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空怅惘有缘无分(上)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拓跋擎宇满脸带笑,看着林晓泫远去地身影也发出了一声叹息。正当拓跋擎宇要转头离开的时候,背后突然有个人使劲地拍了他一下。刚刚走出警局的拓跋擎宇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承受力并不大。被人使劲地拍了一下后,不由地大叫一声将身子转了过来,但等拓跋擎宇转过身后便傻了。
眼前,一位身材高挑地美女站在他面前,这位女人长发披不施粉黛即可倾国倾城。身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脚下一双高筒长靴,显得各有迷人。
年纪大约有二十五六岁左右,正是女人的黄金年龄,身段也是凹凸有致。这个女人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地拓跋擎宇,但就是不主动跟他说话。而反观拓跋擎宇,在惊吓之余,连忙收敛心神,侧过身叹了口气,又转过身来很无奈地一笑道:“谢婉老师您又想干什么?”
拓跋擎宇口中的谢婉,就是那个曾经创造最高听课率地美女老师,只要是谢婉上课基本上不存在任何缺课的现象,并且还经常出现爆满甚至于抢位打起来的学生。不错,这位名叫谢婉的教师也被全校男生誉为登州学院第一美女教师的女人,同时也是广大男生的梦中情人。而就是这么一个美女教师站在拓跋擎宇面前,他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反而是一副不耐烦地样子上下打量着谢婉。
“喂,我不过是想跟你打声招呼啊!你干嘛这么大的反映?”谢婉见拓跋擎宇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地也撅起嘴来一副生气地样子说道。
“姐姐,算我求你了行吗?你别总是吓我行不行!我是个胆子很小的人!”(,)拓跋擎宇双手合十对谢婉像是在拜佛一样地膜拜着,同时又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胆子,看他比划的样子他胆子仿佛就跟芝麻那么大小。
“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人家好心好心的过来关心你一下,可你却这样对我!”(,)谢婉刚才的喜悦转瞬之间就化为愤怒与委屈。按照正常人来讲,一个长的稍微过得去的妹子要跟你这样撒娇,多么刚硬的男人也都会被攻克心理防线,但是拓跋擎宇却一点也不正常,面对登州学院第一美女教师却是一副杨白劳见黄世仁的情况差不多,除了膜拜、妥协之外,就差没给谢婉跪下了。
“等等。”拓跋擎宇打了个暂停地手势,看着谢婉一脸委屈的样子,无奈地白了她一眼说道:“谢婉老师,谢谢你的关心,现在我可以走了,对吧?”
“你讨厌我?”谢婉鼓起勇气追问道。
“我还喜欢你呢!”(,)拓跋擎宇又白了谢婉一眼,掏出兜里的香烟,拿出一支点燃深吸了一口说道。
“那么你愿意追求我?”谢婉略带喜悦地问道。
“我……”拓跋擎宇本想一句“我擦”解决战斗,但是他这辈子似乎没骂过女人,也不忍心去骂,所以,刚才那段话便吞到肚子里,没对谢婉说出来。
“你什么你?你要说我爱你?”谢婉走上前去笑着望向拓跋擎宇,那深邃地美眸看不出来是在玩笑,反而能看出真诚来。拓跋擎宇这回心里有些发毛了,面对谢婉咄咄逼人的态度,自己连忙倒退了几步,一脸笑意地说道:“别误会,我只是想说我无话可说而已。”
“拓跋擎宇我发现我这只天鹅就吃不了你这只癞蛤蟆的肉。”谢婉无奈地一笑,扭头望向四周的树林,又转过头来柔声问道:“陪我去树林走走?”
“好吧。”拓跋擎宇抽着烟,笑着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便缓缓地走向小树林。
虽然,昨日的凶杀案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但是拓跋擎宇轻车熟路,两人从树林的另外一个入口走了进去。两人漫步在空**如野的小树林中,伴随着时不时的落叶缤纷,谢婉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干枯地落叶,心中渐起一股悲伤。见谢婉停住了脚步,拓跋擎宇也不再继续散步,随之停了下来,看着谢婉那高挑的背影,似有一种将其抱起来的冲动。当然,面对淡淡地香水味以及那性感成熟的身材,基本上是个男人都会有这种冲动,更何况是像拓跋擎宇这样的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呢?但是,还没等拓跋擎宇意**完毕,谢婉转过身来望向拓跋擎宇,从她那张清澈的脸庞上拓跋擎宇看出了一脸的忧心。
“怎么了?”拓跋擎宇轻声问道。
“擎宇你说如果我再一次遇到危难了,你还会像以前那样救我吗?”谢婉丝毫没有笑意,反而是郑重其事地问道。
“救你?呵呵,那必须的啊!”(,)拓跋擎宇刚说完这句话后,真想自己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救她?再救她我就不姓拓跋!说起来,拓跋擎宇之所以烦谢婉,就是因为拓跋擎宇之前很好管闲事,早在六年前拓跋擎宇浪迹天涯来到登州市后,做出了他一生最可悲地决策,那就是英雄救美。话说当年拓跋擎宇夜晚买醉而归,突然看到五个民工打扮的人正围着一个女生理论着什么,拓跋擎宇本就不爱多管闲事,于是只是从这群人身边经过,当他走过去后,听到那个女生苦苦哀求五个民工,但那群民工却并没有理会,反而是群起而攻之。
按道理说,拓跋擎宇是不该管的,就算拳打脚踢也不管他任何事,反正那女生他也不认识,可问题就是那天拓跋擎宇喝了点酒,于是没有冷静地思考便上去与五个民工战在了一起。拓跋擎宇身躯肥硕,体格硬朗。面对五人的攻势,虽然拓跋擎宇最终被五个民工揍了一顿。但是,让拓跋擎宇意外的是,没过几分钟七八辆丰田的suv便疾驰而来,从车上下来三十多人,随即将那五位民工一顿拳打脚踢,从而才让拓跋擎宇免受继续被揍的之苦。后来,拓跋擎宇才知道,这位自己要救的女生名叫谢婉,是当地黑道上老大谢军的独生女儿。当拓跋擎宇酒醒后才觉得这件事情办的太不到位了,如果当初自己不上演这场英雄救美,或许也没那么多麻烦了。但是,这并不是自己最麻烦的事情。自从谢婉被自己救了后,便对拓跋擎宇一心一意,拓跋擎宇虽然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打太极,但是他的收效却甚微,毕竟是当地黑道上老大的独生女,拓跋擎宇再怎样也不能对谢婉如何,逼于无奈之下拓跋擎宇也只得跑到登州学院做清洁工。可是,就这样也愣是没想到谢婉能来登州学院做老师来。这就是为什么拓跋擎宇总是回避谢婉的一个主要原因。
“是吗?”谢婉笑声冰冷,似乎已经对拓跋擎宇失望了一样。
“你问这个做什么?”拓跋擎宇并没有回答谢婉的问话,反而是继续追问道。
“死神令你有听过吗?如果我说我接到了你信吗?”谢婉的态度仿佛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竟然问起死神令的问题来。
“死神令?那是啥玩意?”拓跋擎宇先是一愣,又挠了挠头笑着看向对方并且好奇地问道。
“是一种诅咒吧,传说中接到死神令的人都会被死神索命。”谢婉幽幽地叹了口气,并且垂下头去看着脚上的高靴。
“喂!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这样迷信?”
此时,拓跋擎宇咬了一下手指,笑嘻嘻地用手挑开谢婉耳边的秀发,并用手捏了一下谢婉的耳钉。
“哎!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反正你是对这些方面一窍不通就是了。我接到死神令了,你也没办法在帮我了。”谢婉无奈地笑了笑,感觉自己很傻,竟然跟一个普通人讲死神令的事儿,随后她便摇了摇头转身欲离开。
“谢婉!”(,谢婉也因此而停住脚步。
“什么事?”谢婉转头望向拓跋擎宇问道。
“你一定要记住我这句话,心本不生缘起而生,心本不死缘灭而死。很多事情都是你自己想象的罢了,不要太过于执着了。否则,你会越陷越深。”拓跋擎宇冲着谢婉微微一笑,又挠了挠头说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做我的工作了。有空再聊!”(,拓跋擎宇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拓跋擎宇远去的背影,终于消失在小树林中,谢婉也幽幽地叹了口气:“擎宇,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才能够明白我的心啊。难道这辈子你与我都是有缘无分吗?”说着,谢婉一脸忧愁地地离开了小树林中。而在小树林不远之处,一双充满着邪气地正在凝视着谢婉地一举一动。见谢婉离开,这道身影也随之消失在小树林中。
摆脱了谢婉的纠缠后,拓跋擎宇也无心继续在校园中打扫卫生。于是乎,他想到了他的最爱。酒,不错,酒这玩意是好东西,对于拓跋擎宇来说,确实是好东西,而且他可谓是一位名副其实地酒鬼,无酒不欢便是形容他最好的方式。拓跋擎宇这人属于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眼下之际他想到了酒,于是他放下手中的工作,回到宿舍便准备牛饮一番。而自己喝了几口就发觉十分无味,自己独饮也不见得有什么意思。随后,拓跋擎宇手提着酒便想到了一个能与自己小饮一番的酒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