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傅铮和季凡都没有来。
也对,他们都是大少爷那有那么多时间来陪我消耗。
我过得很平静,可小思那边倒没有那么安稳了。
五楼包厢里,客人都走了,只有小思和安庆坐在沙发上。
安庆二十多岁可长的很清纯
,水滴滴的大眼睛看起来我见犹怜。刀疤哥和多姐在挑人这一方面还是不错的。
小思点燃一根烟,把打火机扔到玻璃桌上,金属碰撞的声音滴滴答,听起来让人不是那么愉快。
安庆是个察言观色的主,看见小思的状态便问:“小思姐,你怎么了,今天看起来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
小思把刚吸了两口的烟扔进烟灰缸里:“别提了,我现在烦的很,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就先走吧,我想自己静静。”语气听起来很烦躁。
安庆非但没有走还更靠近小思坐着,手讨好的帮小思捏着肩膀:“小思姐,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
小思瞥了一眼安庆,有些轻蔑,以小思的样貌她的确可以看清人间里的任何公主。
“赵鸥声。”小思的语气很不耐烦。
安庆听见小思的话哦了一声,表示意会。继续用力捏着小思的肩膀:“我觉得那个赵鸥声哪都比不上你,你又何必为她置气那。”
“以前我也这么觉得,可现在多姐对她的态度你也看见了,还有前几天她接的那一批客人,赵鸥声还是有点手段的。”那一双柔媚的眼睛里带着凶光。
说完用肩膀推开安庆的手。
安庆没有生气,为小思点燃一根烟:“小思姐,你别忘了,那个女人可是坐过牢的,顶多也就是在人间陪陪客人,没什么出路,可你就不一样了,,,”她的话故意没有说完。
小思眯着眼睛说:“我倒是忘了这个女人还坐过牢。”
“坐过牢的女人也敢和我抢东西。”说着双手拍起沙发,怒气不减反倒更胜。
安庆转着眼睛,微微一笑:“小思姐,你是要实在气不过,我给你出个主意。”说着爬在小思耳边说着什么。
小思听了安庆的话,一张小脸转怒为笑,光彩四溢:“安庆呀,没想到还是你有办法,就按你说的干。”起身走的时候还捏着安庆的小脸,无限温柔。
安庆看着小思的背影,脸上挂起了一丝冷笑。
我晚上接了一批客人,客人很好对付也就只是唱唱歌喝喝酒。
我把客人送走回到公主包厢里面的时候,多姐一个人在包厢里吸着烟。
我坐在多姐旁边也点燃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多姐隔着烟雾看着我:“教你哄男人那一套没见你学多好,吸烟倒学的很快。”
我笑笑,用手夹起烟,看着烟头那一点小小的火焰说:“这个烟真是好东西,我吸第一次的时候就上瘾了。”
我没有骗多姐,我第一次吸烟的时候就爱上了尼古丁的味道,那天夜里我连着吸了一包。
多姐也笑,身体往后一躺重量全都放在了沙发上,姿势慵懒而**:“我真是看不懂你,要说你俗吧,你比谁都俗。要说你不俗吧,你身上的那股子傲气偏偏就在。”
我也学着多姐躺在沙发上,傲气,今天早上有个男人也这样说过我。
“多姐,今天也有个男人这样说过我,他让我给改了。”我想起了季凡。
多姐的一波秋水瞥了我一眼:“哪个男人,别怪多姐没有提醒你,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多姐的话说的很缓。
我觉得多姐应该很累,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多姐每天强颜欢笑但还依旧的留在人间。
“季凡。”我的话随着嘴里吐出的烟圈飘向空中。
“他呀?”多姐扭着我的身体让我看着她。
我被多姐的动作弄得有些奇怪:“你怎么了多姐。”
多姐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放回烟灰缸里:“鸥声,多姐是真的喜欢你,我可提醒你,你想找个有钱人靠着我不拦着你,但季凡不是一个好选择。”
我哑笑顺着多姐话说:“季凡不是挺有钱的吗?”我又点燃一根烟递给多姐。多姐点燃我给她的烟,又变成了躺在沙发上的姿势:“你知道季凡的爷爷是谁吗?”
“傅国生。”我今天早上刚见过。
“那为什么傅国生姓傅,季凡姓季。”多姐又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