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裳勃然大怒,可偏偏没法发作,总不能指着陈潇鼻子大骂登徒子,有什么火冲本帝发泄,别对本帝的干妹妹下手吧?

电光石火间,赵华裳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不咸不淡蹦出两字,“是吗?”

杨柳儿点头如捣蒜。

“行吧,以后未经过本帝允许,不能再私自出宫,夜深了,回去休息。”

“谢谢干姐姐!”杨柳儿大喜,太子果然没有骗她,他出马,干姐就不会责罚她,太子哥哥真是大好人呐!

紧接着,赵华裳屏退左右,“都下去吧,本帝有朝中大事和殿下商议。”

“是。”

很快,一个接一个的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终于,只剩二人,赵华裳也不装了,暴跳如雷,低吼道:“竖子,你别太过分,你若敢对柳儿下手,本帝不会放过你。”

陈潇撇撇嘴,有毛病?威胁自己?欠收拾?

“哦?什么意思?对柳儿妹妹下手?怎么下手?手下在哪?你教教孤手该怎么下?”

听到陈潇这话,赵华裳一愣,又看到对方那双贪婪火辣的眼睛直盯在山峰上,心头一个咯噔,下意识侧过身,脸上火辣辣的。

“殿下是什么人,自己心里没数吗?需要本帝提醒?”

陈潇笑,缓缓朝她走去,“不知道啊,孤想问问,在娘娘心里,孤是怎样的人?”

雄性气息越来越近,赵华裳慌了,心如雷鼓,正欲起身时,陈潇按住她浑圆的肩头,顺势坐在她旁边。

“孤是老虎吗?那么怕孤干什么?”

赵华裳浑身紧绷,低喝道:“放肆,谁允许你坐在本帝旁边?”

陈潇挑眉,嘴角掀起弧度,“孤乃监国太子,娘娘的意思是,孤不配与你平起平坐?所以放肆何来?”

“这是本宫的闺房,不是放肆是什么?请殿下自重,速速离去。”

陈潇大笑,“自重?本宫重多少?不知道!但娘娘的三围,本宫很清楚。”

一声娇呼传来……

不错,陈潇色胆包天,将人搂进怀中,开始比划三围。

“嗯……八十五C!似乎比前两日在澡盆中看到的要大了一些。”

赵华裳抓狂了,脸颊红的能滴出血来。

该死,这该死的东西,八十五C又是什么鬼?

她又羞又恼,明知这是色胚,心怀不轨,居然还作死把下人屏退,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刚才也是因为太担心杨柳儿的安危,才一时忘了陈潇是色胚的事实,现在嘛,后悔不已,拼命挣扎,偏偏挣不开,反而还给对方带来磨蹭的刺激感。

看他眯眼,一脸享受的表情,赵华裳越发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又不敢叫的太大声,生怕外面护卫冲进来,看到这不耻的一幕,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殿下,你放肆,松开本帝,否则本帝就叫人了,可知侮辱母后该当何罪?”

她说这话,纯粹是吓唬,可陈潇不吃这一套,反而手握山峰,来了个紧密接触。

“娘娘,你可别忘了,是你主动屏退左右,而此处又是你的寝宫,你说突然因为大叫引来护卫,被他们看到会怎么想?要知道孤什么也没干呀,是你坐在孤的腿上!”

“你……”赵华裳又气又恼又羞,她一个女儿家,哪里是陈潇的对手,压根挣脱不开,只能怒道,“卑鄙无耻下流!”

她气呼呼的,煞是可爱,和平日里威严十足,权倾朝野的女帝,截然不同。

强烈的反差,让陈潇身心格外舒爽。

赵华裳要疯,大离找得出比他更不要脸的人吗?她真的很难想象,这登徒子会是之前那个废物。

就在这时,一阵电流至赵华裳周身蔓延,忍不住一声娇呼。

因为……

那双覆盖在山峰上的手,开始轻轻揉捏。

另外一只空闲的手,也毫不犹豫的在腰上游离,感受那妙曼身躯。

“怎么了?女帝,你叫唤什么?”陈潇邪邪一笑。

赵华裳咬牙切齿,“你如此不顾礼义廉耻?”

“咦?不顾礼义廉耻?什么话都被你说了,那孤总得要有点表示,否则娘娘不等于胡说八道了吗?”

“你……”赵华裳快疯了,耍嘴皮子,她哪是对手,干脆一把抓住陈潇的手腕,不让他动作。

然而此刻,陈潇的手已经在解她的腰带。

她慌乱无比,眼神惊恐,下意识看向门口,生怕下一刻会有人冲进来。

感受到她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剧烈颤抖,陈潇满意极了。

赵华裳见他不吃硬,只能放软语气,“殿下,别闹了,赶紧走。今日的事本帝,不予追究。”

“偏不,孤很想知道娘娘会怎么追究。”

面对无赖,一向高傲的女帝,一点法子都没有。

而这时,陈潇挣脱桎梏,将她的腰带解开。

赵华裳头皮发麻,彻底崩溃。

“你究竟想干嘛?本帝是你母后。”

“孤知道啊,孤孝顺的很。为全面了解母后,故而想深度交流一方。”

他很坏,说话间还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

这般轻薄,她急眼了,银牙几欲咬碎,杏眼圆瞪,娇喝道:“放肆,你是想看本帝咬牙自尽吗?本帝若死在这,你能好过?”

陈潇撇撇嘴,知道她是认真的。

这女人又刚又烈,硬来不行。

想了想,决定退后一步,停了手。

“孤今天去火药局巡视了一圈,已将火药局占为己有。

但在形式上,局子还是隶属工部,不知娘娘可有办法?”

就为这?赵华裳有些懵。

若陈潇不提这三字,她都将火药局给抛到脑后了,实在是没有存在感,可有可无的部门,值得太子这般兴师动众。

然而就算可有可无,她也不愿平白给太子,冷哼道:“大胆,你想将火药局吞为己有,私造火器,意图谋反?可知是什么罪?”

陈潇笑了笑,“你也知道孤一无所有,空挂太子、监国名头,孤就想要点有实权的东西,位置要高了、要多了,你也不能同意,不是吗?便要个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火药局,你还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