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大战三国 四十三吕布提亲,好色成名。

且说蔡琰小小年纪便遭家变,虽年幼,却已很懂事。吕布杀退刺客,蔡琰是亲眼所见,入北地更是多有听闻吕布威名。十骑拔千骑营,三百骑破三千骑,收服北地先零羌,最近更是平息匈奴左贤王叛乱。等等英勇之事早已俘虏了她那小小的心灵。听吕布有事要与父亲商议,心中难免好奇,退入内室便停下脚步,佯装擦拭琴板,却是竖起耳朵偷听。当听吕布说起要娶她时,一颗心儿兴奋得差点昏阙过去。

吕布走后,蔡邕便进内堂与妻子蔡氏说起吕布之请。蔡氏随夫被髡钳朔方,尝尽途中苦险。多得吕布相求厚待,自然对吕布有好感。再说妇人家,见吕布不凡,且地位不低。现在蔡家正受苦难,能得吕布相助那是好事,所以也不反对。对蔡邕道:“吕太守待吾家甚厚,且权掌北地、朔方。若非吕太守,吾等恐早已丧命那刺客之手。至北地。吕太守更是三日一锦,五日一金,使吾家衣食无忧。此等大恩,吾家如何回报。”

蔡邕道:“吾亦知吕布之恩。只是吕布已有严氏,吾闻严氏心灵手巧,乃吕布内助。只是不知心怀如何,吾恐将来委屈了琰儿。”

此时蔡琰正在旁侧拭抚琴弦,听到此处乃对蔡邕道:“琰儿不怕委屈,吕大人对吾家有大恩,琰儿愿意服侍吕大人。只求爹娘以后不再受苦。”

蔡邕听蔡琰的话颇为意外,当心蔡琰说孩子话,对蔡琰说道:“婚姻乃人生大事,若是将你许了吕布,便不得再悔改,此非儿戏之言。”

蔡琰道:“吕布英雄也,且年轻,纵使十年之后亦不过而立之年,若将琰儿许给他,琰儿反倒觉得是琰儿之福。”

蔡邕道:“琰儿可见得吕布暴戾?一马策过,数命已无。北地羌胡降吕布,非只心服,更多者乃惧怕。为父曾闻吕布劫掠外族,男女老幼尽数不留,此非一般暴政者所能为也。”

蔡琰道:“琰儿亦曾听闻,吕家军军律严正。施暴只对外蛮,对汉人呵护有加。何况琰儿‘清心律’能涤**躁气,若吕大人多听琰儿抚琴,当可减轻吕大人暴戾之气。”

蔡邕想想道:“说得也是。吕布之意便是恐不得琰儿琴音,方有此请。”

蔡氏道:“如此吾家琰儿岂不是天为吕太守生耳,如此夫君可许下便是。”

蔡邕想想道:“若如此说来,此到是一段天缘。”

蔡邕一家商议后都觉得吕布求婚乃天缘,于是便答应吕布所请。

吕布一时兴起便向蔡邕提亲,可却忽略了一人,家中还有一个严妮呢。严妮不比一般女人,是和吕布一个时代来的,她哪里接受得了吕布和蔡琰的婚事啊。

吕布其实从蔡邕家出来就想起了严妮该怎么办。所以回到郡府后,便对严妮好声好语。夜里两人一阵缠绵后,吕布把严妮服侍得温柔似水,然后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抚摸,一边心怀歹意的说道:“你有没有感觉我有什么变化?”

严妮自从被吕布霸占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吕布越霸道,严妮就越柔情。吕布越来越暴戾,她却越来越能逆受。严妮现在还沉静在刚才那巫山云雨的柔情中。呢喃道:“你还是那样霸道,那么坏,有什么变化啊?”

吕布道:“我是说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后,和以前有什么变化?”

严妮抬起头,在吕布额头亲了下,又趴在他胸口。柔声道:“有什么变化?以前我又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吕布重重的叹了一声道:“哎!今天我在蔡邕那听到一首曲子,是蔡琰弹的,听得我心神猛醒。感觉自己变化好多。”

严妮一听蔡琰。笑道:“那小妮子好厉害,那么小的年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她弹的琴,让人听了就心旷神怡。明天再叫她过来,弹给我听听。我现在好喜欢听她弹琴啊。”

吕布见机玩笑似的说道:“这么喜欢,那我把她娶回家,天天弹琴给你听好不。”

严妮一听,一口就咬在吕布肩膀上,怨道:“你真可恶。一个八岁的小女孩你都想。”

吕布知道该来的总该来,所以说道:“你不觉得我现在变得很暴戾吗?自从杀了那个真吕布后,我就越来越暴戾,只是以前没发觉。今天听到蔡琰的琴声,才让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变得好可怕。每次杀人,我就觉得好过瘾,而且越杀越过瘾。很多时候其实可以不杀人的,可总是有杀人的冲动。我真当心哪天控制不了自己,变成杀人狂魔。”

严妮这才发现吕布说得很严肃,双手支起身子看着吕布。当心道:“你说的是真的?”

吕布道:“是真的。可今天听了蔡琰的琴声,让我清醒了好多。我觉得蔡琰弹的琴就像清心咒一样,一听。整个人就放松好多,不再想那么多杀戮。现在还好,我可以常去蔡邕那听琴。可我当心,要是将来蔡邕走了,或是蔡琰嫁人了。那时我就听不到了。所以···所以今天我就向蔡邕···”

严妮听出些什么来。问道:“所以什么?”

吕布不敢看严妮的眼睛,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说道:“所以···我向蔡邕提亲了。”

严妮一听,顿时傻了眼。轻声尖叫道:“什么?”

严妮尖叫一声,以往的柔情一扫而空。双手在吕布身上乱抓乱打,还不时的咬上一口,叫道:“啊···你这变态狂,一个八岁的女孩子你都想,你这混蛋,还找借口胡说八道。啊。我打死你。打死你这负心人。呜呜呜···”

吕布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一把抱着严妮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很当心自己变成杀人狂。”

严妮拍打着吕布,轻叫着:“你不要碰我,你这是在找借口,滚开,负心郎。”说着严妮便光着身子走下床,抓起什么东西就扔向吕布。整个房间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

吕布忙说:“我不过只是提亲而已,蔡邕还没答应呢。”

严妮哭道:“你这色狼,你给我滚出去。”

吕布劝道:“你看你凶成什么样啊,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严妮哭叫着:“凶什么凶,都是你好色的借口。你滚,你滚出我的房间。”说着就推打着吕布,要把吕布赶出房间。吕布死皮赖脸的抱着严妮笑道:“别这样嘛,外人看见了笑话。我还是爱你的。”

严妮推搡着吕布哭道:“笑什么笑,你好色还是我不对啊。现在说什么屁话都没用,你给我滚出去。”

吕布提醒道:“你还真别说我乱说,现在是什么时代啊。要是别人知道了,只会说你不是。现在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你哭闹别人只会说你是泼妇。”

严妮一听更气,可吕布说的好像也是真的,一时气不打一处,对着吕布就是手打脚踢。哭着:“都是你这混蛋使坏,呜呜呜···出去。呜呜呜···滚出去···呜呜呜···”

吕布无奈,只好草草穿上衣服,抱着被褥走出房门。

吕布刚出房门,却见外厅四五个打扫、煮饭的阿婆、仆佣在看着他,李雨儿正掩着嘴偷偷的笑他。吕布衣冠不整,模样有点狼狈,对佣仆叫道:“看什么看,都回去睡觉。”

阿婆、佣仆们敢忙都回去睡觉。李雨儿也要回房,吕布叫道:“雨儿,今晚去陪你姐姐,好好劝劝她。”

李雨儿“哦”了一声,走过吕布身边乃不忘掩嘴看看吕布,偷笑着进了吕布的房间。

且说蔡邕答应吕布的婚事,严妮大吵大闹一阵。可在那些阿婆、大姨的劝说下,也只能无奈接受。只是严妮也没发现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就逆受了。

严妮不吵闹了,吕布便叫人择日下礼,与蔡琰订下婚约。还要请蔡邕一家搬进郡府住,只是蔡邕死活不肯,吕布只好作罢。却是有事没事便往蔡邕处跑。自此吕布好色之名也和他神武之名一般,广为传言。