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下力道还不算小,简文静挨了几下就倒退了几步。
任国龙把手机收起来,忙不迭地关心地问:“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没事吗?刚才我只想着打过去,没有留意一下。”
简文静摇了摇头,说:“没事,我...”。
她抬起头,正对任国龙这副面孔。
虽然两人也已数十年未曾谋面,但她一眼便认出面前这个男人。
任国龙假装惊讶:“我们是去哪了吗?”
简文静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然后匆匆离开。
任国龙见她走得那么急,就想提醒她不要急着走下去,他知道她是个有原则的人,所以他决定先把事情解决掉再说,等事情解决完了再告诉她。
回去后,简文静思前想后,并没有把此事告诉杨宁晚,因为这世上长得差不多的人还真不少,怕自己认错可能。
她没有想到,上一次相遇仅仅是一个起点。
还在那公园,这一次就在树下,简文静刚刚和那老太太隔开要离开时,旁边坐着一个男人。
她下意识地看着,正好冲着上任国龙。
“是你吗?”
任国龙吃惊地说。
简文静皱了皱眉头,有没有那么巧的时候?
任国龙继续说:“上回这件事回来后总感觉都很尴尬,想不到又见面了,我们还是很有缘的。”
简静客气地笑着说:“对不起,有什么不能胡说,以后要留心了。”
正当她要离开时,任国龙拦住她说:“那么请您说说您的名字吧!您真和我一位故人长得相似!”
简文安静地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因为是故人所以不用问吗?我可以肯定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
任国龙这一次直拉着她不放,却被简文静甩在身后:“你在做什么?!”
看到她的样子,任国龙倒退着继续说:“很抱歉,是我太兴奋了,最重要的就是这个男人对我真的很重要,我这几年都在寻找她。因为你没有,所以算了吧!”
于是就怅然若失,掉头离去。
简文静在后面追她,可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话,更别说跟杨宁说话了。
杨宁晚的白眼就要翻上天。
“这个奥斯卡不送他一个小金人儿真是没得说!妈妈,您千万不要信他!”
“如果不是因为宝贝儿子高兴不起来,就不会想到要找到我,家里四口人幸福地生活,哪能想到我们母女俩呢?”
简文静拍着手说:"刚兴奋起来,母亲知道我只是不相信他,只是认为他很荒唐。第一次找到我时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他,但这一次却肯定是不是他。”
“妈也不笨,女儿今天好能干,可不能让一些人眼红,妈就没这么想得出来!”
杨宁晚想,自己这个霍达大概是跟着母亲走的。
简文静和任国龙谈得很投机。
毕竟,上一次安抚过的老板,却一直处于观望状态。
最近咋魂不守舍,难不成外面还有人?
闫如英的一席话使任国龙回过神来:“瞎说啥?!”
我瞎讲了吗,然后自己也讲了,这些天是不是一直没回家呢,一到家就倒着睡觉,接了电话又鬼鬼祟祟地来了,不就是外面的人吗?
女人们本来都很敏感,现在闫如英更敏感不起来了,直觉让她知道任国龙肯定是出事了!
“你们真是不可理喻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落而息。公司完全靠我一人支撑。我本来就很累。拜托你们不要再为我增加麻烦好吗?”
任国龙越往上头一说,就把他的假发套摘掉:“您看我这个白发苍苍的人,您究竟还要我干什么?”
闫如英自知理亏没有吱声。
任国龙见闫如英气得火冒三丈,就把手机给她看,"你是泼妇吗?
于是,他便决定把自己的位置信息告诉她,让她知道自己的位置,然后再找机会跟她联系。
内心深处打算着,然后头都不回地离开。
杨宁晚和简文静暂时决定要出去,这一点呆在家里真的很没劲,刚好家里水果吃完,就把简文静拉出去。
任国龙在门外等候,于是杨宁晚挽起简文静手臂走了出去,正好和他相撞。
“杨宁晚到了……你。。。。她就是。。。。”
杨宁晚和简文静就是这样安静地观看任国龙的演出。
看到没人理,任国龙看了杨宁晚一眼说:“她就是你妈对不对?”
杨宁晚笑道:“你要怎么说呢?”
任国龙把视线转向简文静:“我只是觉得你和我说话的人很相似,想不到你还是个男人!”
“这几年,你们都到哪里去了呢?真不知用什么语言描述自己的情绪。安静,这几年你们过得好不好?”
超市门前人来人往,三人这样站在一起显得有点突兀。
杨宁晚界面说:“因为你们都认识,所以你们就叫闫如英吧。我们坐下来叙叙旧吧?”
任国龙面微变,笑了笑:“让她干什么呢?我们家三口人的事,对外人来说都无所谓。”
“安静,现在住什么地方?我家那里还空了一套房子。要不要先搬进去?”
杨宁晚举手道:“不要了!我妈怎么会到你家来住呢?这句话可太奇怪了!”
“我也不愿把这句话讲得太烂,那年的事我妈讲得她不愿在意,请今后不要再来我们这里。”
“你还有家和小孩,不想从外面传出来说妈妈不乖。”
任国龙舔了舔脸,笑着说:“宁老师,那一年我和您妈妈可都领了结婚证,然后她就不见了。这婚呐还没走呢。我和闫如英可都没领结婚证,那我...”。
这句话半途而废,杨宁晚早就明白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那不是要面子的意思吧?”
杨宁晚才打断他的话。
简文静还继续说:“任国龙啊,想都不敢想,我们之间不能有了,现在我就带着宁晚一起去吧,宁晚我们去吧!”
任国龙想要阻拦,却冲着杨宁晚冷冷的目光,默默地把伸出来的双手重新缩回。
司机坐在车里等候,他们上了车,司机无意中对我说:“皇兄,刚才和你聊天的人好像是特意在那等候呢!”
“你走进去没有一会儿,他便走过来,而且总是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