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贵是南丰镇上一个混混头子,纠集镇里五、六个小混混,再招集离镇近的各村混混,开个小小赌坊
在南丰镇做威做福,收保护费,碰瓷,仙人跳,敲诈,欺男霸市,狡猾奸诈,手段狠辣,镇长没把握一举除掉,不敢轻易出手整治
镇西南、镇东、镇东南大片荒山被福家村的人买下,田贵知道这消息,第一时间差人去打听详细的信息
得到信息,信息的内容令他忌惮,让下面的人安份些
可随着福家村人花钱大手大脚,令他们眼红,看,镇上猪肉摊的猪肉每天都被他们全包了还不够,一车一车的物资不断从外面运来
每天傍晚,几座宅子窜出的肉香,盖住半条街
更眼红的是,据说他们建了冰窖,天天有冰棍吃
冰棍啊,县里才有卖!
“老大,我看这群南方人有钱是有钱,买东西时客气有礼,擒土匪,杀狼的谣言是否言过其实了?我看见一人买东西时,翻出一叠银票,老大,我们干一票?”
“老大,怕甚,我看住南边那一家,那妇人真漂亮,有时带小孩去河边玩,从她下手,福家村厉害的是苏姓,这家不姓苏”
谢卫远嘿嘿奸笑
“那家每天做菜香死了,特别是卤味,他xx的,我家离得近,每天都想过去抢肉”
“安排好,找个人试试”
“我娘来,我娘是有名的滚刀肉”
和他们计划一样,一个混混的老娘靠近那美妇人,擦身时倒下,抱着腿哎哎惨叫:“痛死我了,小娘子把我腿撞断了”
磨拳擦掌的小混混跑过去,扑在老妇身上,:“娘啊,儿子离开这么会你就断腿了呢,你这女人,赔我娘治腿的钱?”
围在周围的人突然退远
“哦,你想赔多少?”,声音干脆利落
小混混暗喜:“一百两”
不急不慢带笑的声音,:“哎,接骨,正骨,敷药,吃药,我记得二十两能医好”
老妇女哎哎惨叫声变大
小混混梗着脖子说:“我娘年纪大了,治愈慢,受罪大”
“你确定要我赔一百两?”
“别废话,赔钱”
“可我不喜欢吃亏啊,赔你一百两得要花完啊”
小混混接过银票,装模做样的扶起老娘,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仰躺地上,左脚被人踩断,他惨叫,那美妇
又慢条斯理地踩断他右腿,他老娘冲上来,被踢飞出去,接着是他左臂右臂
尽管痛到不行,他依然听清恶魔般的声音:“刚好一百两,小五啊,记得,吃什么也不要吃亏”
“娘,我记下了”,奶声奶气的童音一点都不美好
混在围观人群里接应的小混混们簌簌发抖,老百姓一哄而散,拍着胸,心嘭嘭嘭跳得厉害,太吓人了有没有,美人原来是个
母老虎,可看到小混混的样子,好爽!
小混混们可怕的恶梦在后面,两刻钟后,小赌场被人挑了,所有混混被揍一顿,揍的人留话:
“我们苏家姑奶奶是能让人讹的吗?”
谢卫华: 我还没出手呢
被揍的人只有田贵是断手断脚,其它人去医馆看也只是轻外伤,可他们整整痛了半个月才好,来不及高兴,又全员被揍了,躲在乡下的也没漏过
田贵: 他xx的,哪个王八蛋打听的消息?
再过半个月不疼了,再被揍,躲亲戚家也一样被纠出来揍,田贵断腿没完全好,又断
十多个混混明白过来了,哭爹喊娘的跪在南边小院门前,喊着:“姑奶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姑奶奶,我年少不懂事,饶了我吧,我上有瘫**的爹娘,嗷嗷待哺哺的弟妹”
“姑奶奶”
“姑奶奶”
跪了很久,他们等到的不是被原谅,而是从县里骑快马来的捕快
十几个混混被抓到县里,提审过后,六人被判刑,十二人交了罚银放回来,全镇人拍手称快。
之后,南丰镇治安好得不得了
一个八、九岁瘦小的男孩闻到隔壁大伯家又传来肉香,蹬蹬到墙边,爬上木凳,抽下鼻涕,狠狠闻一口,真香!
大堂哥跟镇上一个老大,隔三差五的提一刀肉回家,他和他爹娘说,等他长大了,也跟镇上老大,提肉回家孝顺他们
没得赞就算了,还被老娘提着耳朵威胁:“敢跟你那杀千刀的堂哥混,老娘先打断你的腿”
小男孩委屈吧把:“我想和大伯家一样,时不时肉,我都三个月没吃到肉,再说,我拿回来孝顺你嘛”
妇女嘿嘿两声,恶狠狠小声道:“你知道那肉怎么来的吗?告诉你,你堂哥收保护费,讹诈,诱人赌博,丧良心的,你敢学他,我把你打残废了,瘫**一辈子”
走路不稳的小弟:“一辈子”
小男孩,他只是想吃肉!
没等小男孩长大,这天,隔壁传来大伯娘的嚎叫
他快速出门跑过去,大伯院子里,威风的大堂哥被打得和猪头一样,大伯娘给他擦药,大堂哥发出“啊啊啊啊”的惨叫
小男孩打了哆嗦,好可怕,回到家里,老娘幸灾乐祸:“瞧见没,碰到铁板了”
当晚,小男孩惊醒,隔壁大堂哥不停喊:“痛痛痛,娘啊,救救我”
大堂哥晚上喊了四五天才停,半个月后才完全好
刚好被打半个月的当天晚上,大堂哥在自己房间里无声无息地被揍,每天晚上熟悉的惨叫声又响起
好惨的大堂哥,小男孩又半夜被惊醒,抱着自己簌簌发抖,不敢再想跟什么老大吃肉了
后来,大堂哥被官老爷抓去县里,大伯大伯娘一夜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