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二段 信经的故事三
第九三段 登华殿的团聚
房间的门户都畅开着,所以看的很清楚。夫人在白的上衣底下,穿着两件红色的打衣,下裳大概是同女官一样的吧,靠近里面朝东坐着,只有衣服可以看见。淑景舍稍为靠着北边,南向坐着,衣服是穿了红梅衣,浓的淡的有好几重,上罩浓红的绫单衫,略带赤色的苏枋织物的衬袍,再加上嫩绿色的凹花绫的显得年轻的外衣,用扇子遮着脸,实在是很漂亮,非常的优雅美丽。关白公穿着淡紫色的直衣,嫩绿色织物的缚脚裤,红色的衬衫,结着直衣的纽,背靠着柱子,面向着这边坐着。看着女儿们漂亮的模样,笑嘻嘻的总是说着玩笑话。淑景舍真是像画里似的那么美丽,可是中宫却更显得从容,似乎更年长一点的样子,和穿着的红色衣服映带着,觉得这样优美的人物哪里更会有呢?
过了一会儿,式部丞某作为天皇的敕使来了,在膳厅的北边房里,拿出坐垫去,叫他坐了。中宫的回信,今天很快就好,就给带了去。在敕使的坐垫还未收起的时候,周赖少将作为东宫的使者又到来了。渡殿那边的廊太狭,便在这边殿廊下设了坐垫,收了来信。关白公和夫人以及中宫,顺次都看了。关白公说道:“快点给回信吧。”虽是这样的劝告,可是淑景舍却不肯立刻照办。关白公说道:“这是因为我看着的缘故吧。在不看着的时候,可是就会从这边一封封的寄去的。”这样说过,淑景舍的脸有点发红,微微的笑了,这样子实在是很美丽的。
第九四段 早已落了
从清凉殿上差人送来一枝梅花都已散了的树枝,说道:“这怎么样?”我便只回答说:“早已落了。”
第九五段 南秦雪
拿出信来看时,只见纸上写着〔半首歌〕道:
这才觉得略有
春天的意思。
天寒下着雪,
错当作花看了。
第九六段 前途辽远的事
〔藏人〕方弘真是很招人发笑的人。他的父母听见了〔方弘被讥笑的〕事情,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呢。跟着他奔走的人们中间,也很有像样的人,大家便叫来问道:“为什么给这样的人服役的呢?觉得怎么样呀?”都这样的笑了。
第一〇〇段 淀川的渡头
第一〇一段 温泉
第一〇二段 听去与平日不同的东西
第一〇三段 画起来看去较差的东西
第一〇四段 画起来看去更好的东西
第一〇五段 觉得可怜的
第一〇六段 正月里的宿庙
从结界方面有法师走近前来,说道:“你的愿文已经〔对佛前〕好好的说了。现在寺里宿几天呢?”又告诉道:“这样这样的人正在宿庙哩。”去了之后,随即拿了火盆和水果等来,又将冰桶里装了洗脸水,和没有把手的木盆,都借给了我,又复说道:“同来的人,请到那边的房里去休息吧。”法师大声的吩咐了,同来的人便交替着到那边去了。听着诵经时候打着的钟声,心想这是为了自己的缘故,觉得这很可感谢。在间壁的房间里住着一个男人,人品也很上等,很是沉静的在礼拜着。看他的举止大抵是很有思想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缘故,似乎很有心事的样子,夜里也不睡觉,只是做着功课,实在令人感动。停止礼拜的期间,就是读经也放低了声音,叫人家不会听见,这也是很难得的。心想便是高声的读经也好吧,而且〔就是哭泣〕在擤鼻涕,也并不是特别难听,只是偷偷在擤着,这是想着什么事情呢?有怎么样的心愿?心想要给他满足才好呢。
这样子是去宿庙,或是到平常不去的地方,只带了自己使用的那些人,便是去了也没有意思。总是要有身份相等,兴趣相同,可以共谈种种有趣的事情的人,一两个人同去才好,能够人数多自然更好了。在那使用的人中间,多少也有懂事的人,但是平常看惯了,所以不觉得什么有意思了。那男人们大约也是这样想吧,所以特地的去找寻友人,叫了同去的呢。
第一〇七段 讨厌的事
第一〇八段 看去很是穷相的事
第一〇九段 热得很的事
第一一〇段 可羞的事
夜祷的僧人实在是很不好意思的。许多年轻的女人聚集在一起,闲话人家的事,或者嬉笑,或者诽毁,或者怨恨,〔在隔壁〕却都明白的听见。这样想来,很是不好意思的。在主人旁边陪着的女人们生气似的说道:“啊,真是讨厌,吵闹的很〔,请别说了〕!”可是也不肯听,等得讲得够了,大家毫不检点的各自睡了,这实在是可羞的。
《春曙抄》本此段亦作为时柄的事,但这与九二段显系同一人的故事,故今亦改正。作物所系专制御用器物的机关,设首长一人,称为别当,言于本官之外,别当其职,盖系兼职。
长德元年(九九五)正月十九日,关白藤原道隆的二女原子入宫,为东宫居贞亲王的女御。是篇即记述当年二月间的事。居贞亲王后于一〇一一年即位,为三条天皇。淑景舍见卷五注[33]。
关白公即藤原道隆,见卷一注[46]。夫人指道隆妻高阶贵子,从三位高阶成忠的女儿,曾为女官,故又称高内侍。
积善寺在京都二条北,“一切经供养”略称经供养,于正历五年(九九四)二月十日曾举行一次,书写一切经一部,捐献于寺院,同时作盛大法会,以为纪念。当时宫廷中人,悉皆参加,中宫定子也去,故作者亦曾偕行。
红梅衣见卷二注[2]。这是一种表红里紫的袷衣,材料用各种绫绢,有固纹浮纹的区别,前者今暂译为“凹花”,后者为“凸花”,皆指织物的花样而言。
“打衣”系用原文,本意谓用砧打过,使衣坚挺有光泽。
淑景舍与登华殿中间,隔着宣耀殿和贞观殿这两所宫殿。
右马头藤原相尹见卷五注[40]。北野三位为菅原辅正,以文章博士曾任参议,故其女称宰相君,其曾祖菅原道真甚有名,举世尊崇,为文章宗主。少将君与宰相君二人,均是淑景舍的女官。
采女即是宫女,采自名家子女,司天皇膳食的事,与女官有别。
末浓见卷一注[13]。
日本民间传说,鬼物持有隐身蓑笠,穿着的人可以隐身,不为人所看见。
大纳言即藤原伊周,见卷一注[44]。三位中将即藤原隆家,后为中纳言,见卷五注[104]。松君系伊周的儿子藤原道雅,仕至从三位左京大夫。
意思即是说很是幸福,当世深信佛教,故说她宿世因缘甚好。
原文没有主名,这里姑从通说,作为关白公说。这里说二人一同走了,但下文三位中将又复出现,似走的只是伊周一个人。
上头所赐的衣物,例应披在肩上,拜谢而出,中国古称缠头,即是此意,小袿是女人所着之衣,所以周赖少将肩着回来,很有点难为情了。
中宫所生第一皇子敦康亲王,见上文第七七段,当时盖尚未诞生。
筵道见卷一注[21]。
山井大纳言系藤原道赖,原是关白道隆的长男,因为与中宫等不是一母所生,所以不很亲近,住在妻家所在的山井地方,故以为名。
内藏头为藤原赖亲,道隆的第五男。
内侍司掌管宫中奏请传宣及诸仪式。设尚侍二人,典侍四人,掌侍四人,女嬬一百人。典侍为内侍司之二等官。马典侍是左马头藤原时明的女儿。
《春曙抄》于此处说明道,此等推托之词,盖由于对父母的礼仪的缘故吧。
原本也没有主名,不辨为谁的说话,今依田中澄江本,作为关白的话,似尚适合。
由登华殿往淑景舍,因为要走过两个宫殿,比中宫往清凉殿要远一点。
黑门在清凉殿西侧,那一间房屋称作黑门大间,见卷四注[20]。
纪长谷雄有《停杯看柳色》一诗,其诗序中有句云:“大庾岭之梅早落,谁问粉妆。”殿上人即本此意提出问题,而作者也能敏捷的回答,所以不但殿上人悉为折服,即天皇也极为称赏。
别本与前两段相连,《春曙抄》本虽是分离,但以为是同一时间的事,别本则以为是长保元年(九九九)二月的事情。
藤原公任为中古有名的歌人,精通诗歌书法并管弦的事,所作除和歌外,有《和汉朗咏集》二卷,采集中日诗文名句,供朗咏之用,流传至今。当时因任参议之职,故通称宰相。
因为是二月晦日了,所以天气虽是风雪交加,却令人有春天已近的感觉。这里所依据的还是白居易的一首诗,题名为《南秦雪》,见《白氏文集》卷十四中。中间有句云:“往岁曾为西邑吏,惯从骆口到南秦,三时云冷多飞雪,二月山寒少有春。”公任的诗即是“二月山寒”这句的意思,作者接续上句,便是“三时云冷”,应对的恰好。
左兵卫督为藤原实成,于九九八年十月任右近中将,至升任左兵卫督已在一〇〇九年,可见此篇记录的时间当在这年以后了。
俊贤宰相为左大臣源高明的儿子,其时任参议之职。
内侍见上文注[20]。此处系指掌侍,盖三等官。诸人赞赏清少纳言的才情,谓宜从女官中升任此职。
“千日精进”谓一千日间斋戒修行,“精进”原意一心不懈的前进,其后转为斋戒,再一转就成为菜食的意义了。
半臂在日本中古时代是一种穿在外袍与衬衣中间的衣服,两袖极短,腰间系带,阔二寸五分,长丈二尺,其带不缝合,只以布绦拈捻而成,古时带子共有两条,后世不复知其如何用法,故这一则亦不能完全了解。
逢坂山在今大津市左近,去京都不远,古时曾于此设关。
《大般若经》为《大般若波罗密多经》,意云大智度经,唐代玄奘所译,共有六百卷,一人读经故须多费时日。
源方弘见卷三注[64]。方弘以文章生补六位藏人,第四七段中曾记他的疏忽的事,这里更总记他可笑的言行。
有两种不同的解说,一说是家里的人,一说是殿上人们,似以后说为长。
炒豆爆裂作响,喻言吵闹忙乱。
女院见卷五注[33],东三条院为一条天皇的生母,故遣使问病。
这里系郑重其词,谓系人家所说来表明并非自己所造作,但与下文所记的事,亦不尽符合。
上下二语本是同意,但据说当时或以“五体”一语近于卑俗(其实这本于佛经,也是够古雅的),故为可笑,但此节意义终未能明白了解。
除目见卷一注[9]。举行日期共凡三日,方弘系藏人,故加添油火为其职司之一。
油单即灯台底下铺着的垫子,因为系单层油布所制,故名油单。
日本古时男子去履升殿,但着袜子。礼服用锦,朝服则用绫绢麻等,白色,足趾不分歧,与今制不同。
殿上会食,例须藏人头就座,然后诸人入座。
小障子在清凉殿,系隔开洗脸间及早餐间的一座屏障,表面画着猫,里面画着丛竹麻雀。
关设置于道路要隘处,用以检察行旅,后世多废置,至江户时代仅存铃鹿,勿来等关十一处。
直度关在河内大和边界,忌惮关则在陆前,这两个关只因名字特别,所以对举起来,加以评论,谓直度关所,无所忌惮,觉得更有意思。
这也是从关名上发议论,无益关盖是勿来关的别名,勿来关在今福岛县。
这里所谓森者,实在只是树林,树木茂盛的地方,与森林有别。
勿来关古来称为菊多关,这或者是在关的左近的一个树林。
许多地方皆不可考,有些连文字也难确定,今只就字音假定之。
“植月”意云植稻之月,即阴历四月,但依别本亦或当作“上木之森”。
神馆之森在今京都市御荫山,但尚有别说未能确定。至何以云只有一棵树,则意思未能明了,岂因神所凭依的神木照例只是一本的缘故么?
长谷寺在奈良市初濑町,有十一面观音甚著名,当时从京都去参拜者,例须在寺停止数日,故四月末前去,至五月三日始得回来。
高濑川在今大阪北河内郡,凡河川停滞不流者称曰淀。
屏风上画各地景物,或十二个月民间风俗,上面题着诗歌,当时甚见流行。
七久里亦写作“七栗”。
原文云“元三”,谓元旦乃是年之元,月之元,又是日之元,所以名为“元三”。
这里所谓鸟声,乃是鸡声,因为古人说鸟实在是家禽。
瞿麦即石竹,亦名洛阳花。
冬冷夏热,画上不易表示出来,这两句所以成为问题,别本将“冬天”以下另作一段,但文意也未完了,或疑下有脱逸。《春曙抄》则以上半属于绘画,“冬天”以下属于文章,谓更能形容得好,引用韩愈的诗“肌肤生鳞甲,衣被如刀镰,气寒鼻莫嗅,血冻指不拈”,及梁元帝诗“季夏烦暑,流金铄石”为例。
御岳见卷一注[17]。即金峰山,称为金之御岳,为大和吉野山之主峰,上记“金刚藏王权现”,日本古时主张神佛合一,于是有“权现”之说,谓某神即是某佛的权时出现,金刚藏王过去为释迦,现在为观音,将来为弥勒,乃用旧时说法应用于佛法。信奉金刚藏王,即是归依弥勒,祈求将来的福利。
乌帽子见卷五注[94]。此言旅行日久,故衣帽不免有损。
藤原宣孝初任右卫门佐,即右卫门府的次官,九九一年补筑前守,至九九九年殁。宣孝妻即紫式部,为有名小说家,著有《源氏物语》五十四帖。
主殿助为主殿寮的次官,也是藏人,所以穿的青色袄子,即是所谓麴尘色。
这一句盖运用《诗经·豳风》里的“十月蟋蟀入我床下”的典故。
日本古代黑色是丧服,这里似乎不是普通的服丧,田中澄江补加说明,谓是丧偶,或有道理。
提出二十六七,盖表明所见系是下弦的残月。
原文作“葎”,字书云,蔓草,似葛有刺。《本草》云:“葎草茎有细刺,善勒人肤,故名勒草,讹为葎草。”今俗名拉拉藤,即是此意,又名为猪殃殃,猪不能吃。
末句独立似不成意义,《春曙抄》据别本谓或应连上文读,即说在上边那院子里,月光照着,并有不很大的风吹着,这种情景也很引起一种哀愁。
古时日本对于神佛有所祈愿,辄往寺庙里住宿几天,斋戒祈祷,或求梦兆,或祈福利,与僧人坐关不同。
大和初濑町有长谷寺,供养十一面观音像,甚为朝野所信奉。此篇记宿庙的情形,乃是一般的事,不过举初濑为例,不全是记载事实。
栈桥系指以杂木材为楼梯,可以上下,但甚粗糙。
只系衣带即谓不着法衣,只穿普通僧服,上系带子而已。
高屐即高齿木屐,齿长二三寸,以别种木材嵌入,常人于下雨时着用,但法师们则通常着之。
《俱舍论》为《阿毗达磨俱舍论》之略称,凡三十卷,世亲菩萨造,唐玄奘译,论偈相杂,全书共有偈六百首,或别出为一卷,称《俱舍颂》。“偈”亦译“伽陀”,系一种韵文,故通作“颂”。
或解作“衣服反穿”,但似不甚适合,或只是衣裾褰得很高,故好像表里颠倒。
下裳和唐衣,是中古日本妇女的正式礼服,与上句正相反对。
这两种皆中古日本的履物。深履以皮革作下部,上部则以蔷薇锦为之,上加细革带,金属作扣。半靴则深梁而浅口,用桐木雕成,上涂黑漆,至今神社的神官服正装时尚用此靴,走起来拖着脚步,如穿着拖鞋似的。
原文作“犬防”,系指佛龛所在与以外地界的区划,用格子分开,亦称“结界”,盖以此为圣凡之界。古时亦用于外边,防止犬类之入,故有此名。
佛像即指十一面观音,为古高丽佛师制品,现属日本国宝。
愿文系依据佛的本誓,因而立愿的文章,当时多用汉文所写。
这里举出愿主亲族的名字,故始能听得清楚,知是自己的愿文了。
挂带原是指下裳附属的一种绣带,乃着唐衣时所用。由后边从肩头挂至胸前打结,其后简化为一条红绢,带在领上,妇女至寺院礼拜时多用之。
蜜香为一种常绿植物,日本用以供佛,写作木旁密字。别本上文“我在这里”一句,解作“香在这里”,下面补充的一句也就可以省却了。
寺中每日于正午吹海螺,用以报告时刻。
立封见卷二注[8]。这里的盖也是施主的愿文,说明祈祷读经的目的。
法会的时候拿花篮的童子,这里乃是指司堂中杂役的人,并不一定是少年。
“祈祷”原作“教化”,盖为人有疾患,率由鬼物作祟,法师加以教谕,令其退散。
本尊谓寺中供奉的主佛,此处指观音,所诵为《观音经》,即《妙法莲华经》中第二十五品之“普门品”。
寺院的首长称曰别当,但此处只是指担任堂中杂务的法师。
普通所谓“花”,就是樱花,所谓看花也就只是看樱花。
樱花直衣系表白里赤,青柳则表白里青,袄子制与袍相同,唯两掖开缝,两袖则系束着。
“饭袋”原文云“饵袋”,本系鹰的食饵的口袋,后用以称贮藏食物点心的器具。
小舍人童即小舍人,见卷二注[45]。
“金鼓”佛教法器之名,《最胜经》云:“妙童菩萨于梦中见大金鼓。”日本用黄铜制成,形圆而扁,下端开口,倒悬檐间,下垂布索如辫,俗称鳄口。参拜者至神前,出赛钱投柜中,执辫扣金鼓三数下,乃始礼拜祷祝。
禊祓系中国唐朝以前的风俗,于一定期日,在水边举行一种仪式,用以祓除不祥,最有名的例便是兰亭的修禊。日本也仿行这种风俗,仍称为禊。
《春曙抄》有此段,与别本同,但他注明此系衍文,谓有一节与廿六段中文章相同,其他也是可憎的事,故可从略。但其实不尽相同,今故仍之。
贵人出行,有人骑马前导,俗称顶马。别本在此处断句,下文作“冬天这样还好,夏天则袍和衬衣便粘在一块儿了”。
随身见卷二注[44]。随身长即卫兵长,所着狩衣系□布所制。
佛法袈裟称坏色衣,系收集世人所弃的杂色布片,补缀而成,及后衍成红白相间的水田衣,去旧制已远了。
旧时朝廷有仪式,临时设座,近卫少将出场警卫,此殆指五月里的最胜讲和七月里的相扑节,在天气特别热的时候。
古代管弦乐器皆用袋子装盛,多以锦绣金襕等厚织物作袋。
“阿阇梨”系梵语音译,汉语则云“轨范师”,修祈祷加持之法,在本尊前结坛,口诵真言,手结印契,心观佛菩萨之本相,用以降魔获福。日本从中国输入佛教,以真言宗为最有势力,即所谓密宗,及后亲鸾建立真宗,日莲建立法华宗,情形才大有改变了。
这里只是一个题目,后面第三节才仔细加以解说。一本作“好色男子的内心”。
在宫廷及贵家,常招僧人终夜祈祷保佑,此处所说情形,似不是生病。
别本解作“女人”,意谓女人如此,男人自更注意,决不用这种方法对付,使她感觉冷淡了。
意思是说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