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还有完没完,对上这种花痴的有异性没人性狠不得明天就披上嫁衣的女人,能讲的清理吗?你忍心跟她讲理吗?

“我输了,我替你带还不行吗?”

老天,只求耳根清净,谁让人家是班长?--就当是为社会做贡献,解决大龄青年的婚姻问题,免得她只吃饭不生娃。

好好的面试就这样在别人的婚姻下垫了底,还好并非是她中意的岗位。唉,就当是体现社会价值吧!

梦晨来到预定的地点,头戴旅游帽身穿体恤衫,脚上登了双旅游鞋,高高扎起一个马尾巴,身上还斜挎了个包,素净的脸上正露出职业的微笑,恬淡的柔和的微笑。

此时她正耐心地等待,右手举着一面小红旗,上面写着XXX旅行社。

再次看到冷梓君,他和几位衣冠楚楚、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从容淡定的极有魅力的男人朝她走来。

世事难料,山不转水转,曾发誓此生永不再见,阴差阳错的没分别几天就又扯上关系,还是主顾关系。唉,命运真是一只看不见的手,总在拐角之处让人感叹!

“大家好!我是黎梦晨,很高兴将与你们度过一段难忘之旅,这次跋山涉水、登高探险、丛林游戏将由我为你们劈荆斩棘-----”

“你行吗,秋水妹妹?”

一个年轻的男士开口,雷倒一大片。

梦晨没在意,大凡游客与女导游调笑打闹她是不当回事的,能听则听,不能听就当聋子,顾客是上帝,能得罪吗?

“秋水妹妹,为何?”一男士问。

答:“眉若春山,眼若晨星,烟波浩渺,碧波**漾,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某游客接上继续:“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游客甲:“狼多肉少,你逑我逑大家逑,总不能一窝蜂生死决斗吧?”

气氛前所未有的热情高涨,梦晨没理会这无聊的调侃,见怪不怪,她早就一副金刚不坏之身,对上帝,她只机械地笑,笑,还是笑。似纵容,似享受-那虚荣的皮相下是一颗浮**的心-----

冷梓君看在眼里,唾弃的一个脏字已把她严严实实地包裹。

那年,她离开酒吧待业,他若即若离的引诱,她却神龙见首不见尾,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或干脆手机关机。

终于一天傍晚,夜幕降临,华灯出上,她从一辆宝马下来,面色绯红,笑容可掬。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富贵有余,青春不在,他们在车门边攀谈,间或她低头笑语,再抬头已是眉目含情,似**满园,无限风情-

之后她含笑挥手作别,背过身去,旖旎的街灯把她的身影映射的修长**。

一袭乌黑的长发在夏风中飞扬,张扬的似八脚的章鱼触须,根根都在挑衅他的底线。

那一刻,愤怒、鄙视、还有一些自嘲的情绪夹杂着仇恨向他滚滚涌来,坚定了他的决心,加快了他的脚步。

之后,他们就一起去听潮看海观日出数星星--

对于人心不足蛇吞象的,他从来都是快刀斩乱麻,快、准、狠。

虽是旅游景区,瀑布云海、栈道石阶,翠松苍柏,古木参天,但其中沟壑纵深,蛇虫鸟兽,多有出没,只是畏惧人之声势浩大,遇到逃之夭夭。

山高水深,气势恢宏,地上所踏之处皆是前人劈荆斩棘的试探,而后后人踏着前人的脚印亦步亦趋,一句话,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还有一句话,踏着别人的脚印是走不出自己的路的。偏偏这伙人物是信奉这个邪。

梦晨带着这个不听导游指挥的队伍吃尽了苦头,与其说是导游不如说是跟班,他们本末倒置,梦晨跟着他们瞎转悠。

越过高山,趟过河流,穿过峡谷,他们向着山谷的纵深处走去。

时间在征服坚持幻想**中流走。

他们身强力壮,可以不走寻常路,可哪怕是铁肠铜胃,总归是血肉之躯,午饭还是要吃的。

他们把事先准备好的牛肉干罐头面包水果拿出来,大家齐分享,梦晨从没遇到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不但不走寻常路,还不吃寻常饭。唉,话说,想吃也吃不上。

“不能再乱走,否则要迷路的。”

梦晨有些担心,她好久没走过这条路线了。南方的山高水长她好些日子没见识了,这里的闷热她不太习惯。

“秋水妹妹,吃人嘴短,你现在想撂下我们都不行了。”

那个给她取名‘秋水妹妹’的游客说。

“这里丛林茂密,地形复杂,虽然风光无限,但极容易迷路,且雾蔼沉沉,光线不足--”

“让你当导游是在前面当向导,不是在后面当拖拉机。如果怕山高水长,体力不支不能胜任,我建议你以后在家当小姐-”

冷梓君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嘴里叼着一支烟,悠然地喷了一口,冷冷地说。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抬头看看这晨昏中都有不知明的怪鸟叫的鬼地方,不经意的电影画面跳入眼前:四周怪石嶙峋,参天大树直上云端,邪恶的乌鸦传来了嘎嘎的叫声,划破了长空的宁静,人心浮动、胆颤心惊。四周旋转,天地变色。

梦晨欲说还休,一阵晕眩,她从包里拿出了几颗糖竟自吃了起来。

还是往更高更深处探寻。中途经过一个山坳,鬼斧神工的大自然刚好形成一个山洞,三面巨石一面开,进去参观休整。

“唉,累死我了。”

“走不动了。”

“老大,采集的图片是差不多了,不过总少了一种令人窒息的令灵魂出窍的可以瞬间让人无语的震撼-”

游客某某似有遗憾,接着又吐一句:“不过,我得先安顿自己的身体,否则灵魂无以为家。”

众人哗然大笑,纷纷取笑:“见过酸的,没见过这么酸的。”

“时间不早,现在原路返回刚能赶上晚饭,你们辛劳一天也好回去泡个热水澡,慰劳慰劳自己。”

梦晨说,却又拿出一颗奶糖。

“你们在这等我,我再往前走走。希望能拍出一个让你们灵魂出窍的震撼。”

冷梓君放下背包,走了出去,“导游,你开路。”

梦晨心中一阵哀鸣,如此居心显而易见。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都说无尽风光在险峰,冷梓君追逐着眼前的巍峨壮丽,可总觉得是海市蜃楼遥不可及,照相机无法对光与影以及角度作出完美的调试。

天气越来越闷热,光线越来越暗淡,他们与大部队越来越远。

“啊呀——”

冷梓君闷哼一声,声音不大,但着实听在梦晨的耳朵,畅快在心头里,老天有眼-----

冷梓君光看风景没看路,脚下毫不客气地踩在一条蛇身上,蛇回头也毫不留情地咬了他一口,在他抬脚离地之时,迅速地消失在茫茫的竹海里。

梦晨本能地听声望去,不禁提了一口冷气,竹叶青?一种毒性极强的小蛇-----

梦晨马上奔向他,蹲下,卷起他的裤腿,一个小小的口子,一点红红的血流。

“别动!”

梦晨趴下,就用嘴吸伤口。

冷梓君用力一回挣,她就来了个大马趴。

“不要碰我。”着实厌恶她的品行她的心机。如果说他为当年自己的行为愧疚,那在她接过二十万后他的眼里只剩鄙视了。

看到她又要上前贴近,他厉色警告,满脸的鄙夷。又用鞋带在伤口上端靠近心脏处紧紧地扎住。

梦晨看着这一切,冷冷地笑,好吧,往事已矣,一切将归尘土。有人想死,她何不成全?

哪怕见一次伤一次,她仍不忍让他悄然逝去,当学生时代的生涩影射青春的无知,她仍然在自己的世界里回味-

“那是竹叶青,如果不及时处理,你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再次用嘴为他吸毒,她一口一口地把血水吸出,又一口一口地吐掉。手用力地挤压伤口的周边,直到皮肤发白。

“能走吗?”

梦晨看着面色苍白的他,面无表情地问。

“能。”

他点头。架起他的胳膊,她把整个身体当他的支点,让他大半个身体靠在她身上。她知道,蛇毒会在血液中随着运动的加剧而加速回流到心脏。

扶他到一处小溪,那是一汪飞流而下的涧水,清可见底。梦晨用清水反复地为他清洗伤口。

“忍着点。”

她从包里拿出小刀,在蛇咬的伤口上划了一口,血顺着脚踝而流,一滴一滴染红了这汪清泉,在她的脚边。

下雨了,闷热的天气终于化作无情的暴雨鞭打在他们身上,衣服湿透。如是平时,这番玲珑有致上下起伏的模样是令人流连忘返的,只是此时冷梓君上下湿透,浑身发冷,他的嘴唇已由原来的红润变得发青,呼吸也不似先前畅快,有一搭没一搭的,呼吸声由急喘变得轻浅,面色苍白,豆大的白色**从他的额头滚下,分不清是水是汗,梦晨用手替他揩了下挡住视线的水珠,冰凉透心。

浑身一振,她知道不好了,蛇毒攻心。虽然对伤口作过处理,可谁又能挡住血液回流,哪怕只有一丝余毒,都可能是致命的。

这里沟壑纵横,怪石叠加,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小山洞。

看到瑟瑟发抖的冷梓君,她走上前扒了他的衣服和裤子,从自己的跨包里拿出外套,捂在他胸前。

“有打火机吗?”

问也白问,无人作答。她从裤子袋里摸出了打火机,还好,能用。

把他脱下的衣裤搭在架子上,生了堆火,为他驱寒。

看情形,他的样子不是太好,脸色愈发苍白,他靠在墙角上,火堆就在他的身旁。

梦晨走出山洞,拿出手机,很无奈地摇摇头。这种科技产品,在山高水深处只是污染环境的垃圾。连对讲机都比不上,可惜他们离大部他太远了,对讲机也无能为力。

冷梓君靠在火堆边,温暖的空气驱散了身上的寒气,意识慢慢回笼,似睡还醒,听着洞外星星点点的雨声,那是雨打芭蕉似的滴水,在这冰凉无人的夜晚,是如此的渗人。还有不停‘扑棱’的声音在耳朵惊现,鬼魅般的黑影在眼前穿梭,他不用刻意地运用电影上惊悚的画面就知道那是蝙蝠,他一个外来的避难者闯入了它们的世界,却还对它们抱以厌恶和仇恨,这是什么世道?

睁开眼睛,没看到黎梦晨,一股深深的怕意袭卷而来,他的腿已经麻木粗肿,许是毒液所致,许是用力扎住的僵绳阻挡了血液的回流所致的神精麻痹,总之,他已经无力行走。

那点点的雨打秋叶的声音,似有还无,一滴滴地敲打在他心上,慢慢汇聚,越来越清晰,直到耳边响起惊涛拍岸的击打声,一个鲜活的人影向他走来-----

他们来到钱塘江边,不是在潮涨潮落的观潮时节,两个人静静地坐在岸边,听惊涛拍岸、看渔船星火,品夜半歌声;披雾戴纱的他们在浓浓的雾气中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和温热,此刻月亮也羞于低头-----

夜,在爱神休眠时刻慢慢被收起,东方露出了鱼肚白,结网而出的哨公唱起了昨夜的喜歌,他们手牵手一起离去-

泛潮的柴火在燃烧时发出了啪啪的响声,冷梓君猛然惊醒,看到身上反穿的外套,一件白色的女式运动衫,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而身下,内库已经烤干。

为什么会在这生死存亡关键时刻想到她,难道人之将死,梦由心生,是他潜意识里的牵挂?还是人在死亡面前那么怯懦,只要有一丝希望,都把它当作救命草,哪怕是自己所痛恨所不齿的-

无论他作何选择,终将被自己狭隘的见识、超强的自尊不屑,他绕在自己可耻的意识里自我超渡-----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梦晨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山洞,她的脸上有明显被枝丫划伤的裂痕,在火光的映射下,一个个细碎的血珠挂在伤口上。

裤子膝盖处已经破了,两只运动鞋似装满水的船,又像是吸足了水的大海绵,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响,也可以看到所经之处流出的水-----

梦晨把草药递给他,“吃了它。”

然后仔细打量他的神色,他的腿,虽无明显好转,但也没有恶化,不幸中的万幸。

她把一把草药放进自己的嘴里咬,见他用奇怪的目光瞄着自己,说了句:“外用。”

吧嗒吧嗒的一直咬到根叶尽碎,和着她的口水,成了糊状,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把这个恶心的青草糨糊捂在伤口上。可糨糊总要落下,无奈,她把挂在架子上烤的他的衣服下摆割下一圈包在伤口上,捆扎好。

当她的手碰触到他麻木的小腿,莫地精神突然一振,好冰。其实他的小腿是没有感知的,但他就是知道她冰冻的双手,那是多冷啊。

她眼皮下垂,有一种麻木的浮肿。这让他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含羞带笑的温柔的一个低头,如今冷清疏离似陌路相逢的天涯过客。

抚摸着他的小腿,虽然肿胀的有些象火腿,可当她的手碰触到那曾经最熟悉的缠绕的肢体,记忆的潮水是伤感的丝茧,愈缠愈紧,直到与生命共消失在宇宙洪荒。此愁渐行渐远还无穷,似春水滚滚向东流。

在靠近火堆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有多冷,禁不住的打颤,发冷。

她脱下鞋,用手拨弄了下贴在脸颊上的乱发,杂草与枝叶是她军功上的肩章。

一个从水中走出的女子,在火里跳跃,跳跃,直至升腾到与火共舞,扎得他眼睛再也看不见其他东西-

“你的衣服干了,拿去穿上。”

梦晨把他的衣服收下,颤癫癫地递给他,并把她的衣服取回,走到一个旮旯头,背对着他,把衣服脱下,连同**,然后很不麻利地穿上外套。

冷梓君看着她的后背,依旧是那么纤细小巧-----

又烤了一会儿火,洞里的暖意渐渐弥散开来,洞外的雨已经停歇。

柴火已经燃烧殆尽,梦晨站起身子,“我到外面拾些柴火。”

一只手快速地抓住她,还好,不是太冷,他们在心底里沉吟。一个奶糖递了过来,她没有接,只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你吃吧。”

手依旧没有松开,“吃了再去。”

梦晨知道,这是最后一颗。弹尽粮绝,未来尚不可知。

如何?饥寒交迫的日子可不那么容易熬,天还那么的冷-----得整整熬过一个晚上,但愿明早他们能赶来。接过奶糖,她咬了半个,又递给了他,“你也吃吧。”

冷梓君这会很听话地吃了她的口水。这是从没有过的事。不是他不嫌弃,可谁又能在肚子面前充好汉?唉,生命只有一次,越是身家富贵者,越是恨时间无情、岁月如梭。集万千**爱于一身,无边的享受,无尽的荣耀,他有太多太多的不舍和理直气壮吃下口水糖的原因。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吃下了那半颗糖。

一点都不排斥,他把它归结于生命的必需和肚子的呼唤-----是啊,那当然是生命的必须。

梦晨回到山洞,怀里抱着一大累柴火,零落尘泥的落叶之下是多年的枯木,所以有许多干柴。

坐在火堆边,四目相对,尴尬的气氛弥漫在这跳跃的火苗上,令他们面色绯红,分不清是火红是面红还是脸面之下那颗乱跳的心折射出的眼红?

梦晨实在太冷,否则她会拂袖而去,她实在没有修养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霸气和练达,那需要多厚的脸皮和多强壮的心脏?

无法面对眼前事,实是没有放下前尘往事。所谓忘记,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心挖空到苍白的没有一点颜色;所谓爱情,是两个互引潮汐的男女在时间的牵扯下紧紧地执着手一直走到地老天荒。

她以何面目去对她的爱情?一个风干烤焦的过去?一个永不停息的怀想,并时不时拿出来擦拭,那样只会让故事更加光芒。为什么转身的脚步如此艰难?

不与他四目相对,最好的办法就是坐在纵目不能见他的地方,当然最好的位置就是与之并列。

火苗还在闪烁地跳,她已经有些吃不消,慢慢地意识模糊,头脑沉重,闭上那双冷清迷离的眼,长长的睫毛有如收笼的羽翼,渐渐沉睡在这郁结的秋夜里。

慢慢倾斜,下滑,她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冷梓君调整好坐姿,静静地抱着这具柔软的躯体;乱似杂草的头发狼藉一片,和着草泥已经干了的某些发丝还贴在脸上,是那么的可爱俏皮,当然也是她英勇的象征。

帮她理顺,只是手指来到她的眉黛——翠黛百结、愁眉不展,似有无限心事,她轻轻地动了下,泛红的脸颊在他的凝视下紧紧地抿住双唇。

芭蕉不解丁香语,又岂是他这个始作甬者能解读的。

这种浪漫又温暖的没有肉欲的温情在他的生命中是极其少有的,那年的月夜星空下-

从酒吧出来,看着满面桃花的她,对,面色绯红,与今夜的她异曲同工。

许是喝了酒,或是动了情,她比往日更大胆地观摩他,眼中是欣喜的爱慕,他明白一个女人用这种眼神看男人的心理(可他忘了她还不是女人)。

“带你去个地方。”

霸道地搂过是扭捏还是**的她,一把就为她做了决定。

来到这个杂草丛生的荒郊野外,他从车上取下望远镜,固定好角架,把她带到他的怀里一起看天上的牛郎织女、大熊猎户。

怀里的人儿香暗浮动,悠然自得而不知已经把身边的男人弄得蠢蠢欲动。

淡淡的香气似有还无地绕着他的鼻息,有如夏风送荷香,恬淡的沁人心脾。

抱着她腰的手越收越紧,心越跳越快,在这个星月交辉的夜晚,他的眼散发着狼光。

#已屏蔽#

伴着这莫名的悸动,梦晨被迫断了天外来客的臆想,看来,这次星空探索就此夭折。

美其名说是看星星,实则挂羊头卖狗肉。唉,为什么纯净似山泉的她没反感?也许是爱情来了门板也挡不住。

夹杂着美酒与肉欲的you惑,他们以天地为证星月为媒在旷无人烟的草地上亲吻恩爱**-----

情到深处就会情不自禁,梦晨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放纵。当温热的手指解开了她的**,才恍然间如梦初醒。

“不,不要-----”

她嘎然而止的撤退让浴火焚身的他心似猫抓,万蚁噬骨-----

“梦晨,梦晨-----”他抓着她的手,眼里是燃烧的火花和满满的**。

梦晨整好衣裳,低头不语,满脸的羞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