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马玉川跟杨刚谋划杀害王文博夫妇这件事, 最终的审判结果还没有出来,据杨刚交代,马玉川本来半年前就是要下毒的, □□都买好了, 可是因为王文博跟秦氏几乎不碰面,更不在一起吃饭,所以始终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直到一个月前,秦氏催生的事情彻底惹恼了他,他不依不饶让杨刚去杀了他们, 威胁说若是不去, 便再也不理他。
“他说我若是这都做不到, 便是心中没有他。”杨刚扯起嘴角, 轻蔑地笑笑,“我可以为他付出所有,杀个人又有何难。”
“若易位而处, 你会让马玉川为你去杀人吗?”尚辰淡淡问出一句, 也不等他回答, 吩咐将人押入大牢, 转头问埋首案前写个不停的娘子,“晚上想吃什么?”
还是男装打扮的李靥抬头冲他笑笑,小梨涡格外甜美:“我想去逛逛洛阳城的夜市!你还欠我一份冰酪呢!”
尚寺卿想也不想便应下,温温柔柔的,跟刚才堂审时判若两人:“那便去夜市, 买冰酪。”
堂上一众差人默契地不吭声,心里都在猜测这个娘娘腔的小郎君到底何许人也, 也在暗暗叹息这位大理寺卿的夫人怕不是与王家娘子一样可怜。
尚辰察觉到周围人目光,头疼抚额, 他与李靥并肩向外走,小声道:“靥儿不然还是换回女装?”
“不要!”李靥突然抱住他胳膊,一脸恶作剧得逞的坏笑,“尚寺卿不喜欢小郎君吗?”
尚寺卿愣了一瞬,突然低头笑起来:“喜欢,小郎君我也喜欢的紧。”
***
“夫君,辰哥哥,义兄大人哪!求求您放过我吧!”
入夜,逛了夜市也吃了冰酪的李靥跪在**,死死抱住寺卿大人的腰,脸贴上去,闭着眼睛干嚎。
“您是拂衣君,扶光剑威震江湖,又自幼练武,底子好也有力气!不像我从小就只爱画画不爱蹦跳,偷懒耍滑什么也不练,我连八段锦都做不好,跟个鸡崽子一样弱,您就可怜可怜行行好,饶我一回吧!”
“我是真的不行了,腰都要断了!”
尚辰哭笑不得:“靥儿来时马车上说过要给补偿的。”
“我没想到补偿是这个啊!”李靥快哭了,自从出来她就没好好休息过,每晚都是最少一个时辰打底,这已经是第四晚了,实在是受不住。
“您龙精虎猛,龙马精神,咱们来日方长,我以后一定每天都好好服侍夫君,再也不会忽略您了!”
“可是真心话?”
“真心!绝对真心!”她指天指地的发誓,“我已经在努力改了,前三晚每晚都要起来看您好几次!”
尚辰当然知道,小姑娘每次窸窸窣窣一起身他就醒了,知道她会很温柔地给他盖被,还会亲他额头。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故作矜持又略有得意:“嗯?靥儿为何半夜偷偷看我?”
“因为夫君已经三十多岁了,再不是年轻时候。”见他松了力道,李靥也就顺势伏进他怀里,甜甜道,“我担心您纵欲过度,万一夜里猝死,我们孤儿寡母……”
正享受绵绵温情的寺卿大人闻言脸都黑了,一把将口无遮拦的小娘子抱起来,剥莲子一样将她青莲色的寝衣剥了,白生生的抵在了墙上。
“啊——你干嘛呀?”李靥冷不丁悬空,吓得两条腿盘住他的腰,被狠狠几下弄得哭出声,“呜……夫君轻一点!”
尚辰一手托住她,一手放在她后背与墙之间护着,低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我看前几日就是太轻了,让你还有力气半夜起来担心我。”
他这次没留力气,又凶又重,墙壁光滑又没有支撑点,李靥想要逃却又控制不住下落,她死死攀住他,颤着嗓子哀哀乞求:“夫君慢些,隔壁还有人呢……”
“若是不想被人听到,靥儿就乖乖把小嘴闭上,嗯?”
“呜呜,尚丹景你混蛋。”
“谁混蛋?”
“啊啊,是我,是我混蛋,我是小王八呜呜——”
在墙上抵了会儿,见小姑娘老实了,尚辰伸手将挂在衣架上的男装取下来,哄她套在身上,又扯几下弄成半遮半掩的魅惑模样。
他将人放在梳妆台上,双手撑在她两侧,从光亮的铜镜里看两条白玉样的腿挂在自己肘弯,配合着娇滴滴的咿呀声一晃一晃。
“还有那个败坏我名声的小郎君,也要一并收拾了。”
………
月色很美,与屋内烛光相辉映,那烛火在架子床旁明明暗暗,帷帐内外便有了皮影戏的感觉。
层层帷帐里,一道窈窕身影被掐住腰,骑马一样上下颠簸,李靥不停摇着头,被重重按下时脖子骤然抬起绷出优美的弧线,小胖兔也跟着颤抖。
她哭叫着,含混不清地求饶,终于等到尚辰大发慈悲放开手,立刻软软倒进他怀里,哭的满脸泪痕。
“夫君老吗?”
“不老!”她哭哑了嗓子,“夫君最年轻了。”
“真乖。”他跟小姑娘交换了位置,亲亲已经红肿的小胖兔,将她翻个身,“继续。”
“呜呜呜,义兄放过我。”李靥哭得真心实意,嫩汪汪的十指揪着枕头,说着只有两人才懂的私房话:“靥儿饱了,真的饱了,靥儿吃不下了呜呜。”
一声义兄,是夫妻的情趣,也是她讨饶的信号,往常只要义兄二字喊出口,正经端肃的夫君总会觉得不好意思,然后放过她。
可今日这招却失了效,铁了心要收拾小姑娘的寺卿大人在一迭声甜腻到拉丝的义兄中俯身,热热呼吸扑到耳畔:“义妹香甜,义兄如何吃都吃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