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澜那么乖巧,除了上班,上课,就是回到韩拙的美丽爱情公寓里,窝在**看书,复习,进修各种市场营销学。
经过两个星期全身心的相处,韩拙整个人像放下心头大石。
完美的喻安澜、纤弱的喻安澜,让他相信世间对她的一切不公,让他再一次坚定用一生的时间来抚平她创伤的心。
那一天,喻安澜打电话给蒋云熙,是因为之前,她窝在韩拙怀里撒完娇,便想推开公寓里那以前一直锁着的房门。
却发现韩拙十分紧张地阻止。
韩拙跟安漾一个样,是不会撒谎的人,他表现得紧张,就是因为心里紧张了。当时喻安澜装作十分生气,韩拙只含糊解释道,“里面的东西是云熙的。”
喻安澜一听,吃醋的小表情让韩拙既心痛又宽慰。与喻安澜一切不真实的美好仿佛瞬间由于她吃醋的表情又变得又那么真实起来。
“云熙的东西?是什么?怎么会在你这?你们曾经在一起?”喻安澜纤细柔软的手臂环绕着韩拙,韩拙一边是幸福,一边是内疚。
内疚是对云熙的,他只能老实说,“是跟云熙去香江出差时,她胡乱拍的瓷器。”
“什么瓷器?”
“没什么,都是一些花花绿绿的小碗小碟,很多赝品。”
“扔掉。”
“不行,云熙拍的。”
“那让她拿走。”
“这……”韩拙还没想怎么办,喻安澜仿佛十分老实地表达,“我这人很小器的你是知道的,我只要你对我一心一意。”
韩拙这一阵子,被喻安澜迷得神魂颠倒。
喻安澜不光有绝色的美貌,她的身体更是让人无限迷恋。韩拙只要一见倒喻安澜,就无法思考怎么面对蒋云熙这事了。
可怜小云熙,敏感得神经质的,半夜里甚至时常听见婴孩的哭声吓醒过来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
安氏大宅里,莲姐轻声剁着鱼肉。
这跟她以前剁得山响相比,是十分罕见的温和了。
自从苏曼丝突然消失了以后,安宅真的是越发安静起来了。
只是苏曼丝已经在墨西哥安稳下来联系了安漾,让她别担心,告诉她因为弟弟先天有点问题,必须抢时间赶往国外治疗并生产,于是才有了突然消失这事情。
安漾深信不疑,知道妈咪和弟弟都健康,她也就放心了。
只是一切变化得太快,安思远也透露了弟弟不是她亲生弟弟这事了。
安漾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妈咪从突然失踪,像人间蒸发一样到收到消息,简直是失而复得,她对一切不再有任何要求,亲不亲生有什么关系,她安漾只知道那份爱是真的,也就够了。
妈咪真的爱她,她真的爱妈咪和弟弟,也就够了。
这一天,她收到蒋云熙的电话,云熙告诉她:喻安澜想找她!
……
“爱情在你心目中又有多重?别光质问别人,得先问问你自己!”
安漾跳起来朝喻安漾嚷嚷:“你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样亲手地伤害自己的感情?”
看着安漾发育得十分美满的胸膛在自已眼前一跳,喻安澜有点吃惊!
当她讥讽安漾的时候,安漾居然能这样子反驳她,她始料不及地吃惊。
喻安澜一直很清楚这个从国外回来的大大咧咧的安漾其实是挺笨的,从来是不懂得如何吵架的,被人冤枉的时候,唯一的表现是不可置信地瞠目结舌。
可这时候,安漾却气愤得收不住嘴巴:“爱情在你心目中又有多重?你根本就把它排到最后!你哪有资格要求韩拙和蒋云松将你永远排在第一位!啊?”
喻安澜厌恶地别过脸:“不用你来教训我!你本来就是一个衣食无忧的白痴!整天只会装得很直率地到处说伤害人的话!”
“那你呢喻安澜?你不是一样整天装得可怜兮兮地到处诬陷好人吗?其实你是在伤害自己,还有惊鸿阿姨!其实她最爱最疼的人是你啊笨蛋!”
“不许你叫惊鸿阿姨!不许叫我妈妈!我妈妈疼我用得着你来告诉我吗?别装仁慈装好心来可怜我了安漾,其实你比我可怜得多!”安漾挖苦着。
“呵,真的太好笑了,惊鸿阿姨有什么不能叫?我有什么好可怜的?”安漾觉得喻安澜简直莫名其妙。
她的占有欲怎么就这么强?她还没搞清楚喻安澜今天约她来是意欲何为,两人一见面竟然就因为安漾叫喻安漾不要捉弄蒋云松而吵起来了。
“你今天叫我来不是因为觉得我要抢你的云松哥哥吧?他大男孩一个,谁都可以追求谁都可以放弃。不存在抢不抢的好吗?”安漾真的不理解这美得出奇但又霸道得出奇的喻安澜。
喻安澜盯着安漾,忽然笑了,说:“才不是因为这事。我是来告诉一件小事的。”
“我没兴趣听你的小事。”
“是你的。苏曼丝根本不是你妈妈!她从来都不爱你,从来就没爱过你跟陆鸣阳!”喻安澜冷冷道。
安漾觉得无聊又可笑:“喻安澜你太无聊了,你在乱说什么?”
“别得意安漾!” 喻安澜狠狠地盯着安漾,一步一步逼迫她。
“安漾,我今天就是特意让你清晰知道一件事实,就是:你根本从来就没有一个真正幸福的家庭,根本从来就没有人爱你!全部是假的通通是假的!你好可怜啊安漾你知道吗?苏曼丝根本不是你亲妈!”
“你疯啦喻安澜?你在乱说什么呀!”安漾忽然有点慌乱。
“你所谓的妈妈苏曼丝一直就是利用你骗安思远的钱,为心爱的男人庄臣还债,还跟心爱的男人怀Baby!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安思远的!哼!”
说完,喻安澜很满足地冷笑一声,盯着安漾,就要看她无尽失落无限失魂的样子!看你还幸福满载!
“呵,你怎么这么无聊!”安漾对喻安澜不知从何说起的话摸不着头脑,却突然泛起一些隐忧,因为爹地亲口告诉她:弟弟不是他们家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