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赵华裳给气的……分明意图不轨,还要披层假皮。

最可气的是自己还捏在他手里,只要她同意,工部自然没问题,相当于火药局直接隶属太子,归他之后,他插手火药一事,便不存在谋反一说。

“你觉得本帝会同意?“

“不同意?”

赵华裳一声冷哼,代表回答。

陈潇不屑一笑,下一刻,大手一挥,将她死死攥在手里的外衫轰然撕开,吓得她赶紧用玉手环抱胸前。

尽管内里还有纯白内衫,但她就是有种不着寸缕的羞耻感,转而恶狠狠的瞪向陈潇。

陈潇一脸坏笑,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

“不同意啊,不听好话,那孤就要做坏事了。”

“什么坏事?”赵华裳彻底慌了,娇躯紧绷,美眸内溢满恐惧。

“剑鞘磨合的坏事喽,让你成为孤的女人,你总不能不同意为夫的请求了吧?”

说罢,他将人狠狠推倒在椅子上。

贵妃椅不宽,但够长,赵华裳一声娇呼,人就这么被按在下方,她是真的吓到了,看着倾身而来的陈潇,哪里顾得会不会走光,使命用玉手按压住陈潇的肩膀,用力推他。

然而手一松,宽大的内衫在挣扎间,当场敞开……

绣着戏水鸳鸯的肚兜,赫然暴露在空气中。

上下白皙如羊脂玉的肌肤,看得陈潇血液倒流。

若上午没在老鸨身上泄过火,他发誓,他绝对稳不住,管他礼仪道德,单刀直入再说!

赵华裳崩溃了,美眸饱含泪水,脸上尽是屈辱,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推开他。

可陈潇是男人,体重加先天力量,如何是她一小女子推得动的?

下一刻,整个人压了上去。

她彻底慌了,疯狂叫喊,“准,准!你想要火药局,本帝同意便是!”

陈潇撇撇嘴,关键时刻你准了?还以为你至少被捅两下才准呢!

目的达成,就不能过分,否则兔子急了,是要咬人的。

陈潇狠狠的嗅了口香味,果断起身。

“多谢娘娘。”

说完,打量她的肚兜,鸳鸯灵活灵现,绣工不菲,触感亲肤的紧,想必价值不菲……

“娘娘,孤还有个不情之请。”

赵华裳完全吓坏了,赶紧坐起来,将敞开的衣袍死命合上,怒瞪着他,“你还想要什么?”

他坏坏一笑,“孤特别偏爱你这肚兜,倘若有一日穿坏了,能否赏赐给孤?”

“你……”赵华裳气的全身颤抖,粉圈捏的咯咯作响,一张俏脸红的滴出血来。

“无耻!你真无耻!堂堂太子竟会这般无耻!”

想到刚才精壮的胸膛压迫自己,她又羞的慌乱无比。

她是真以为自己要完了,守身如玉二十五年,就要折在色胚手里,可最后,陈潇收手了,目的真的只是火药局?

好可怕的心性,关键时刻,美色在前,竟能说收就收,定力非凡。

……

第二天,早朝。

陈潇将火药局单独提出来作为自己管理一事,震惊大臣。

寥寥几个忠臣当然不会反对,女帝一派都面面相觑,看了看八贤王,又看了看赵涵,最后齐刷刷看向赵华裳。

赵华裳自然不甘心被陈潇轻易得逞,给赵涵使了个眼色。

赵涵又给心腹使了个眼色。

心腹出列道:“殿下,娘娘,此乃大忌,万万不可啊!火药局隶属工部,哪有说分割就被分割的道理?”

陈潇瞥向赵华裳,“娘娘,你不说两句?”

顺带还瞄了眼她的小蛮腰,赵华裳气炸了,恶狠狠的回瞪一眼,咬牙切齿道:“本帝觉得无不妥当,太子既想要火药局充当门面,给他便是。”

她嘴上答应,实际依旧不停给自己这一派使眼色。

只要大臣们联合反对,那她就能以此为由拒绝。

她就是不爽陈潇,别说是可有可无的火药局了,就算一个铜板,她都不屑给。

收到女帝示意,那位大臣硬气的拱手道:“娘娘此言差矣,火药局可是制造火器的地方,火药杀伤力极大,万万不可单独割离。倘若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后果不堪设想啊!”

陈潇咬牙,他娘的,敢在这时候阴孤一招?看来昨夜的教训太轻了!

陈潇垂眸看着那位大臣,“孤记得你是宗正少卿莫如岩是吧?你说火药局在孤手里,会被利用造成祸端,孤是否能理解为你指桑骂槐,暗指被孤利用孤造成祸端?”

说到最后,几乎是有嘶吼的。

莫如岩抬头看着他的眼神,有点发慌,但还是咬牙道:“臣不是这意思。”

“那好,你且说说是何意思,真能说个一二三来,孤不仅不要火药局,还要给你赏钱,升你的官。但说不出一二三,孤就治你污蔑当朝太子,当朝监国,当朝女帝之罪,诛九族!”

陈潇冷漠的语气,令人恐怖。

话音刚落,众人瑟瑟!

大监国生气了,谁都能看出来,再反对就是找死。

没有人能质疑代坐真龙之椅的大监国威严,他想要杀人,随便一个借口就可以将人满门抄斩,就比如此刻,大家都知道他在偷换概念,但愣是反驳不出来。

莫如岩也是冷汗滑落,太子的智谋、能力,远超他的想象,能在话中饶话,将矛头推回来。

一时间,他不敢再讲继续下去,只能偷偷看向一旁的赵涵。

赵涵老辣,不动声色的打量自己的二女婿,随后又将目光看向大女婿陈霸天那边。

陈霸天对他挑了下眉,赵涵不动声色的站出来,拱手道:“殿下,莫如岩乃宗正少卿,管理皇族宗亲一切事宜。

此时反对太子插手工部火药局,也是属于职务范围。

而殿下故意恐吓他,难免让臣等日后不敢再谏言。”

陈潇冷笑,“谏言?怎么看都像是在施压!孤刚才的话没听到吗?说出所以然就有赏,说不出所以然就是故意与孤和女帝叫板,就要罚!赏罚分明是错?”

“殿下。”陈霸天出来当和事佬,“不如先听他说完?”

莫如岩擦了擦汗水,开始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