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连打败他的八员部下。
要知道,他的部下,可是连北燕人都闻风丧胆的人!
正因为有他在北地镇守,北燕人才一直平静着,不敢骚扰边地。
骆瞻云微微一笑,“我是南方人,这次前往北地,这还是头一次。”
荀震捏着小胡子尖,咦了一声,“那就奇怪了,你真的很像一个人。”
骆瞻云眯了下眼,“像谁?”
荀震摇摇头,“这人在凉州城那一带,十分的有名,大家都称他为‘金门楼主’,只是,无人知晓他的真名姓。”
骆瞻云微微笑道,“天下人众多,长得像的人,大有人在,将军不必奇怪。”
荀震笑了笑,“想来也是,你是南方人,那人是北地人,也许,只是巧合呢。不提这事了,下棋,下棋,咱们接着下棋。”
“好。”骆瞻云点头。
只是,他的眉尖微微皱起,想着刚才荀震的话。
金门楼?
这个名字,他听爷爷说起过。
他记得那一天,爷爷忽然跟他说起北地凉州城有个叫“金门楼主”的人,说那人如何厉害。
他爷爷为何忽然说起这个人,爷爷只说,曾听人说起过,这日忽然想到了。
还说,这件事不要跟其他人说。
他问原因,爷爷却不肯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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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早,有京城来的内侍,前来西山军营宣荀震进宫面圣。
看到骆瞻云也在,他朝骆瞻云点了下头,“骆郎君也一并进宫吧,皇上说要见你。”
骆瞻云讶然,“见在下?在下只是布衣,无官职。”
内侍微笑道,“是大郎君荐举的,骆郎君。”
原来如此,骆瞻云应允了,“是,在下这便一起进宫。”
骆瞻云,荀震主仆,跟着内侍,回了京,进了宫。
晚秋得知消息,马上来见李贞儿,“贞娘,你知道吗?骆二郎进了皇宫。”
李贞儿很意外,“他怎么进宫了?”
晚秋笑着,“骆二郎这是拐着弯的办事呢。”
李贞儿挑眉,“什么意思?”
晚秋抿唇而笑,“要是靠武举入仕,那得多慢?可能几年才能入朝为官,可他现在立了大功,皇上一定不会埋没他这个人才。”
李贞儿白她一眼,“你操他的心做什么?”
晚秋笑眯眯的,“我才不操心他呢,我替你操心。”
李贞儿扭身走开,“我有什么好操心的。”
晚秋忍着笑意,走了过去,“贞娘,我在说认真话,如果骆二郎正式入朝为官了,你和他的婚事……”
“再说。”李贞儿扭身走开了。
前一次的婚姻被人算计了,再次成婚,她可得仔细想好。
再说了,成不成婚,有什么关系的?
晚秋小跑着跟上前,“贞娘,你不急,可要当心骆二郎被别的姑娘抢走啊。”
“抢就抢吧,那么容易被抢走的男人,可见不是好的,并不是天定的姻缘。”李贞儿冷哼。
要是骆二郎跟别的女人走了,她会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晚秋耸耸肩头,“唉,你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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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季衡和韦家人,被关在大理寺的一间牢房里。
平昌伯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韦家的四个儿子,看向韦季衡,全都没有好脸色。
“伯爷勿忧,事情还没有完。”韦季衡朝平昌伯拱手道。
平昌伯看向他,“你还有何计策反击?”
明明和荀家商议好了,谁知,荀震竟忽然反水了!
所有的一切,全都白忙活了。
搞不好,韦家还会葬送一切。
平昌伯心中不甘心,坐在地上生着闷气。
韦季衡道,“我的身份!”
他看向韦家四子,“皇上只是旁支庶子,我父王安王可是嫡子,年纪还比皇上年长,他的继位,根本就说服不了世人!”
平昌伯眯着眼,“好,明天升堂,咱们就以此来据理力争!”
韦家四子,你看我,我看你,又有了一些喜色,“希望世子成功,咱们全家,可将将来都押在了世子身上。”
韦季衡担心被他们抛弃,成与不成,都说道,“本世子和伯爷一家,本就坐在一条船上,当然是同仇敌忾了。”
“论成与败,还为时过早!”韦季衡冷笑。
韦家四位公子,一起看向韦季衡,“世子是说,还留有后手?”
韦季衡神色傲然,“当然,到了明日,你们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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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坊间,有不少小儿在传唱着歌谣。
“安王为嫡,天定天子。已有天子,实为庶子。安王之子,天定天子。”
外出跟着丫头买胭脂的小草,听到这样的歌谣,小眉头皱得拧成了八字。
问丫头是什么意思,丫头摇头说听不懂。
回来时,她又问着守门的人,“这歌谣唱的是什么意思啊?”
她在京城呆的时间不长,什么安王,什么嫡子庶子的,她听不明白。
但守门人知道这些关系啊。
他吃惊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好歌谣,小姐,你可别跟着学啊。”
小草点头,“嗯,不学。”
李贞儿曾告诉她,吃没见过的食物,不要轻易吃。
不认得的人,不要轻易跟着走。
听不懂的事,不要轻易下结论。
她又听不懂这歌谣,她才不跟着学。
小草进了宅子里,将听到的歌谣,又说给尉迟牧听。
“爹爹,这是什么意思啊?”
尉迟牧听后,大吃了一惊,也像守门人那样,叮嘱小草不要学。
小草点头,“守门的齐伯说了,不要学,说是不好的歌谣。”
尉迟牧拍拍小草的肩头,叫侍女带她下去玩去了,他则匆匆离开府邸,去了尉迟大宅,来见他父亲尉迟丞相。
尉迟丞相,也听到附近的小童在唱这歌谣。
听到大儿子问,他冷笑了声,“韦季衡和韦家暗中谋划,当然是多手准备了。他们好一出算计,若是输了,这歌谣唱出来,也对皇上的名声不利。”
尉迟牧眯了下眼,“父亲,可有好良策应对?”
隆庆帝于宫斗中继位。
若不是薛太后拉他一把,他还真就坐不上这个位置。
若不然,他也不会忌惮安王一家。
但是,按选君王选贤来看,安王又实在不是一个明君。
安王脾气暴戾。
在他还只是郡王时,就时常乱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