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箭有什么看法?”江朔问逸尘。

江逸尘拿起江朔手中的箭矢,那尾部的羽毛不像是寻常军营里用的箭羽。

“倒像是异域之物。”

异域?莫非是那个巴布?

也不是没有可能。

巴布趁机埋伏在皇宫内部,这番刺杀又报了当时九连环的仇,又让江朔猜忌了身边的人。

一举两得!

“殿下,宫里传来消息,巴布上贡了一个水晶棋盘,邀请众皇子一看。”

“此番前去,你就跟着我吧。”

江朔逸尘两人来到大殿上。

那巴布显然是对那日自己失了领地不服,现在不过是找各种办法找补罢了。

看那水晶棋盘,如同镶嵌在空中的繁星,闪耀着神秘而迷人的光泽。

“今日我还想与大皇子一赌!”

“赌什么?可不早说赌苏力德岭,愿赌服输,巴布大人不会真的小气吧。”

巴布面色瞬间灰暗,他本是要说苏力德岭的,现在说出来岂不是直接说明了他巴布小气,那和说布罗国小气有什么区别?

“自然不是苏力德岭,愿赌服输,我们布罗国可是很大气的!”

“不如就赌命吧!”巴布表情僵硬。

江朔实在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

琴棋书画本就是穿越过来后现学速成的,表演一下还可以,同精通的人比赛,江朔必输无疑。

这次是碰到真的硬茬子了!

巴布笑了,他深知丢了苏力德岭回去复命,结果还是一样的,国王一定会将他丢去十八层地狱,生不如死。

但若是带走了那大皇子的项上人头,那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江朔是两国交战最有力的带兵者,连匈奴都有所畏惧他,何况是布罗国,要是能把他杀死,大乾的战斗力将会大大下降。

赌一把!

江朔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慌张,之前说要赌命的也是他,现在再拒绝,岂不是承认了之前欺负人嘛!

“我师父今日身体不佳,不如让我代替一战!”

众人目光都跟着声音看去,说话那人正是江逸尘。

这么多年他从未出现在公共视野,丁寄瑶已经被打入大牢生死未料,大家早已认不出眼前的少年。

皇帝远远地看着,只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让他想信任。

“你来吧。”

江朔看着他,很是感激。但是一想到赌的是他的命,还是有些不放心。

巴布和逸尘坐在棋盘两侧,当棋局摆开,逸尘气定神闲,与巴布开始对弈。

只见他落子如飞,每一步都看似随意却又暗藏玄机。随着棋局的推进,巴布的脸色越发凝重,而逸尘却始终保持着从容之态。

众大臣凑过来看过棋局后,纷纷摇头,看来这徒弟,果真是一般人。

逸尘并没有受影响,最后一子。

落!

赢……赢了?

刚才明明是巴布站上风,怎么突然赢了。

几个爱好下棋的大臣凑上来,面色瞬间明亮!

妙!

实在是妙!

就是这颗棋子,宛如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原本看似稳定的局面。

棋盘上的局势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占尽优势的巴布一下子变得惊愕万分,他瞪大了眼睛,试图找出破解之法,但却发现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我……我愿赌服输……”

巴布的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徒弟尚且如此,师傅的棋艺将会是何等的高深莫测!

自己在做什么?这同自杀有什么区别。

皇帝见巴布的惊恐之状,便说:“巴布大人,都是游戏怡情罢了,不必在意。”

怎么样都是一死,不如自行了断,还体面些。

巴布将腰间的佩刀拿出来,大喊一声:“我不能代表布罗国,布罗国永远不败!”

他的手臂微微颤抖,但却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将剑向自己的脖颈划去。

一瞬间,鲜血喷涌而出,如同一朵绽放的红莲。巴布的身体缓缓倒下,眼神中带着不甘和悲壮。

大臣看着发生的一切不知所措,皇帝也瞠目结舌。

江朔甚至都没有亲自出手,就解决了巴布,他到底有深的实力?

江朔也没有料到这一切,从刚才的害怕逐渐变得自若。

自此一事,关于大皇子处理使者的事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

“大皇子为了赢,竟然找了个高手与使者对决。”

“使臣命丧当场,还是自刎!”

“大乾若落入这样的人手里将会是何等的灾难!”

江朔听着心腹来汇报,心里不免有一丝疑虑,宫中之事竟如此详细地传入民间,还带着明显的敌对情绪。

这种事他可是再了解不过的了,有人在背后控制舆论。

现在最恨他的巴布已死,究竟是谁在暗中操控这一切?

心腹又说:“还有一件事很是可疑。”

“五皇子派人去南方把毒王请出世,现在已经在来京城的路上。”

“毒王?他用毒做什么?”

“恐怕是与继承大统的事有关啊!莫不是他也要……”

那两个字心腹没有敢说。

江朔笑了,他不稀罕的东西倒是处处有人和他争!

这整日研究玩具的小弟弟也要来分一杯羹。

“你继续调查下去,把证据收集好,让皇帝心里有个数”

“是。”

林悦听他们说完,进了江朔的屋子。

“五皇子也要参与党争吗?”

江朔看着她,点点头。

“五皇子虽然平时不出门可是最是聪慧机警,殿下一定要小心呀。”

江朔一拉,林悦便被他拉去怀里,“放心吧,我有事你们都不会有事的。”

“对了,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过了特殊时期?”

林悦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害羞地点了点头。

江朔有力的双臂环绕着林悦的纤腰,林悦则轻轻依偎在江朔的怀中,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炽热的气息,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丝线将他们紧紧缠绕。

于是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疯狂地掠夺。

空气变得潮湿粘腻起来。

“这么想要?”江朔看着怀里的女人早已经融化成了一抹汪洋。

林悦像一个寂寞的孩子张着嘴寻找吃的一样迫切。

怎么都是搁这衣服的布料,隔靴搔痒,抓不到痒处。

江朔把衣服拧成了一股绳,一点点……。

布料全是自己家生产的,十分细腻丝滑,最主要的是,很吸水。

半个衣裙都要湮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