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也很疑惑,季凡是傅铮的哥哥是傅国生的孙子,可从他们相处的态度来看,太不像一家人该有的状态了。
我吐出一个烟圈,问多姐:“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呀多姐。”
多姐冷哼一声没有看我:“季凡的母亲你知道是谁吗?”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
多姐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狡黠和得意:“一个婊子。”声音极轻
我好像有些头绪了:“所以,,,”
“所以季凡的妈妈姓季,季凡不姓傅也姓季。”多姐接过我的话,语气里带着不明原因的不屑。
我还没有说话,多姐把烟灰探进烟灰缸里:“这些有钱人,打心底看不起我们这些人。季凡,哼,不过是傅国生的一个走狗罢了。”
我心里有些可怜季凡的位置也震惊于多姐的消息广。
我不动声色的说:“那有什么,只要季凡有钱就行,我又不要他别的。”
多姐听了我的话,把烟蒂扔进垃圾桶。盯着我看了好久,好像要把我给看穿一样:“这就好,你能这样想就好。”
说着起身往门外走去:“我去包厢看看,你休息一会吧。”
我也站起身应着好。
等多姐走了,我又重新坐在沙发上回味着多姐刚才说的话。
原来傅铮对季凡那样的态度是有情可原的,看来季凡也不是那么好过。
我心里正想着,门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原以为是哪一个公主,没想到是刀疤哥。
刀疤哥一般不常来公主包厢。
看见刀疤哥,我起身问着好:“电哥来了,快坐。”
刀疤哥坐在我旁边,距离不是太近,抖着腿。
我以前不知道听谁说的,男人抖腿是抖财。
我还在站着,刀疤哥点了个手势说:“你也坐。”
我哎了一声也坐在了沙发上。
等我坐下,刀疤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鸥声呀,这是你上回陪傅少去应酬的钱。拿着吧。”
我看着刀疤哥微微一笑,没有客套从他手里接过信封说:“谢谢电哥。”
“这是你应得的。”刀疤哥说着拍着我的肩膀,好像上司嘉奖工作出色的手下。
事实上,刀疤哥也就是我的上司。
我拿着信封仔细端详着,努力表现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虽然从手感上我知道里面也许并没有多少钱。
刀疤哥来这里绝不会只是单纯的给我送个钱。
我一直看着信封没有说话,想等着刀疤哥先开口。
刀疤哥看着我的样子很是满意,拿起水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今天来那,还有一件事想嘱咐你。”
我赶紧放下信封问:“电哥你说什么事,我一定办好。”
刀疤哥从进门开始终于露出了他那典型的笑里藏刀的表情:“看你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季少和傅少你都认识吧。”
“嗯,认识。”我回答的很是乖巧。
刀疤哥也很是受用的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以后他俩让你干什么事你就去,关于他俩的具体动向和人际关系你回来告诉我一声就好了嘛。”
这算什么,监视他俩吗?我弄不懂刀疤哥为什么这么做。
我表面上还是装着不解的样子:“电哥,傅少和季少我认识是认识,但他们俩不一定会看的上我吧,以后我们可能都见不到面。”
刀疤哥唉了一声微嗔了一下脸:“我让你这么做你就这么做,不要想那么多。”说说完像想起什么一样,脸上挂着笑:“你电哥这是为你好。”
我连忙说:“我当然知道电哥这是担心我,放心吧,我一定记住了。”
刀疤哥看我的表现放心的站起来说:“这件事不要往外说,你我知道就好了。”说着对我笑笑。
我也对刀疤哥笑笑,连连点头。
刀疤哥听我说完,很是满意的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心里想着这是怎么了,刀疤哥为什么会让我无缘无故的监视季凡和傅铮,百思不得其解。
我拍拍自己的脑袋索性不去想了。无论是傅铮和季凡都和我没有关系。
不过想起季凡,我仿佛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檀香,让人着迷,让人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