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掳走了徐姑娘……”武飞严肃的指着窗口边上的痕迹说道。
老鸨一听,声音都颤着有些哭腔了,开始大闹大骂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孙子,净是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啊!把我这好姑娘给掳走了,真是要老身的命啊!”
老鸨在一边哭闹着,武飞却在细细的思索着:“老妈妈,你好好想想,徐姑娘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什么人对她的执念很深的?”
老鸨一抹眼泪:“我们家天娇如花似玉的姑娘,被人捧在手心里还来不及呢,哪里能得罪什么人哪……说到执念嘛,刚才走的那个不就是……”
说着,老鸨和武飞忽然都愣了一下,下一秒就异口同声道:“刀哥!”
老鸨急慌了道:“肯定就是他干的!我就说他目的这么明确,对我们家天娇纠缠了好久了,今儿个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怎么会被我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了?原来是有这样的阴谋的啊!他跟我聊了这么大半天,就是拖着我,好让人潜进来偷人是吧!”
老鸨气得眼泪都憋出来了,这样吃一个大亏,以为摆了人家一道,结果没想到都是别人设计好了的,确实是很难受的。
武飞沉着下来,问了问老鸨:“老妈妈,你先别报官,刀哥那伙人还没有走多远,我去追他们,把徐姑娘就回来,你们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
老鸨道:“报官也治不了他啊……但是,君公子,他们有二十几个人啊,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多的兄弟,你一个人去……”
老鸨和丫头都是有些质疑,不放心的看着武飞。
武飞大气的摆摆手:“老妈妈放心,我就是拼了我这条命不要,也要把徐姑娘救回来!”
老鸨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顿了一下,抹了眼泪,看着武飞道:“那就劳烦君公子费心了……请一定要把我家天娇完好无损的带回来啊!”
武飞郑重的点了点头:“一定!老妈妈宽心,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武飞飞快的转身除了凤凰苑,向着刚才刀哥那伙人离开的方向追去,一路寻一路追。
老鸨在凤凰苑的门口,望着武飞的身影远去了,拿了手绢使劲抹干了眼泪,刚才那副又大哭又大闹的样子全然消失,现在则是一脸严肃,眼神凛冽,周身的气场都变了,带了些不威自怒的气势。
老鸨走到凤凰苑的后院,一个无人的角落里,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响哨,轻轻吹了几声,清脆尖细的声音就回**在了这片空气之中。
哨音刚落,几个黑影就唰唰的在半空中飞过,从院墙的外面窜进来。老鸨再一转身,三个身着黑衣黑绸蒙面的人齐齐的单膝跪在她的面前。
“长老,有何指示?”
老鸨脸色铁青,喝道:“你们干什么吃的?小姐呢?”
跪着的黑衣人面面相觑,顿了一会儿汇报道:“小姐被一个男人带走了,好像就是今儿来闹事的那个男人的手下。”
看来猜得不错,果然是被那个孙子带走了!老鸨气道:“那你们是干什么的?我让你们来暗中保护小姐的安全,保护的人呢?啊?”说完,甩手就是给这三人,一人一个大嘴巴子。
那三个黑衣人被打得歪了一边,又调整了姿势继续跪好,脸上隔着布绸都火辣辣的疼,不免有些委屈:“长老,不是我们不保护小姐,这当时那人来抢人的时候,我们三个正要上去救小姐的,结果小姐不让我们救……”声音越说越小,那三个黑衣人有些小孩子般的低着头,像是在诉苦似的。
老鸨愣住了,她就有些纳闷了,凑近了些厉声问道:“不让你们救?什么意思?”
三个黑衣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犹豫豫的,才向老鸨开了口……
另一边,刀哥从凤凰苑出来,就一路往青河县外的郊外走,在县城里也不多做停留。他脸上藏着笑意,兴致冲冲的往外赶路,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般,丝毫不像是刚刚在凤凰苑被人拒绝的样子。
果然,在青河县外郊外的一座破庙里,刀哥带着人跟潜伏进凤凰苑后院的两个兄弟汇合了,远远的就看见了一个美丽的身影。刀哥兴奋不已,从手下手里接过被点住了穴位,不能动的徐天娇,把自己干净的衣服脱下来,铺到一块石板上,扶着徐天娇在上面坐下。
刀哥忍不住拉着徐天娇的手,开始摩挲,那温润如玉的手感,还有那恨恨的小眼神瞪着自己,让刀哥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着一样,心痒难耐。
徐天娇厌恶刀哥那粗糙的手,带着些色色的意味,在自己的手上摸来摸去,还有那种看着自己的眼神,徐天娇这些年在凤凰苑里见得太多太多了,只让人觉得想吐,恶心。
徐天娇虽然没办法动,就只能眨眨眼睛,还有说个话,避不开刀哥摩挲的动作,但徐天娇眼神上的鄙夷和嫌恶丝毫不留情面,就像是一把厉刀,狠狠的扎着刀哥的眼。
“放开!”徐天娇怒喝一声,实在忍受不了了,照他这样摸下去,现在还是手,等会儿要是摸上了兴致,还指不定是哪儿呢……
刀哥闻言,倒是松了松手,抬起双手表示遵从,但脸上的调笑却是让徐天娇很不舒服的。
“天娇啊,你别生气,我就是摸了摸,也没别的,等你嫁给我了,嘿嘿……”刀哥的眼神带着些不怀好意的打量,在徐天娇的身下上上下下的扫视,看得徐天娇一阵头皮发麻。
“滚开!谁答应要嫁给你了?”徐天娇厉声呵斥。
刀哥就是喜欢徐天娇这副反抗的样子,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娇气顺从,一点都没有征服感,刀哥大笑道:“答不答应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是我说了算的。你说说你,人都在我的手上了,还想跑吗?就是逃,你能逃得掉吗?等我们洞房花烛夜过后,我就还等着你给我生一堆胖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