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方是她自己配的,见效快,效果也很显著。
但这只是助兴的,本身是没那么难控制的。
可裴时砚一直撩拨她,刻意地要勾起她的火焰。
缠绵的次数多了,男人对这具身子轻车熟路,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儿,也知道如何能迅速点燃她的兴致。
内外作用之下,云锦书节节败退……
女人的眼睛雾蒙蒙的,可怜又娇媚,十分诱人。
此时,她整个身子几乎虚浮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这幅景象看着也格外暧昧。
舞池里,好几双眼睛都落在他们身上。
顾庭深也看得分明。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云锦书,柔媚、娇弱、仿佛是天生魅惑男人的狐狸精。
他遥遥看着,既觉得震撼,也觉得愤怒,同时还多了几分不明的躁动。
这样的云锦书,比及床笫之间一直讨好他的白灵,有过之而无不及。
裴熙身子不舒服,并没有下舞池,顾庭深也只是随意跳几下。心思全然被不远处的两人勾走了。
这会儿,他刻意朝那两人靠近。
谁知道,刚走近,就听到云锦书那句不堪入耳的娇声魅语,听得他整个身子都僵住,难以置信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话语,出自她之口。
裴时砚自然看出了顾庭深那点心思,他兴味十足,十分满意,掌心托着女人的后腰,让她几乎贴着自己,俯身暧昧低语:“好,哥哥这就好好疼你。”
说罢,他便搂着人离开舞池了。
顾庭深目光灼灼地看着,亲眼看见裴时砚和云锦书进了电梯。
楼上全是套房,他们上去做什么,不言而喻。
好一会儿,顾庭深都缓不过来。
婚礼不起眼的角落,宋以泽也一直看着云锦书和裴时砚的互动。
他也是个男人,自然看得出来裴时砚看云锦书的眼神不对劲。
他闷头喝酒,心绪复杂。
裴熙举行完仪式后,就没露面了。
她在楼上的套房休息,至于裴韵,因为刚刚的那一出,现在正被老爷子批评教育。
老爷子因为裴景墨的事情,正忌惮他们长房呢,谁知道婚礼上又闹一出姐妹相争,裴熙险些流产的事情。
前后联系起来,老爷子很是气愤,积累的怨气撒在她头上大半。
裴韵一直是裴家最受宠最小的孩子,从来没被老爷子大声呵斥过,而这会儿,老爷子竟然不听她解释,用手杖打了她。
要知道,裴家虽有家法,但从不用在女孩子身上。
裴韵,算是裴家第一个挨了老爷子打的女孩子。
这不仅是教训,同时也是屈辱了。
裴韵哭哭啼啼的,硬是咬定自己不是故意,是裴熙先和自己动手。
可惜老爷子这会儿听不进去她的解释,见她回嘴,还勒令人将她送回去了。
一旁的沈蔷帮自己女儿说了两句,也被老爷子呵斥了,长房几个只好闷着头,接受老爷子的安排。
裴韵一路哭着上车离开了。
裴熙听说后,自然很高兴。
以前她没把这小妮子放眼里,现在出了一口恶气,她身子都舒坦不少。
但裴熙并没高兴太久。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忽然外头有人敲门。
裴熙蹙眉,走过去开门,被门外的人吓到。
她作势要立马将门关上,谁料袁朗五大三粗的汉子,身子倒灵活,泥鳅似的挤了进来。
“裴小姐。”
袁朗笑眯眯看她。
裴熙看他的眼神止不住的恼怒,“你来做什么?”
“来确定一下,裴小姐是否会乖乖履行我们之间的交易。”
裴熙瞪他。
肚子里的孩子她自然是不会留的,毕竟这是个定时炸弹,要让顾庭深知道了,他们之间肯定完了。
但她现在,得先稳住袁朗,以后再做打算。
袁朗是个老江湖,一眼瞧出这女人心里打的鬼主意。
正因为知道她不会轻易听从摆布,所以他才冒着风险亲自来了一趟。
他睨着她这身漂亮的抹胸婚纱。
婚纱将女人原本就惹火的身材勾勒得更吸睛,袁朗的目光丝毫不做掩饰,裴熙压下心里的恶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你赶紧给我走。”
要是顾庭深撞见了,她就解释不清了。
袁朗笑,“是么?”
“裴小姐,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只告诉你一句,这孩子,你不生也得生。”
袁朗换了副嘴脸,带着十足的威胁,“你要弄掉了我的孩子,我就毁了你的名声。”
裴熙眼底惊慌。
她知道袁朗有本事,所以他的话,对她确实起到了威慑。
袁朗见女人脸色发白,又笑着说好话,手指去抚她的脸。
“当然了,你要乖乖给我把孩子生下来了。以后,我能保你安然无虞,富贵荣华。”
他孩子的妈妈,自然不能臭名昭著。
裴熙冷笑,偏头躲开他的触碰,“我是裴家大小姐,我生来就注定了一世荣华。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你很快就会知道。”
袁朗笑得阴森森的,裴熙心底莫名有点发毛。
“好好养着我的孩子。”
袁朗手指戳了戳她的肚子,说罢,拉开房门离开。
一楼大厅。
许芊芊上了个洗手间回来,就发现裴时砚不见了。
她气得不行,但刚刚酒喝得有点多,这会儿头晕脑涨的,就去楼上的套房休息了。
而许芊芊的隔壁房间,连空气都弥漫着暧昧的音节。
从前在**,裴时砚是永远的主导方,这女人甚少会回应他。
干巴巴的,像是完成任务一般,除非情到深处,才会回应一二。
而今天,她从一开始就格外兴奋,抱着他又是撒娇又是娇嗔,一会儿喊轻点,一会儿喊快点。
男人也十分卖力地伺候。
外面的天色渐渐黑沉下来。
一楼大厅的人也散得差不多了。
裴景轩喝得醉醺醺的,忽然从外套里掏出张房卡,想起来那是裴时砚塞给他的。
说是,给他准备了美人。
他这会儿早没了兴致,但去看看也不错。
到了房间,裴景轩见**躺着个女人,已经睡着了。
掀开被子,被子下的女人不着寸缕,长发遮住了半张脸,但身材,妥妥的性感尤物。
裴景轩心底的火苗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