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问得直白, 李靥也就不好再隐瞒,想了想关了书房门,回头道:“说了。”

“那、那小王爷怎么说的?”

“小王爷他——”李靥艰难开口, “他不同意。”

此时天色已晚, 府里佣人也都结束了一天工作,半开的支摘窗外不时传来脚步声与轻松的欢笑交谈声,更显得屋内寂静。

半晌,小雨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

“小雨。”李靥见她这模样不由心疼, “天下好男子很多, 其实你也不必非要如此执着, 小王爷毕竟是皇亲, 远在云端……”

“小雨明白,小王爷高高在上,不是我这种小丫鬟能攀得起的。”

“不不, 我不是那个意思!”

“娘子不用说了, 小雨告退。”小雨低头后退几步躲开她的手, 推门跑了出去。

尚辰怀里抱了个锦盒, 急匆匆往这边来寻自己娘子,恰巧看到小雨低头冲出来,他往书房看,果然小姑娘站在门口眉头紧锁,闷闷不乐的样子。

“靥儿跟她讲明白了?”他一手将锦盒藏在身后, 一手将人揽进怀里,低头亲亲她眉梢, “这么不开心,可是小雨讲了什么冲撞你的话?”

李靥摇头, 勾住他脖子抱着:“小雨什么也没说,她看起来很难过,所以我也很难过。”

“她可能会难过一阵,但很快也就过去了,当断则断,对她来讲是件好事。”

在尚辰看来,这件事本就是小雨一个人的妄念,子书俊是当朝公主唯一的儿子,未来的瑞王爷,两人之间云泥之别,而小雨认不清自己身份,非要绑架着李靥来求自己说和,给主人制造难题,已是忘了身为奴婢的本分。

偏小姑娘傻乎乎的当局者迷,还真就费心张罗,如今小王爷拒绝得干脆,他倒也松了一口气,小雨心思浮躁,不够踏实,等过几日这事淡了,让管家给她找户人家,早些嫁出去。

李靥在他身上挂了阵子,心情好了很多,歪着头好奇地朝他背后瞧:“刚才就见你神神秘秘的,藏了什么好东西啊?”

“嗯,是个极好的东西,刚在衣柜里找到的。”尚辰说着将锦盒从身后拿出来,然后看着小姑娘表情从好奇到惊悚,小脸蛋先是煞白,又迅速红成熟透的樱桃,笑呵呵拦腰抱住要跑的她。

“跑什么?”

“我去看看云起云舒睡了没有。”

“我来时刚看过,两个小家伙已经睡着了,孙嫲嫲陪着呢。”

“那、那我看看其它还有什么要忙的。”

“靥儿眼下要忙的事只有一件,就是好好跟我解释下这锦盒的来历。”他直接将人扛起来,“从这里到寝室有段距离,我尽量走慢些,给你时间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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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辰喜静,所以卧房周围除了每日必做的洒扫外,极少有人靠近。

很静,甚至能听到锦盒打开时细微的啪嗒声。

锦盒里是一段圆柱形的玉,上好的料子,光滑剔透,水头十足,在烛火照耀下发着莹润的光。

是一根玉势。

李靥咽咽口水,在床脚更缩了缩,哆哆嗦嗦开口:“夫君,这是个小摆件。”

尚辰盯着她。

“是个玉质摆件,有点丑我便丢到一边了,没、没来得及告诉你。”

继续盯着她。

李靥大眼睛骨碌转着,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侥幸道:“这、这是个茶宠,会喷水那种!”

寺卿大人笑了,低头将那根玉势附带的注解书抽出来展开,看看已经开始胡说八道的小姑娘,缓言道:“哦,茶宠,我们今日用用如何?”

小姑娘整个人都傻了,这是前阵子尚辰总是不在家的时候思悠送她的,说用来缓解相思之情,可她想得是这个人不是那件事,所以东西收下也没再打开过,后来又怕他知道了会生气,才藏到衣橱角落里,怎么就能被翻出来了呢?

尚辰对他的小姑娘一贯好脾气,可以说百依百顺,却唯在一处霸道专横,莫说不许任何人染指,就是物件也不行。

他认真将注解书读完,按步骤准备好,将试图逃跑的小姑娘摆成跪趴的姿势,又将她双手绕过床柱绑住,然后用她的衣带遮住了那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

“靥儿说是茶宠,我便信它是茶宠。”他俯身将人抱住,在白嫩后颈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你喜欢它吗?”

“呜呜呜我不喜欢,一次都没用过,真的!”

因为眼睛看不见,李靥全身的感觉都被放大,她能感受到牙齿在自己后颈的轻微撕咬,也能感受到他的大手在各处游走,掌心薄茧摩擦着小胖兔头顶红果,引起她一阵战栗。

尚辰抱了她一阵便松开,很快又回来,这次他手里多了件东西,又凉又硬,是那根玉势。

“我跟靥儿玩个游戏好不好?”他在耳畔呢喃,清冷声线掺杂许多魅惑,“试试我跟茶宠哪个更好。”

…………

……

夜色浓稠,烛火摇曳,放下帷帐的架子床里人影交叠晃动,李靥抱着床柱,小胖兔在光滑冷硬的木柱上不断摩擦,豆腐一样的白嫩红了一大片,一条腿被抬起,全身只靠跪在**的左腿支撑着,摇摇欲坠,凄凄惨惨:“夫君、夫君最好!呜呜呜夫君最好!”

“夫君如何好?”尚辰轻吻她秀气肩膀,又贴近她耳畔,将她整个人折的妖娆无比,“说。”

她说不出口,只抱着床柱呜咽。

尚辰见状退出来,重又拿起玉势,手腕晃动不止:“那靥儿再好好感受一次,我与它,哪个好?”

“义兄,义兄放过我……”她实在无法讲出哪里好这种羞人的话,只一遍遍求饶。

那凉硬的东西快速且角度刁钻,就在她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突然又停下,气还没喘一口,炙热又再次进来。

她哭得头晕脑胀,泪水浸湿了蒙在眼上的衣带:“夫君最好,义兄最好,辰哥哥最好,呜呜呜。”

明明凶狠得要将她撕裂,清冷的声音却温柔至极:“如何好?”

“……”

“不急,靥儿再感受一次,慢慢想。”

“啊啊,靥儿求求义兄啊……”

月亮渐渐升高,烛火燃尽,眼前衣带突然就被扯下,眼前男子眼中的柔情比月色还美。

“义兄好,义兄最好。”李靥失神喘息一阵,红着眼睛去吻他,“我只要你。”

尚辰温柔回应,抹去小姑娘脸上泪水,又轻吻她眼角。

“我也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