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新吕布

且说吕布平匈奴左部,报奏朝廷,朝廷大官庭议,又为吕布争执不停。

时有北中郎将卢植奏道:“皇上,吕布骁勇善战,且谋略过人,朝廷当重用此人。”

太傅袁隗奏道:“不然。陛下。吕布虽有武勇,能平匈奴乱。然其未经朝廷应允,便擅自出兵与单于联合,此有擅权之嫌。朝廷用人非止才能,更兼有德者。臣闻吕布于北地凶徒恶险,时常带兵出掠羌胡,羌胡稍有不顺,便赶尽杀绝。劫掠胡人以养军资,此人虽勇,不可重用。如若此人手握重兵,恐危及朝纲矣。”

卢植反对到:“皇上,用兵者当善查时机,吕布虽未报奏朝廷便出兵,此时机也。洛阳离北地数百里,及匈奴左部地更是千里有余。吕布若先报奏朝廷,一来一回二千里地,战机早已逝去。此非善战者所为也,不可以此记吕布之过。吕布劫掠羌胡,虽为蛮狠。可北地乃边郡,每年税赋入不敷出,朝廷又与资不足。吕布掠胡人以资军,此情有可原。今吕布平匈奴乱,朝廷当有所赏赐,如若以过记功,臣恐寒了边关军士之心矣。”

有袁滂道:“皇上。臣以为吕布平匈奴乱有功自是当嘉奖,然吕布擅权之嫌不可不查,不然日渐放纵,恐日后难于节制矣。”

议郎何颙yong奏道:“皇上。北地非中原,边关之地当以悍将戌守,吕布虽蛮狠,却不失为守边大将。臣以为可以吕布守边之权,以其勇,阻外蛮之恶,朝廷只需防其入关便是。”

洛阳廷议,大臣有言重用吕布者,有言吕布蛮狠当需谨慎者,争论不下。皇帝刘宏便以中常侍张让之言,以侍中荀悦为使,带诏书往北地,只以空话夸奖吕布一番,却不以实物奖励。便如此草草搪塞吕布平匈奴乱之功。好在吕布从未想过朝廷能给他什么好处,反正从朔方起,吕布就一直自力更生,也没真期盼过朝廷,所以事情也就此了结。

光和六年八月。吕布于马岭收到朔方魏续军报。原来鲜卑今岁又寇攻幽州,扰并州。五原、云中尽受鲜卑之苦。并州刺史丁原以刺史之令发诏往朔方,要魏续调兵往云中阻拦鲜卑。朔方原属并州管辖,丁原以刺史之威下令。朔方县长王彪,与军侯魏续惧于刺史之威,不敢擅自拒绝。只好命人快马来报吕布。

吕布一看魏续传来军报,心中怒火就徒然生气,心中大骂:狗屁刺史。朔方遭鲜卑寇掠,怎么就没见过什么鸟刺史来慰问一下。现在到好,好不容易有点样子,就来使唤。于是吕布便在军文上批道:管他鸟事,戒备朔方。军驿要回朔方,吕布还亲自交代:无需管他鸟刺史,没他吕布的军令,什么狗屁刺史都不用鸟他。

军驿走后,吕布心中暗想:北地归凉州管辖,朔方原本属并州,现在虽划归北地,可现在丁原却以原属为由,来调令朔方。这鸟地方。自己有事人人不闻不问。他处有事却处处都来使唤,实在是受气的地方。现在北地已无处可掠,可兵士却还要吃饭。朝廷越来越过份,每月钱粮越拨越少。平了匈奴叛乱,也就派个侍中来说几句好听的话就结了。军资也没个消息,那以后该怎么办?不如趁这机会调到幽州去,哪里没有黄河阻隔,才是自己发展的好地方。

于是吕布便开始思考怎么写奏章,欲借鲜卑寇边机会,调往幽州。可吕布不善写作,只能草草写张文书,大意说幽州有鲜卑为患,今北地羌蛮已服,吕布为报效朝廷请愿调往幽州守边郡。写完后看了几遍,觉得可以便要唤来军驿,去传奏章。

可是军驿还没来,吕布又想:这奏章要是走军驿,还得经过太尉府,尚书台什么的。自己在洛阳没关系,这奏章走军驿大有可能石沉大海,那不是白写了,还是想想捷径。可是吕布并不认识什么大人物。就是他未来岳父蔡邕,现在还是囚徒,把他保在马岭已经是有点违规矩了,还是不要麻烦蔡邕了。免得节外生枝。

于是吕布便回想东汉时期在朝廷有什么有权利的人。只是可惜,现在是光和年间。还没到三国时期,他以前玩游戏对三国时期的人物倒是知道不少。可这光和年间,那些三国时期的名人现在可能比他还穷酸呢。找谁呢,就算是想起一两个来,可人家认识他吕布吗?会鸟他吗?吕布想得头痛,军驿来了又被他唤回去。最后吕布灵光一闪,想起一人,那人便是中常侍张让。张让也许不会鸟他吕布,可却不会生疏钱财。于是吕布便决定,将奏章从张让手中传上去。

现在在北地吕布手下没什么人对洛阳熟悉的,唯有徐晃来至河东。河东就在洛阳边上,他应该是最好的人选。于是吕布便将徐晃叫来。

徐晃自随吕布后,吕布便十分重视,有事大都叫他去做。徐晃得吕布重视,心中十分感激,对吕布忠心不二。一进郡府见到吕布便豪气到:“大人有何吩咐?”

吕布问道:“公明来至河东,对洛阳可曾熟悉?”

徐晃道:“晃于河东时曾做过小史,因公去过洛阳两次,对洛阳尚有些熟悉。”

吕布一听徐晃做过河东小史就更高兴了。问道:“哦。公明亦做过小史,那又如何随韩暹来得北地?”

徐晃摇头苦笑道:“只因晃年少气盛,与同僚有些小裂,便出手伤人,被挤出了县府。晃那时刚回家乡,正遇韩暹于乡中打听杨奉家族。晃一时无处为生,便也就随了韩暹来投杨奉了。”

吕布点点头又问道:“嗯。公明到过洛阳可知道张让此人?”

徐晃一听点头道:“张常侍?晃也曾听说过。”

吕布一听喜道:“如此甚好。吾今有一奏章,欲叫公明往洛阳一趟交与张让。”

徐晃有点疑惑。问道:“大人。既是奏章,如何不走军驿,反要找张让?”

吕布道:“此奏章于吾等关系重大,如走军驿,要过太尉府、尚书台,甚多麻烦。也不知等到猴年马月的。张让乃中常侍,又贪财。吾等只需给些金宝,便好行事。”

徐晃听了笑道:“不想大人不止杀场神武,亦晓得人情世故。”

吕布也笑道:“呵呵。你家大人本事大着呢,日后公明慢慢便知。只是公明需记得。此事于吾等关系重大,务必要亲手交与张让,让其办好此事。”

徐晃严肃到:“大人放心,晃自是小心处理。”

于是吕布便将奏章和大小两包金财交给徐晃道:“小包乃公明路上盘缠,大包可交予张让,此奏章务必交与张让,让其于廷议上多说好话。”

徐晃接过包裹,将奏章小心收在怀中。对吕布严拘一礼道:“大人放心。晃这便去了。”

吕布点点头,徐晃逐带吕布奏章往洛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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