名字不同罢了。

好不夸张的说,花无涯就是整个轩辕皇朝里的第一大老鸨。

尽管那家伙很讨厌老鸨这个词。

在花楼的最顶层,有一个超级豪华的房间,这里便是花大少的闺房!

而整个房间里最最呛眼的,便是一张超级庞大的床。整张大床几乎可以容纳七八个人同时睡觉,而且还不会感觉到拥挤。

这也是花无涯平时最欢喜的一个戏码:大被同眠。

几乎整个花家的人都知道,这位家主大少爷是个喜欢很多人一起嘿/咻的家伙。而花楼里来的人,只要是姿色不错的,都要花无涯率先享用了。

今天这张超级的大**,却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个昏迷不醒,手脚被绑缚了的女人:舒叶。

大约到了二更天,舒叶才缓缓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感觉到自己被捆绑的双手,和周围那异常奢靡的环境,舒叶一阵的恐慌。

这样的经历不是没有过,那时候是她和弟弟一起被绑架了。也是那一次,弟弟为了救她而死。

那之后,每次她的手脚束缚,便会有种莫名的恐慌。慌的心里空空的难受,还泛着莫名的疼。

舒叶挪了挪身子,企图要从**站起来,然后寻找个尖利的东西,也好给自己的绳子磨开。

尽管很害怕,可这么一直怕着也不成啊,总要想办法自救的。

刚直起了身子,身后传来低沉的邪笑:“小叶叶,你终于醒了啊,你这么辛苦的站起来想要去哪里啊?”

这声音是花无涯的,舒叶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她立在原地没有动。这个时候,不管将要发生什么,她都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惊恐和害怕。

稍微平定了一下情绪,尽力多了几次深呼吸,将脸上的表情尽数隐藏,这才转头面对花无涯。

“想不到,还是被你得逞了!”舒叶淡漠的表情,让花无涯感觉好没趣。

这个女人,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那样的冷静,淡漠,就算被杀手追杀,随时可能死掉,也依然镇定自若。

那时候,他就很想打掉她的自信,想看到她害怕惊恐的神情。想看看淡漠的外表下,隐藏的那份软弱和无助。

偏偏,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是不能如愿。

花无涯眸色暗沉的死死盯着舒叶,企图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一点的害怕和无助,可不管他多么的努力,看到的,都是一汪深不见底的黑谭。

“你的衣服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只要你给我跳上一次钢管舞,就像皇宫里的那样,我就考虑放了你。”花无涯在彼此的对视中败下了阵,干脆撕破了脸。

“放了我?你真的会放了我?而且还是这么完完整整,没有侵犯的放了我?花乌鸦,你真是可笑,你说的话也是那么可笑,你既然带了我来这里,就没想过要放我活着出去吧!”舒叶冷笑,眸底的嘲讽**裸的,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切,一个女人,学的那么聪明干嘛,一点都不好玩。为什么你就不能装傻一点,这样才会好玩啊!”花无涯勾唇而笑,这笑容再次恢复到了之前的邪魅冰冷。

舒叶站在原地没动,花无涯也冷冷的看着她,心里考虑是不是可以找个经验丰富的老鸨**她一番。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道柔腻的声音:“主子,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要抬进来么?”

“进来吧!”花无涯迅速收敛了脸上的神情。

门打开,从门外进来几个丫鬟,抬了沐浴的香汤进来。

在这几个丫鬟的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么?要不要我来照顾这位美人?”红衣女子缓步走来,到了花无涯的身后,很自然的给他揉着肩膀。

“不用了,你们都出去吧!”花无涯挥手,阻止了红衣女子的举动。

“是,我就在外面,如果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就可。”红衣女人瞟了舒叶一眼,扭头摇着纤弱的腰肢出去了。

“小叶叶,香汤都为你准备好了,本公子亲自给你沐浴如何?”花无涯又换上了一副笑脸,笑眯眯的上前要给舒叶宽衣解带。

“住手,沐浴这种事,我一个人做就是了,不劳您的大驾。”舒叶咬牙冷哼。

花无涯总算是看到了一点舒叶不同表情的样子,尤其是她一双眸子愤怒的样子,实在是太有成就感了。

心里小小的窃喜了一下,也不想当真就把舒叶给惹火了。

“这里就是本公子的房间,出去是不可能的,不过本公子可以答应你背后身去不看。”花无涯说道做到,当下便转了身子,背对舒叶。

舒叶嗤笑:“你在这个屋子里,说回头就回头了,我能拿你如何,何况你绑着我的双手,我怎么沐浴。”

“哦!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忘了你还绑着手的。不过,这么有难度的事,我很喜欢。你就那么绑着好了,看看你有没有办法自己解决,你不是一向鬼主意很多的?”

舒叶顿时了然,这家伙是故意的。

“我才不会如了你的意,我不洗。反正洗了也没好事,就这么样吧,臭点更好!”舒叶撇嘴,直接扭到床边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

花无涯愣了愣,还真有点跟不上她的跳跃性思维。

刚才还说要解了绑绳让他出去的,那就说明,她是想要沐浴的。怎么这一会就变了?

花无涯扒了扒自己的头发,只好扭头出去,到门外对等在一边的红衣女子说:“红姐,你帮她沐浴。”

红衣女子微笑着点头,扭着屁股进了屋子。

花无涯只好等到门外,生怕里面的姑奶奶再闹了性子。

他和舒叶不是第一次接触,她的倔强是深深有体会的。

如今人都到了手,还有什么好怕的,慢慢磨也要磨平了她的性子。

舒叶见进来的是个女人,心里放松了下来,不过,她高兴的似乎有些太早了。

身上的绑绳是不可能被松开了,舒叶只能配合着蹦蹦跳跳的到了浴桶边,在红姐的帮助下,进了浴桶。

衣服已经被脱光了,尽管是女人在旁边,她还是感觉有些不能适应。

一张白瓷般的脸蛋在水雾的熏蒸映衬下,变得粉红粉红的。

就连红姐看了,都忍不住的想要亲上一口。

“姑娘啊,你即已经进了我们花楼,名声就算是毁了。我们花少可是很温柔的男人,你不如就从了他。将来保准你吃香喝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红姐忍不住替花无涯当起了说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