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吉野空像是抓到什么关键点,反应过来。
量!数量!
肥田部五个美人,自己这就自己一人,靠量取胜,不是靠质量取胜。
要不说肥田家主讲究呢,他太了解里头门道了,故而一送就是两对双胞胎,再凑一个非双胞胎美人,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个?
想到这,吉野空将目光投向自己的丫鬟。
不行,得好好想个法子。
想什么法子?丫鬟疑惑不解,吉野空快步走过去,伸手勾住丫鬟的下巴,仔细打量。
这动作,让丫鬟俏脸红透,不知道这家主子想干嘛。
“嗯,不错,你长相真不赖,姿色不在那五贱人之下,说,有没有信心让陈潇爬上你的床,把他迷的七荤八素?”
“啥?”丫鬟浑身一抖,彻底懵逼。
好家伙,吉野空自己搭进去不够,还要把身边丫鬟一起拖进去。
“怎么?不愿意?”吉野空眯眼,脸色顿时严肃,“你可别忘了你之前是什么身份,你是我父亲好心收留的孤儿,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吉野给的。
现在我不需要你做别的贡献,难道不愿出一份力?而且让你去服侍的人是大离太子,将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用之不竭,你不心动?”
被这么一说,小丫鬟接连点头。
“小姐,愿意,奴婢愿意,只是奴婢对这些并不懂,不知该怎么那个!”
“附耳过来……”
吉野空红唇掀起一抹微笑,而后巴拉巴拉,在小丫鬟耳边说了一通。
这边两人的密谋,当前陈潇当然一无所知。
半个时辰后,陈潇心满意足的穿上蟒袍,美滋滋的走了,而赵东来等侍卫早在门口等候,一看到他出来,立刻上前。
“爷,怎么样?”
“很不错,洋马和咱本土女子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哦?是吗?有什么区别?”赵东来懵逼。
陈潇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而后哈哈大笑,走了。
赵东来听的越发懵逼,啥叫最大的区别叫灭了灯都一样?啥意思?殿下,您倒是解释解释呀,他国马骑起来究竟有什么区别?
走出礼部西厢,陈潇打算回太子府,可突然想到来都来了,干脆一道去看看吉野空吧,毕竟那天在水池旁跟人家说了一大通甜言蜜语。
现在来了又不去,难保不会被人误会拔啥无情。
所以,他扭头朝另外一边去,结果刚刚路过和吉野空那个过的池子旁,愣在当场。
只见池子旁有个妹子,正在洗小脚丫。
那双精美的玉足,既白又嫩,让人看的眼花缭乱。毫不夸张的讲,倘若这年代有丝袜,必然是一幕绝美勾人画面。
陈潇咳嗽一声,给赵东来使了个眼色。
赵东来幽幽一叹,自家爷的耐力、体力、持久力实在让人望尘莫及。刚出来,结果又管不住鸟了。
于是乎,赵东来啥也没说,而是提醒了一嘴:“殿下,年少要知经历贵呀,否则老来空流泪。”
陈潇一噎,抽抽嘴角,“孤是让你去问问她是谁,你倒给孤上起课来了?”
“哦……这样,她似乎是吉野空身边的贴身奴婢。”
“哦?是吗?”陈潇眉头一挑,紧接着带人慢慢靠过去。
小丫鬟似乎没察觉一样,继续洗脚,等她回过神来扭头一看,吓得直接站起。
“奴婢,奴婢参见殿下。”
说完,满脸诚惶诚恐,其实都是装模作样,是在表演,这就是吉野空给她做的安排,在陈潇出门的必经之路等他。
要不说吉野空也很能来事,她太懂陈潇喜好,小丫鬟或许不是上层之姿,但这双腿,绝对秒杀一切女子的存在,又白又嫩,试问天底下有几个男子能抵挡得住此等**?
“你在洗脚呀?”陈潇笑的温和。
小丫鬟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上流?水是活水!会把你的洗脚水一路运到下游,而下游处有口井呢,那里的井,会让人打出来,烧水喝,不等同于礼部所有人都在喝你的洗脚水?”
好家伙,别说小丫鬟惊呆了,包括赵东来等人都傻了!
这,殿下是啥意思?不按套路出牌呀,是在责罚么?
小丫鬟一个劲赔礼道歉,陈潇警告她,下次若再被他抓到在这洗脚,严刑伺候,抽他一百鞭!
一语双关,警告完后就要走,吉野空那也不去了,打道回府。
赵东来懵逼了,究竟在玩哪出?
殿下不是色中恶鬼么?如何能放过大长腿美人?
想了想,赵东来也想明白过来,刚才陈潇应该是吃饱了,否则不可能会放过小丫鬟。
回到太子府后,陈潇立马召见锦衣卫小统领,询问调查情况。
原本今天陈潇打算在京营探点消息,再给个下马威,结果给了个不痛不痒的下马威,啥逼情报没搞到,反被那老不死的怼了一通!
现在,不得不把希望都寄托在锦衣卫身上。
好在,锦衣卫的办事效率特别高,面对陈潇的询问,小统领立刻回道:“殿下,您今日前去京营,外头看门兵赌博,在行刑结束后,国公陈明华带您进入内部时,给他身边的副手打了个眼色。
副手当即离开,卑职察觉到不对劲,便派人跟踪。结果,有个人从京营被带走了!”
“谁?”陈潇眸子一亮,“被带走的人现在何处?”
“被带往一家客栈。”
闻言,陈潇笑的玩味,他若孤猜的没错,此人就是刘涛严。
“做得好,立刻带人秘密逮捕,孤要亲自审问!”
“是。”小统领退下去做事。
一个时辰后,人被抓了回来。
刘涛严脑袋上被套着黑布,秘密押入太子府。
其间不断大吼大叫。
“你们知道我是谁?敢动我?活的不耐烦了?赶紧放了我!”
看到这幕,陈潇都想笑,“你是谁?倘若孤没有猜错,你应当是国丈陈明华的女婿吧!”
“呵,你还算有点眼力劲,既然知道,还不赶紧把老子放开,否则老子要你好看!”
陈潇嘴角掀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给手下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