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你跟了我,嘿嘿嘿,我把所有好吃的都给你!嘿嘿嘿”

一个痴痴傻傻的男人从陈潇然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她转过身去摸了摸男人白白胖胖的脸,柔声地哄着:“何少,别急,再等一会。”

今天是她同父异母妹妹的生日舞会,门外歌舞升平,此时传入她的耳中却格外刺耳。

同样是爸爸的女儿,她在家里是谁都能欺负的小透明。

而另一个,正在外面当公主,接受亲朋好友们的生日祝福,享受着璀璨的夜晚。

十年了,她受够了。

看着时针指向8点整,门外的敲门声如期而至。

陈潇然把头发抓乱,衣领拉宽,露出雪白的直角肩,声嘶力竭地低声喊着:“何少,你冷静点,别动我,求你了…”

虚掩着的门被推开。

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长腿阔步地闯了进来,眉头紧皱,压低了嗓音:“松手。”

“我不,这是我姑姑送我的小媳妇,姑姑说我想怎么玩都行!”

何少摇晃着圆圆的脑袋,目光坚定,白胖的手抱得更紧了。

砰…

沉重的一声闷响,何少身子一斜,重重地摔倒在地毯上。

陈潇然瞪圆了一双杏眼,微微张口,蹲下身颤抖着双手探了探何少的鼻息,温热的,平稳的,看来只是晕过去。

“我下手有轻重”,沈淮安扔掉手上已经拍弯的平板,抽出纸巾擦着被屏幕划破的手指上那抹鲜红,眸光中不带一丝情绪。

陈潇然顿了几秒,抬起纤细的手捋顺了一头黑发,站起身把房门反锁上。

她的身姿像是即将盛开的百合花,摇曳生姿,让人不由得心神**漾。

沈淮安看着她微微一怔,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

早知道何家有个不受待见的继女,却不知连傻子也能欺辱她。

陈潇然翻出药箱,拉着他坐到床边,抬起长长的睫毛仔细观察伤口,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的掌心,有些痒。

“扎进玻璃碎渣,我拿镊子给你夹出来,然后再消消毒包扎一下。”

男人并不在意伤口,冷声问道:“刚才那傻子说的话什么意思?何家让你嫁给他?”

女人故作漫不经心地答着:“继母也是一片好心,毕竟何少除了人傻一点,家世也算数一数二的。”

“呵,让你嫁给一个傻子是为你好?”沈淮安嗤笑一声,这个女人是真蠢还是装蠢?

女人下睫毛却慢慢挂了一层泪珠,嗓音微颤:“我是不愿意的,可是我一个继女在何家人微言轻,只能听之任之。”

她放下手中的棉签,抬手吊住他的脖颈,轻轻往后一拉,倒在**,勾唇浅笑:“不知沈少能不能帮帮我?”

男人身上天然的木质香气扑鼻而来。

沈淮安被她拉得整个人倾倒在她的身上。

女人白皙的脸颊因为挂满红晕,整个人显得格外艳娇无辜,勾人到极点。

他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她约他八点整二楼客卧见。

呵,这是被她算计了。

沈淮安眼神骤然变冷,撑起身,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质问:“说吧,为什么引我过来?”

陈潇然脸色微变,自知小伎俩被识破,索性松开双臂。

垂下眸小声嘀咕着:“刚刚在大厅,无意间听见妹妹正在教唆何少,教他怎么跟我生米煮成熟饭,一时情急,才想到找你帮忙,在这个家真的没有其他人可以帮我。”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妹妹最喜欢的人,如果能勾,勾到你,她应该会疯掉吧。”

说到这,陈潇然小脸忽地又红了,身体也开始发痒。

勾人这件事,她是第一次做。

被人当场识破,这种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沈淮安眉心慢慢舒展,嘴角微勾带着点玩味。

“有意思,合着我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

“呃,也不全是啦,毕竟你长得还可以,我也可以勉强一下。”

身上越来越痒,陈潇然扶了扶额,好烫。

天然的木香味道越来越浓郁。

她眉心一拧,紧闭双眼,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能不能就当没来过这?”

今天这事,如果偷鸡不成,反被蚀把米,那后果她不敢想。

等了半天没得到答复,她忍着身体的痒意,微微睁开一只眼,却正对上男人冷森森的眸光。

男人冷声质问:“还可以?勉强?”

“嗯…好难受…”,陈潇然哼唧着,身上的痒意开始钻心。

忽地想到什么,心里暗叫不好,那木香不是男人身上的,更像是从门缝传来的。

沈淮安看着她在他身下蹭来蹭去,脸红得快要滴血了,沉下眼眸冷声问道:“又耍什么花样?”

“别呼吸,那木香有毒,啊,好热…”,她指了指门缝,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爬满情欲。

沈淮安吸了吸鼻子,这木香他也闻到了,刚进来时以为是房间里某种家具的味道。

心中暗骂了一句,身体也不由得开始燥热起来。

身下痛苦不堪的女人蹭得他异常烦躁,侧目看了一眼卧室门,冷声道:“不能辜负她们的好意。”

那烟是谁放的,放给谁的,明眼人都知道。

而身下把他算计进来的这个女人,给他解毒也是应该的。

男人左右转了两下脖颈,滚动着喉结,解开衬衫,露出性感的肌肉曲线。

陈潇然想张口说些什么,一只大手已经移到她纤细的腰际,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

男人急促的气息扑面而来,炽热的唇紧紧压了上去,探索着撬开她紧闭的牙关。

她被吻得全身发麻,取代了刚才那种钻心的痒,她贪婪地回吻着他。

几秒后,一切都失去控制,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的每一寸都任他肆意侵占。

蓦地,一股刺痛,让她不自觉地尖叫了一声。

沈淮安眉头皱了皱,“第一次?”

“唔…”

她紧咬着娇艳的红唇。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柔色,含.住她咬红的下唇,动作轻柔了一点。

缠绵不休的一夜。

陈潇然再次醒来,头痛欲裂,隐约听见浴室的水声,晕晕糊糊地想下床,腿却酸得动弹不得。

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上冰冰凉凉的没穿一块布料,只有红一块紫一块的斑痕。

想到昨夜好像是她主动勾脖子送热吻的,瞬间脸上泛起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