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陛下什么时候才能够上朝,现在民意如此激愤,若是陛下还不好好处理,怕是会有损陛下的圣誉呀!”
“就是呀,自从陛下回来之后,就只是召见了桂太傅和工部尚书,然后就导致了这样激愤的民怨!而且桂太傅和工部尚书这两个人今日竟然都没有上朝,这到底是是要闹什么幺蛾子呀!”
“我劝各位同僚还是稍安勿躁的好,陛下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做错事情呢?民怨沸腾,也定然是工部尚书那厮想要做出政绩,急功冒进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的!”
“刘恩义算个什么东西?一天到晚畏畏喏喏,要不是站位准确,早被罢官辞退了!”
“你说他们究竟要干嘛?这个时候,还敢这种劳民伤财的勾当,不是糊涂至极吗?”
朝堂之上,众大臣纷纷扰扰。
皇后虽然想要继续赖在武皇的身上,但是看着渐渐高升的日头,心中倒是有些着急。
皇后轻声的在曾强的耳边说道:“陛下,时辰已经不早了,臣妾还是伺候陛下起身吧?”
曾强朦胧着眼睛,瞥了一眼窗外,的确是日上三竿了。
想要做个好皇帝,勤政爱民还真是有够累的呀。
曾强又将皇后揽过来狠狠的亲了好几大口,在皇后的身上留下了好多恩爱的印记之后,曾强才餍足的起身。
待皇后伺候曾强穿戴整齐之后,又是过了整整一个时辰,曾强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椅子之上,倒是一副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曾强不仅完全不着急,更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一只手支着头说道:“不如,今日朕来帮皇后挑选步摇吧?”
皇后不明所以的看向曾强,却是十分享受与曾强在一起的时光,便娇羞的说道:“多谢陛下,臣妾今日着绛紫色云纹宫装。”
曾强起身走向皇后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盒,顿时一阵头大,但是还是精挑细选了一支红宝石的步摇轻轻的插在了皇后的发髻之上,“真美。”
曾强说罢,又是深深一吻。
......
“公公,陛下今日可是不上朝了?”
“陛下到底在哪里?宫外民怨四起,陛下却不上朝处理政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陛下此次微服出访受了伤,才会不来上朝的?”
王恩手下的心腹太监满脸堆笑的看向越来越焦躁的大臣们,一弯腰说道:“诸位稍安勿躁,陛下正在后宫。”
一个御史大夫听见“后宫”两个字,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愤怒说道:“后宫?这,难道陛下想要仿照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吗?!”
众大臣顿时一愣,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自觉地和这个口不择言的御史大夫划清了界限。
御史大夫看众人如此反应,脑海中仿佛惊雷乍起,才想起来现在的武皇已经不是当初的武皇了,自己刚刚的一番话,要是传到了武皇的耳朵里,怕是被罢官都是最轻的处罚了。
“这,这,我是胡说八道的,我今日吃错了东西,诸位可千万不要听到心里去呀!”
众人皆是又后退了一步,不再说半句话。
......
待曾强为皇后挑选好了步摇,又与皇后腻歪了一会儿之后,才起身有了一丝想要出门的意思。
曾强:“王恩何在?”
王恩早早就在皇后寝宫之外等着,曾强话音未落,王恩便赶忙到了武皇的面前,“陛下可是要起驾?”
曾强好整以暇的看向王恩,轻声问道:“大殿之上,是个什么情形?”
王恩回禀道:“果然不出陛下所料,今日有十名御史大夫递了折子,说是修整全国道路和修改马车车轨的事情已经激起了民怨。”
曾强冷笑出声,“呵呵,果然如此,真是没有想到已经肃清了两大势力,但是太后的势力却还是敢顶风作案,直接往枪口上撞。走,去看看,他们的狗嘴里能够吐出什么象牙?!”
其实今日曾强和皇后温存是真的,但是温存却不是最终的目的。
曾强最终的目的就是延迟上朝的时间,使反对修整全国道路和调整马车车轨的大臣们越等越心焦。
人在焦虑的时候,往往是最容易出错的事情。
之前由于两大势力霸占朝堂,太后的势力并不凸显,但是现在两大势力已经被完全拔除,那么太后的势力也就开始慢慢 的显露出来了。
太后想要为四王爷造势,必然第一步就是毁坏武皇的名声。
毕竟推翻一个臭名昭著的皇帝和推翻一个 英明神武的皇帝相比,前者要轻松的多的多。
既然太后已经开始动用手段,那么曾强定然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要是之前的曾强,还有可能会顾念母子之情,但是穿越而来的曾强却有着自己的独立灵魂,肯定是一点情面都不会给太后留的。
这一次,就先拿这十名御史大夫开刀吧!
“皇上驾到!”
随着王恩朗声出口,众大臣纷纷下跪,齐声唱喏:“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曾强威严的端坐在龙椅之上,睥睨众生的看向大殿之上的众人:“众爱卿平身。”
曾强话音刚落,便有御史大夫上前说道:“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现在朝堂之上,众大臣不再如同曾经一般口出狂言,但是却转为了暗地里阴阳怪气。
曾强冷笑一声,什么身体不适?不就是想要质问为什么今日早朝的时间推迟了这么久 吗?
想要玩阴阳怪气这一套?好呀,那我就好好的陪你们玩一玩。
曾强微微勾起嘴角,佯作不懂的说道:“爱卿倒是关心朕的身体呀,朕无事。不过朕在来的路上,仿佛听见那位爱卿说起了百姓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出列的御使大夫见武皇完全不理会自己的阴阳怪气,顿时吃瘪的退回了队列之中。
见御史大夫吃瘪,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没有多话。
就在这时,另一名御史大夫却是昂首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