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寻

皇宫内。

“奇儿啊,现在皇城上下都是乌烟瘴气的,我说……你那命令是不是可以撤掉了?”皇上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些日子,儿子的脸是一天比一天的臭,现在都臭的不行了,但是他还是要说啊,命令违抗不了,皇城里面都不少的人搬家了,这要是继续下去,皇城还哪里来的繁盛啊?!人都走完了。

“不成。”延奇不妥协。

“我说,是不是晴柔那丫头与你闹别扭了啊?”皇后也小小声地询问着,儿子的脾气那么差,怎么看怎么觉得是晴柔那丫头的原因。

延奇不答话,但是那张臭脸却是说明了,除了这个人还会有谁,杀不得,打不得,骂不得!他就没有这么窝囊过!这个女人,真是宠坏了。半个月了,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到寝楼里面休息了。这个可恶的女人,可恶!!

看着儿子的这番模样。皇上与皇后忙不迭地转话题,生怕的就是这个压抑到了极限的儿子一个爆发的怒火,喷地他们满身灰才好。唉,看来,他们是要找儿媳妇好好地谈谈了,皇后下定主意,今天就要去王府探视。一个人自然不敢去啦,皇后拉上了其他的两个儿媳妇一道前往。

“王妃,皇后与其他的两位王妃都过府来了。”夏荷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向着晴柔报道,这是晴柔的第三个丫鬟了,也不晓得为什么,她的丫鬟一个劲地再换,怕她厌烦吗?她似乎不是那么地喜新厌旧啊。

“打开大门迎接。”晴柔沉稳地吩咐下去,然后让夏荷为自己整理了一下妆容,出门迎接。心里也猜忖到了几分,皇后与各位嫂嫂前来的原因了。

“皇后吉祥。各位嫂嫂安好。”晴柔微微福身,被皇后急忙地扶了起来,道:“自家人,不必那么客套。”

“是。”晴柔乖乖地应答。“母后与嫂嫂们随我来花厅一叙。”晴柔道。三年不见,晴柔的模样没有太大的变化,却是比起三年前更加的娇媚动人了。一举一动也脱去了当初的稚嫩,更加昭显着皇家媳妇的风范。果然是孺子可教也。

屏退了一旁众多的丫鬟奴婢,四个人坐在花厅里面,细细地拉起了家常。

“晴柔丫头啊,几天前母后是来看过你,不过那时候你还在昏迷中,母后也不好打扰。这伤都好些了吗?”皇后关怀地问道。

“有劳母后惦记着,已经不碍事了。”

“这样便好。”

室内,便是一番的沉静。

另外的两个王妃忐忑不安地坐着,视线不时地看看皇后。催促着皇后快一些开口问话。皇后也是在踌躇着不晓得应该如何开口。

“母后与各位嫂嫂有事情要与我说?”晴柔自然不是傻子,看着她们三个人欲言又止的神情,晴柔很好心地“提醒”了一下。

“是,是有事。”大王妃尴尬地说道,然视线望向二王妃。

“就是……是……”二王妃的求助的视线看向了皇后。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好吧,为了天下太平,她这个做婆婆的是需要好好开导开导媳妇的。

“晴丫头啊,这些晚上你都是与谁睡的啊?”随意一国之母问出这些话来是有些荒唐的,但是,相信全皇城的人都是可以理解的,皇后是在消除皇城警报啊。

晴柔扑闪扑闪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水灵的眼眸似乎要将人融化于其中,白柔嫩的肌肤透着粉红,吹弹可破。细致匀称的五官配上甜美无邪的笑容。晴柔答道:“自然是与煜祺一起安寝的了。”末了,晴柔还追问了一句,“有什么不对吗?”

什么不对,是大错特错。她们可以想象地到,为什么延奇的脸上一天比一天来的臭,为什么延奇会大发脾气了,一切都有了解释,可是,这个罪魁祸首似乎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唉,若是以前,皇后与两位王妃都是会相信她真的是单纯的什么都不晓得的,但是现在,他们摇摇头,这个丫头可是什么都晓得的。

“晴柔啊,你让延奇,睡书房。”皇后以为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却不料,这喜人都及其有可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是啊。”晴柔微笑地回答了。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底,但是三个女人的脸上还是有着大吃一惊的神色。敢这么对待延奇的而还活的好好的,天底下也就她这么唯一一个人了。不知是延奇想掐她脖子了,连她都有些手痒痒了。

“为什么啊?”皇后脸上的笑悠闲难看。

“因为,他又想着要背叛我!”说到这里,晴柔的双眼都开始冒着怒火,两只双手握得紧紧的。自己的亲生儿子怎么会骗自己!

“啊?!”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大吃一惊,开玩笑,延奇怎么会背叛晴柔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延奇爱晴柔爱得要死。

“晴柔妹妹。”大王妃勉强地扯出了一个笑容,道:“三叔若是想要背叛你,你不在的三年里早就娶了别的女人了,为什么要千辛万苦地等着你回来然后给你抓住背叛他的把柄呢?”

“是啊。”二王妃言道:“三叔的性格你也是明白的,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而现在就因为你的一句话而住到……额,书房里面,也不怕天下人耻笑了去,可见,他是多么地在乎你呀。”

“没错没错。”皇后跟着搭腔,“晴丫头,你可是不晓得,你不再的三年里,奇儿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宛如行尸走肉一样地过着日子啊,若是你以为是我这个做娘的偏袒自己的儿子,你大可以出门去问问皇城里头的百姓,他们都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奇儿的心里头真的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其他的人,连别人的一根头发丝都容不下呢。”

听了众人的一番话,晴柔陷入了沉思,延奇一直都是一个宁缺毋滥的人,难道,是她错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