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微微眯了眯眼,冷哼了一声。
“如果她乖乖的去相亲,老老实实的嫁出去,为我们苏家添加助力,我这个做妈的也不会对她怎么样,要是她真的敢再缠着顾韫程,阻碍你进顾家做顾家的少奶奶,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再说了,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弄到了这么多人的资料,哪里是她说不嫁就能不嫁的?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让她乖乖的嫁出去!”
苏蕊儿眼眸一亮,眼底泛起一丝激动的亮光。
“妈,你的意思是......”
许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还没说话,一旁的苏正义突然开了口。
“好了,你刚回来,还是早点儿休息,多跟韫程接触,早点儿挽回他的心才是,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多费心思,免得脏了你的手!”
苏蕊儿点了点头,知道许晴和苏正义也是维护她,便也不再多问。
等苏蕊儿回房休息,苏正义正想下楼,却被许晴出声阻止。
“你想去哪儿?”
苏正义脚步一顿,不耐烦的转头看向许晴。
“谨言好歹是我们的女儿,她被韫程抛弃,我是她爸爸,总要去安慰安慰她。”
许晴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你到底是想要安慰她,还是有别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事成之前别给我弄出乱子,不然打乱咱们的计划,到时候得不偿失。”
被许晴呵斥,苏正义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搓了搓手掩饰心里的心虚,蓦的拔高了声音反驳。
“你胡说什么呢,我就是单纯去看看她而已,我可是他爸爸,我能有什么坏心思,你多想了!”
见许晴依旧一脸警告的盯着他,苏正义黑沉着脸一把关上房门,反身将许晴大横抱起。
“好,不去就不去,既然不能去看谨言,那今晚你就好好伺候老子,这会儿跟我凶,待会儿有你好看的!”
许晴阴沉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之前的温柔似水,伸手勾着苏正义的胳膊,笑盈盈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凶!”
一时间,房间内温度骤然升高,隐隐有男女欢爱的声音断断续续,夹带着男人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和女人的娇笑。
半夜......
苏瑾言累了一天,本就十分疲累,早早的就睡下了。
可因为心中装着事,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眉心一直是紧紧蹙着的,脑子乱的很。
黑暗中,耳边忽然想起轻微的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苏瑾言瞬间惊醒,随即一道黑影悄然钻了进来,蹑手蹑脚的朝着她的床边靠近。
似是以为苏瑾言已经熟睡,黑影站在苏瑾言的床头,微微躬身,慢慢的伸出手朝着苏瑾言姣好的面容拂去,黑暗中苏瑾言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身影,心提到了嗓子眼,在黑影的手就要抚上她的面颊时,蓦的坐了起来,惊呼出声。
“谁?谁在那儿?”
黑影被苏瑾言突然的出声吓得一跳,连忙收回手,一溜烟儿的窜出了房门,越过门口时,似是被什么撞了一下,发出沉闷的痛呼。
苏瑾言摸索着打开灯,就看到房门大开,晃动着发出诡异的咯吱声,彰示着方才的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有人半夜潜入她的房间了。
苏瑾言下床,快步走到门口,扒着房门小心的朝外望去,门外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没有发现。
苏瑾言不敢再往外走,反手关上房门,从内反锁,整个人靠在门背后,缓缓的下滑,蹲在地上,后背已经沁出了一身的冷汗。
刚才到底是谁进了她的房间,她明明反锁了房门,那人怎么会进得来?
大半夜的进她房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经此一事,即便苏瑾言拖着床头柜抵在门背后,防止再有人偷偷进来,即便如此,苏瑾言依旧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顾氏集团......
顾韫程忙完工作,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十二点了。
自从他双腿好起来后,这么晚没有回家,苏瑾言早就打电话或者发信息来让他注意身体,早点回家休息。
可是今天他都忙到了这会儿,却连半点儿消息都没有,怪不得总觉得今天少了点儿什么。
顾韫程捏了捏手里的签字笔,看向一旁站着的甄舰。
“苏瑾言今天上班怎么没过来?”
甄舰抿了抿唇,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顾韫程的脸色,还是实话实说道:
“苏总监今天没有来公司!”
顾韫程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她竟然没来公司?她是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竟然敢旷工,真是将她宠坏了,没有一点儿规矩。”
看着顾韫程阴沉的脸色,甄舰犹豫了半晌,还是替苏瑾言解释道:
“许是苏总监的伤还没好,所以在家休息吧。”
顾韫程蹙眉。
“伤?她受什么伤?”
甄舰有些诧异的瞪大了眸子。
“顾总没有看到吗?今天在医院门口,苏总监的手上还缠着纱布,应该是受伤了吧!不然苏总监去医院干嘛,总不会是知道总裁陪着蕊儿小姐去了医院,自己去找不痛快吧。”
想想都好虐啊,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对着其他的女人嘘寒问暖,关怀备至,除非苏瑾言是受虐体质,不然怎么会上赶着找不痛快啊。
顾韫程凝眉回忆起今日在医院的事,印象中并没有注意到苏瑾言受伤的事。
似是想到了什么,顾韫程轻哼了一声。
“蠢货!你别被她给骗了,不过是苦肉计而已,这你都看不出来。”
甄舰抽了抽嘴角,眨了眨眼,下意识的咕哝道:
“要是苦肉计苏总监怎么不找您哭诉,还眼睁睁的看着你送蕊儿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最后还将她扔下,陪着蕊儿小姐离开,要真是苦肉计,那苏总监还真是玩的不太聪明。”
顾韫程眯了眯眼,眼神冷冽的射向甄舰。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识人不清?是我错了?”
察觉到顾韫程周身的气息有些不对,似是在暴怒的边缘,甄舰这才反应过来,这可是他的顶头老板,衣食父母,刚才他说那么多,无异于找死,哪里敢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